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沒有答話。他是感覺到了的。卻在預感被證明之前,由自己毀掉了。
「對不起。」
「沒什麼可對不起的。因為你的懷疑,我才能重認識你,認識真正的你。」
總覺得這句話不適合在這裡說。像重逢的老友間的瞭然微笑。
沒有深究話語中的含義,忍足微笑:「只要你願意,我可以讓你認識個夠。」
「色狼。」毫不留情的一記暴栗。
「真是的,太不憐香惜玉了。」
「惜玉?」龍雅的笑容很邪惡和陰險,「想不想讓我來疼你一下?我技術很好的。」
淡定地迎上他的目光,忍足不急反笑:「你說呢。」
忍足突然湊了上去,狠狠地吻了吻龍雅。
柔軟地避開了嘴唇,而是印在了臉頰的位置。
儘管這樣,就足以讓龍雅的情緒潰決了。
與害羞、憤怒無關的,另一種感動。
誰也不知道的漫長的等待。
龍雅輕輕地環抱住忍足:「快點好起來吧。」
「不用你說我也會的。醫院快把我憋得發霉了。」忍足不滿地抱怨。
「那約好了,你一出院我們就去個有的地方。」
毫不保留的燦爛微笑總讓他覺得很無力。說不清是被這笑容中的狡猾還是清澈打敗了。
「我們?別告訴我又是三人行。」喂喂喂,他還想趁機培養感情的來著不想有個冰山牌電燈泡。不過照龍雅對手冢的強烈占有欲和令人髮指的粘人功夫,撇下他也是不可能的吧?
「本來就是他要去的地方啊。」
暈厥。
「請別把這麼不正常的事說得理所當然好不好。」一本正經。
「哦我知道了。看來不把那件事告訴你是不行的了呢——真是的,本來是要藏一輩子的。」龍雅似乎很苦惱,「那傢伙不希望別人知道。所以還強迫我叫那麼彆扭的姓氏來著。」
「到底是什麼?」
「手冢國光啊,是我哥哥,有血緣關係的那種。這下明白了吧,狼叔。」
啊哈,原來是這樣。是哥哥啊。
忍足恍然大悟。
不對——
哥哥????????!!!!!!!!!!!!!!!!!!!!!!
那兩個性格那麼極端的人?!
腦海中自動播放原子彈爆炸的畫面,對這個難以咀嚼的爆炸性聞完全無法接受的忍足已經愣掉。
「沒這麼誇張吧。我覺得我還是遺傳了很多我哥的優點的。」
龍雅蹙眉做深思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