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物是人非,可惜命不由人,可惜阴差阳错。
怀里的明徽依旧迷糊着分不清来人,只知来人身上有一股熟悉之际的温柔味道,说不清是不是蓝玉突然来了,还是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让他觉得安心。
但他如果知道对方是燕斐青,就算拼尽全身,就算废了身子,也一定会推开的。
“小徽儿……”
燕斐青轻柔的哄着,也许是醉意上涌,他念着小明徽幼时的灵巧模样。小男孩一脸笑的纯真,去摘隔壁邻居树梢上还没成熟的酸杏子,没想到回头就骗自己这是甜的。
“好好好,徽儿摘的都是甜的。”
他装作毫不知情去咬开那青色的杏子,酸涩而发苦的味道激的他头皮发麻,整个舌根都在发颤。可一回头看到自己养大的小男孩嘴角甜甜的梨涡,他便什么知觉都没了。
燕斐青闭上眼睛轻笑着,只听一阵淅索衣料的摩擦声,唇边忽觉一热,待他睁开眼睛去看时,还是那双好看灵动的眸子,只是漆黑瞳孔中迷离着一股异样的情愫。
他不敢去细想两人到底在做什么,唇角间轻柔的吻慢慢变得细碎绵长,直至湿滑的舌尖撬开细缝时,燕斐青几乎惊得皱眉。
“小徽儿……”
虞明徽听不到来人柔声的呼唤,只俯在男人结实的胸前去扯对方里衣的腰带,嘴角擎着笑,又柔又媚的唤着哥哥,疼我……
作者有话说:
我写文太磨叽了太磨叽了!!这大概是第一卷最后的肉了,马上就是明徽的欲火重生之路了!(话说这章肉我是哭着写完的,下一章大家一起哭哈哈!!)
第33章你说巧不巧!
不对……
一定是有不对……
于烽烟战火中,箭上是燃烧的大火,锋利着穿透肉体凡胎。肩膀被灼烧穿透,燕斐青就换另一首去冲锋,拿着那象征胜利的旗帜。他不怕死,不怕痛,甚至可以豁性命去守护心里的那份忠诚,无论去燕老将军,还是自己视为至亲的……明徽。
“哥……我真的难受……”
最初满身欲焚的灼热褪后,遍布的滚烫好似又坠入另一份极端,好冷……就像是被冰裹住四肢往最黑暗的地方坠落,动不得,移不开。
如果此时此刻没人来救他,明徽痛苦的想,他可能真的要死了。
“难道我这一生……便这么活了……”
窝囊,怯懦,不堪,被所有人踩着活,谁也可以轻贱于他,谁也不会在乎他,连一声呼救都显得微乎其微。
没人能救他。
虞明徽呼吸越发急促,紧紧的抓紧剩下男人的臂膀,早已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小徽儿…”燕斐青从最初的惊愕中回过神来,拉扯着把明徽从自己身上搀扶起来,伸手握住那已经白皙瘦弱的手踝。
于诊脉一道,他当初还是为了讨燕老夫人欢心才去学的。
望闻问切,医家讲究的东西复杂,指间不断传来急促异样的跳动,伴随着一股甜而发腻的香味散开在四周,细细去嗅,便知道根源来自怀中之人。
一瞬间,宛如雷轰于五脏六腑。说不上是愤怒还是害怕,是恼恨还是后悔。燕斐青后怕的抱紧明徽,眼泪难以控制的涌出眼眶。
不知不觉中,拳头握紧后松开,根根青筋暴起,燕斐青看着明徽宛如凝脂的脸上浮现一阵又一阵异样的潮红,可接下来又该怎么办呢。
“哥……”
明徽眼神迷离,显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其实这玉楼春的药并非致命之药,硬挺过这一阵煎熬其实并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但这药伤的是人心,用过之人无一不深陷于荒芜之中,怕的要死,想要依附身上这唯一可以救自己的人。
甜软的,毫无尊严的剥开人性,哀哀的恳求一道生路。
燕斐青只觉眼前发酸,他当是不知道药效的,却恨不得立刻往自己心上捅上一刀。
他不在的这六年,虞家,就这么对待这个小小的孩子。瘦弱不堪,举止怯懦,满身的病弱,甚至还要沦落到这般腌臜地步。
明徽挺着腰要去吻他,燕斐青慌乱的别过头。明徽拉扯着去的衣服,燕斐青摁住那双乱动的手。
“对不起……小徽儿……”
燕斐青深吸一口气,随手扯过腰带蒙在了明徽的眼睛上,他用力撑起上身,摸索着解开自己所剩无几的束缚。
两人于滚动间早已大汗淋漓,明徽熟练至极的抬腿夹紧燕斐青的腰身,双手乱动着揉搓男人已经硬起的性器。
“呜……”
明徽直觉有指节慢慢探入后庭之处轻轻揉着,他呻吟着呜咽,情不自禁的咬住下唇。
眼泪浸湿蒙眼的衣襟,于冰火交加的混沌中,他对来人的身份毫不相知,却不可控制的想要得到救赎。
手指从最初的轻揉慢慢变成两根其入的抽插。快感在这时候就要一剂救人于生死的药,明徽呻吟的呻吟更大了些,嘴里不停喊着那些平日里说的放荡话。
他觉得畅快,听到燕斐青心里,不及那穿透肩膀的箭伤。
军医来不及处理伤口,那只箭就卡在肉里,大战之后伤口处已经分不清是自己的血,还是敌人的血。军医说没办法,只能用棉布泡上烈酒捅进肉里去消炎。
麻沸散用尽的情况下,他是回忆着从小和妧姨和小明徽一起生活的日子才挺过来的。
怎么会这样……燕斐青拉过被子蒙在两人身上,他一手扶着明徽滚烫的大腿根,喘息着慢慢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