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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臣小说>不断作死后我成了白月光男主是 > 第47頁(第1页)

第47頁(第1页)

少年的神情是那麼倨傲不可攀折,飽含怒氣的明亮眼眸之下,是微微沁著汗珠的鼻尖,還有紅潤的嘴唇。

烈陽穿透葉隙,照得肌膚瑩白通透賽過霜雪,世間最瑰麗的景色也比不過這張美人面,驚鴻一瞥,便再挪不開眼了。

緩過勁來的崔士崇立刻要拖著沈淮臣找皇帝評理,沈淮臣自無不可,甚至看起來比他還積極一些。

因為有恃無恐。

眼下正值用人之際,沈敬山在外領兵打仗,沈淮臣就是不小心把崔士崇打死了,為安沈敬山的心,建光帝也不敢立刻治他的罪。就算秋後算帳,也該等戰事平息之後。

到那時,男主應當登基了吧?

他們倆一走,穆恆想都沒想地跟在後面,裴閬扳住他的肩,「別人家的私事,你去湊什麼熱鬧?」

穆恆不答,裴閬沒有辦法,只得滿心莫名地加入其中。

建光帝聽完崔士崇的控告,將審視的目光投向沈淮臣,語氣仍然溫和,「遠疴,士崇所言是否屬實,你又為何打他?」

沈淮臣道,「回稟陛下,崔士崇出言不遜,對您不敬。」

「你含血噴人!」崔士崇面頰的鞭傷已腫了起來,他大吼一聲,恨恨瞪著沈淮臣,「陛下明鑑,臣只是見沈淮臣未與我們同行想要關心一二,獲知隱情後還好心教他騎馬,此子卻恩將仇報,折辱於我!」

兩人各執一詞,建光帝一時難以分辨,遂問穆恆與裴閬,「你們兩個怎麼說?」

穆恆相當直接,「沈公子所言為真,崔公子所言為假。」

「你!」崔士崇怎麼也沒想到他會反水,倒向毫無交集的沈淮臣。

建光帝又問,「裴閬呢,你怎麼看?」

得罪一個還是兩個,得罪恭定王還是慶伯侯,裴閬幾乎沒有思考地重複,「沈公子所言為真,崔公子所言為假。」

崔士崇額頭冷汗直冒,跪地痛哭,一句「陛下臣絕無此意」喊得格外真誠。

好心情被攪,建光帝眼中陰雲密布,偏偏礙於慶伯侯和安儀公主的顏面不好發作,只不痛不癢地說了兩句,叫他日後謹言慎行,又賞了沈淮臣好些解暑的鮮瓜果,「從朕那裡勻一份冰給遠疴送去,日頭越來越毒,若不慎中暑就麻煩了。」

沈淮臣在崔士崇淬了毒的目光下領旨謝恩。

容昶問話的時候,有一機靈的小太監跑去給魏皇后報信,魏氏神色淡淡,不經意瞥了容瑄一眼,柔聲道,「去知會安儀一聲。」

魏皇后等了半天也不見容瑄如何焦急,乾脆道,「遠疴這脾性,委實太烈了些,你應當好好勸勸他。」

容瑄微笑著應下,魏氏懶得再同他演戲,擺擺手說,「同安儀一道過去,都是自家人,別傷了和氣。」

容珝想到向來驕傲自負樣樣都要與他們攀比的安儀如此倒霉,心裡就暗暗發笑,嚷嚷著要跟兄長去瞧熱鬧,被魏皇后攔下了,撅著嘴巴塞了顆冰葡萄。

*

兩位「公主」,兩種截然不同的反應。

安儀冷著臉,任崔士崇如何伏低做小地討好也無動於衷。她的顏面,今日算被這蠢貨丟盡了!

挑釁便挑釁,平白挨了頓打不說,竟能叫人反咬一口告到皇帝跟前去,簡直奇恥大辱。

安儀強壓怒氣,狀似關心地開了口,「真不知道你平日裡是如何跟駙馬相處的,若意見相左,難不成也要動手打一架,鬧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才罷休?」

可容瑄仿佛沒聽見一樣,牽起沈淮臣的手,攤開掌心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手疼不疼,可有傷到哪兒?」

安儀公主:「???」

崔士崇:「???」

圍觀群眾:「???」

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啊,不知道的還以為受傷的是沈淮臣呢!

沈淮臣也沒想到男主會這樣說,泛著粉意的指尖蜷了蜷,一下子收了回來,耳根浮現胭脂般的緋色,「沒關係……啊對了,穆公子裴公子,剛剛多謝你們替我說話。」

裴閬略顯尷尬地笑了笑,穆恆卻屁顛屁顛湊上前,拱手道,「在下穆恆,久聞沈世子大名。」

沈淮臣還禮,然後踩著腳凳進了車廂,留穆恆一人站在原地,伸長脖子痴望著那個方向呢喃,直至再無法窺視,「雪中寒梅……妙哉,妙哉。」

美人翩然離去,那抹嫣紅卻深深印在穆恆的腦海中,將他的魂也勾了去。

有病。

裴閬打了個哆嗦,不停搓著手臂撂下他走了。

容瑄眯了眯眼,意味不明地掃了穆恆一眼,附在安儀公主耳邊悄聲道,「與其眼睛盯著別人,不如好好管管自家事。本宮可是聽說,崔公子風流多情,悄悄在外面養了一房妾室。」

「你胡說!」安儀尖聲反駁。

容瑄短促地笑了一聲,「真相如何,妹妹一問便知。」

沒過多久,安儀公主的車駕里傳來一記響亮的巴掌聲。

次日晌午,車隊終於來到了驪山行宮。

總管大臣彎著腰走到隊伍正中最奢靡的一駕馬車前,恭敬道,「啟稟陛下,行宮業已收拾妥當。」

容昶一聲令下,丫鬟太監們開始搬運行李,貴人們則各自去往提前分配好的園子。

沈淮臣與容瑄住在流雲仙館,裡面有假山,碧柳,還有一汪引活水挖建的湖泊,清雅幽麗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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