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群豬狗不如的畜!
方令月深吸一口氣才將心裡的怒氣稍稍壓下去。
「我們不能替他們收斂嗎?」方大貴不忍。
方令月搖搖頭,「爹,我們沒時間了。走吧,我倒要看看他們是為了什麼。」
她率先往前走,村子裡有條小河,過了河沿著一條小路繼續往深林里走,這應該是村里人打獵的小路。
三人剛剛翻上山坡轉下山,村口的岔路口就出現了幾十個青衣勁裝的男子,領頭的男子脖子上帶著一個大圓環,留著小山羊鬍,似鷹隼般的眸子掃視著四周。
隨後兵分兩路,十人往黃鏢頭他們走的大路追去,而他帶領二十幾人往方令月他們走的這條路追來。
一直在前面趕路的三人,絲毫不知危險將近。
就這樣你追我趕的,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張四,我們還是找個地方休息吧,晚上了我們這樣跑下去也不是辦法。」方令月停下來說道。
張四看了四周的地形,指了指上面的幾棵樹,「我們去那兒休息吧。」
「好。」那裡也是方令月最看好的地方,以前進山她和她爹也最喜歡歇在樹上。
三人分別上了樹,方令月翻了翻包袱,裡面有銀子、有藥材、有衣服,唯獨沒有吃的。
她真是招禍的體質,每次出門不是拼殺就是逃跑!
張四摸出懷裡的干餅,這是他多年的習慣,他見方令月翻包袱,知道她在找吃的,就分了一些給父女倆。
乾巴巴的餅硌得喉嚨痛,不過五臟廟咕咕叫,能吃為原則。
月上中天,方大貴跑了一天有些疲憊了,身心高度緊張過後就極度疲憊,他漸漸撐不住昏昏欲睡。
方令月也好不到哪兒去,不過因著練了內勁的原因,她在慢慢的自我調息。
只有張四一直清醒著,日復一日的訓練中,他已經習慣了幾天不睡都能保持清醒的意識。
黎明前夕,天空黑的似墨色伸手不見五指,朦朦朧朧間,方令月感覺自己好像聽見了狗的叫聲。
她猛的睜開眼睛,意識回籠後輕輕閉著雙眼仔細的感受著四周的動靜。
「嗚……嗚……」似狼似狗的叫聲漸漸清晰的傳來,隨著還有衣物摩擦的聲音。
「爹、張四,我們快走,他們追上來了。」方令月輕聲叫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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