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雪诗不相信。
她脱口而出,「不可能,不可能是喜脉,你看错了!」
秦时让语气温柔,神情不变,眼神却意味不明,「为什麽你会如此断定不可能是喜脉。」
裴雪诗语塞,「我……」
她平静了点,再次朝大夫伸出手,「请再给我把一次脉。」
大夫很少遇到这种事。
他看向一看就是能做主的秦时让,秦时让颔首。
结果还是一样。
裴雪诗彻底不演下去了,「找别的大夫给我看,他肯定是看错了,不可能会是喜脉的。」
秦时让见裴雪诗这麽激动,眼神微变,抬手握住她。
「好了,别闹了。」
他轻声。
裴雪诗想甩开他的手,「我不相信,不可能。」
「可事实就是如此。」
她现在都不敢看还没显怀的肚子了,只是不断重复不可能。
秦时让顺裴雪诗的意思,又叫了几个大夫过来给她把脉,但结果都一样,不曾有任何改变。
裴雪诗泄气了。
秦时让让其他人退下,给她倒了一杯水,「渴了吧。」
裴雪诗不要。
他也不生气,将水放下。
「你是奇怪,我们每次同房後,你明明都有喝避子汤,为何还能怀上我的孩子,还两个月了?」
裴雪诗震惊地抬起眼。
秦时让脸上还有淡淡,却没那麽真实的笑容,「是,是我把你的药换了,那些药还能使女子的身体变好,有利於怀孩子。」
裴雪诗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给我一碗堕胎药。」
「你觉得可能吗?」
他问她。
裴雪诗睁眼,还认真思考了一下,「我觉得不可能。」
「那你还问?」
裴雪诗今天的心情跌宕起伏,现在倒是有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冷静了,「随口问问。」
她又变得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乐观一点,谁知道这个孩子能不能平安生出来呢,可能老天爷眷顾我,让它流了呢。」
秦时让打开门,又叫了那些大夫进来,几个大夫面面相觑。
他对他们说想不要这个孩子。
裴雪诗以为自己出现幻听,秦时让会不要这个孩子?那他每天晚上还那麽努力地耕耘,难道只是单纯地喜欢干那种事?
可他之前还一定要她给他生一个孩子,现在又改变主意了?
下一秒,她明白了。
大夫纷纷劝秦时让三思,说是裴雪诗以前可能过得太苦,弄坏了身子,本就很难受孕的,如今难得受孕,若打掉,她可能会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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