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此举,可是生生将朱乡丞推上火坑了。”
当年张颂之贪污一事涉及得到的东西可不少。
现在萧文清又命令让其严查。
于李兼和萧文清之间,朱生可谓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火坑本是构不成威胁,但若不会灭火,就另当别论了。”
萧文清淡淡开口。
说罢,看向陈旬。
“陈爱卿如此急着见朕,可是匈奴那边又有动静了?”
“匈奴那些将士早就被此番境地气得半死,但如今周边有我大乾两万精兵震着,那些匈奴人也不敢胡来。”
“倒是匈奴使者多番进城,想来是去寻李兼了。”
陈旬语气很是愉快。
“不过要说这匈奴使者也是铁了心,都已到了这番境地,他们还不准备回匈奴。”
这方陛下设法应付老对头,另一方匈奴使者还时不时的进府闹一场。
仅是想想,陈旬都觉心中解气。
“另外,臣还有一事要奏。”
闻言,萧文清脚步一停,转头看着他。
“爱卿请讲。”
“近些时日,来臣府上替匈奴求情的,有一人极为频繁。”
萧文清眉梢一扬。
陈旬继续开口。
“大理寺丞,杨百鹤。”
“大理寺丞?”
萧文清重复一句,思索半晌,才想起杨百鹤这号人物。
算上杨百鹤父亲,杨家两代为官。
杨百鹤科举以第三名的成绩进入朝堂,才华是有,但为人素来低调刻板。
也因此,在朝堂为官十余年,杨百鹤至今还只是一个五品官员。
“杨百鹤此人虽为人古板,但其才华却是不可否认。”
“且其至今不曾战队,若陛下有意,臣以为,此人可用。”
萧文清沉默几瞬,点了点头。
“他寻你求情为何?”
“杨百鹤妻子是匈奴的,想来是来替妻求情。”
陈旬回的果断。
“臣此次也是想问问陛下的意思。”
他是有意将杨百鹤收于手下,但此事到底还得问问萧文清的意思。
萧文清默了默。
“忠良终归是要给些特权的,爱卿想怎么做,直接做便是。”
声音落下,陈旬面上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