“是我。”陈润泽说道,“一起吃饭的那个人,是我,当时是在我家里,是我请他来帮忙的。”
“帮什么忙?”温宁有点好奇地看着陈润泽问道。
“你还记不记得,你误吸了一种药,那种药对身体的影响很大,会让你睡不好,脑子里反复回想经历过的事,很像心理创伤后应激反应,但又不是。”
“这种症状折磨了你几个月,于是你来找我帮忙,我给你检查后,没有现你的大脑有病变,刚好我的老师那时候在中国,我就请他来一起给你做治疗。”
“我的老师,就是你和阿珩口中所说的外国佬。”陈润泽和温宁解释道,然后和温宁说了瑟斯的全名。
温宁的基础比齐珩之扎实,在听到瑟斯的全名后,立刻就知道了这个名字所代表的实力有多么不容小觑。
接下来的事,不用陈润泽再说,温宁自己就能猜到了。
瑟斯在知晓温宁的症状后,看到了温宁身上所具有的研究价值,于是就策划了这一场狸猫换太子的戏码,以方便对温宁做长期的实验。
所以,是自己误吸了一种药,然后瑟斯就觉得自己有研究价值?
温宁结合陈润泽所说的话,得出了这个结论。
“那是一种什么药?”温宁问陈润泽。
陈润泽说:“我也不太清楚,当时你来找我的时候,你自己对那种药都不是太清楚,也就没有详细说。”
温宁努力回想着,记忆中自己经历了一场很复杂的事,和十几个人一起出了一场车祸,被关进了一个黑漆漆的房子里,中间的事记不清了只记得最后大家都在医院里躺着。
还记得自己生了一场很复杂的病,逃跑被抓回来的时候,瑟斯告诉过她,她的大脑生病变了。
温宁将自己能想起来的这些说给陈润泽与齐珩之听,陈润泽告诉温宁:“你是去年国庆的时候,出去旅游,结果遇到了车祸,遭到了绑架。也就是那个时候,你误吸了那种药。”
“那时候我们都没有检查出你大脑有任何病变,但我的老师通过监测你不同脑区的活跃水平,经过比对,现你颞叶区的活跃水平高于正常范围。”
“为了治疗你的症状,我的老师联系了一位很着名的精神病医生,给你做电击治疗,打算通过电流刺激,让你颞叶区的活跃水平回归正常。”
“治疗后,你的症状确实得到了缓解,还打算让和你症状一样的朋友们也来接受治疗。谁知道后来竟生了这样的事……”陈润泽说到此处,又忍不住自责起来。
温宁听完陈润泽说的这些,才明白陈润泽为什么会有那么深的自责,他定是觉得,如果他当时没有找瑟斯来帮忙,不让瑟斯认识自己,就不会有后来的事了。
可是,这一切的错在瑟斯,陈润泽怎么会知道瑟斯这丧心病狂的计划?
温宁知道陈润泽心中的自责,便安慰了陈润泽几句。
陈润泽心里也明白,事情已经生了,再自责也没有用,现在想办法解决问题,才是最重要的。
“对了老师,”温宁问道:“既然他已经搞了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代替我了,您是怎么现不对,然后找到那个白房子那里去的?”
陈润泽说:“我在一本期刊上看到了一篇文章,署名是他,里面介绍的的那个病例,和你的症状简直一模一样。文章中的那些数据的详细程度,远远过了我们给你做检查的程度。”
“我就好奇那些数据他是怎么得到的,当时就给你打了个电话过去,问你在电击治疗后有没有与他再见过面,电话里的人说没有再见过,我就觉得不对劲,电话里的人说话的语气和你也有区别。”
“为了验证,我亲去了一趟你的诊所,见到了那个假温宁,稍一试探就试探出来了。后来我就顺藤摸瓜,又拜托了几个朋友帮忙,就查到了这里。”陈润泽和温宁说着自己一路追查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