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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臣小说>庶长子生存守则by废文 > 第19节(第1页)

第19节(第1页)

虞明徽于混沌迷惘中忽然被一股大力抬起下巴,他自己没了睁开眼的力气,只隐约看着前方有一衣着华贵的高大男人,虽看的不大清楚,但那一身的戾气逼人,刺的他浑身冰冷。

“啧啧啧,你别说,怪不得认错人了,这模样到真有几分像怀王世子呢!”

又一带着嘲弄笑意的男声响起,随后有些好奇的几人凑过来看了几眼,纷纷表示确实有几分相似。

“像个屁,赵晖早八百年就去蜀边藩地窝着了,就跟你们几个多熟悉一样!”

为首的那人颇有些恼怒,把明徽的小脸捏起来又细看了几遍,忽的想起自己小时候被赵晖倒吊在老歪脖子树上的悲催模样,心道这小公子模样虽俊俏,却和那厮一身匪气差远了。

遂有些不忿道,“今儿也是不顺……”

“……”

约摸是一群京城的皇亲贵胄纨绔子弟们联合在一起打算看一人笑话,没想到轮到自己这个倒霉鬼上阵。虞明徽被人摸来摸去,现在但凡还有丁点的力气,一定豁出去和这群傻逼们打上一架。

妈的,瞎了眼的玩意们,今天他的图谋算毁了!

“呃……暄爷,你看这人该怎么处理才好……”负责搀扶明徽的两个小厮哪敢听这群贵公子们之间的似话,吓得腿肚子哆嗦,连忙小心翼翼的问道。

“还能怎么着,随便扔间屋子里,醒来要死要活的话,直接说是你暄爷不小心整错了人,多赔点银子就是了。”

赵暄冷笑着给身后的随侍递了个眼色,立马就有人从怀里掏出一抖金丝绣纹的钱袋。负责搀扶的小厮艰难的腾出一只手,也不用掂,就知道其中分量够他全家老下好好过个三四年。

“哥,大家都是兄弟。你至于嘛……都多久之前的事了,还想着整人家……”

“妈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赵昕你个小屁孩懂个什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虞明徽最后又听了几声抱怨,终于吱呀一声后,被两人推开一道门后,双手扶着瘫倒在床上。

“嘶……也不知道暄爷下了什么药,这小公子浑身烫的跟被火点着了一样。”一小厮看着明徽模样实在精致好看,吹弹可破的白皙皮肤上浮现一股难言的绯色,手贱的凑过去狠狠摸了一把。

“管他呢,这要是个婆娘咱哥俩还能趁人之危快活一把,都是带把的有什么意思。”另一小厮有些不屑的摇了摇头,转身催促着弟兄赶紧离开。

“呼……”

等在听到大门的吱呀声,明徽彻底陷入一股说不清的黑暗里,像跌进了云端,又好似陷入了深海,周遭的一切都迷雾撩绕。不知不觉中,雾里深处千万只手去抚摸他的皮肤,从敏感的耳廓,一路滑至脖颈处,胸前两点尤其被玩弄的不堪,又痒,又麻……

“嗯……好热……”

虞明徽紧咬着牙关,可控制不住的呻吟声还是溢出唇边。浑身烫的厉害,他于麻木中无意识的撕扯着衣服。

要说这古代的服饰脱起来可真方便啊,明徽脑海里慢慢浮现出从前种种的欢爱常年,无论现代时在酒店床上疯闹,还是来到这古代在别人怀中装乖,都是一样快乐的。

人心可能是假的,但快感和高潮是骗不了人的,爽就是爽,无比是否心动都是真的。

可还是不够啊……衣服被扯开,微凉的空气触碰在灼热的皮肤上,反激起更多的欲望情愫。

虞明徽从最开始的迷惘变得焦灼不安,他于浓雾中被人撬开情欲,点燃了泱泱大火,可为何没人浇灭呢,他快要被烧化了……

“别……别告诉秦敛,我随意找了空屋歇会就出来!”燕斐青被人灌了一肚子酒,现下连话都快说的不利索。

偏他怕极了那几个艳色劝酒的女子,跟妖精似的往他身上贴,那刺鼻的脂粉味险些让他起了半身的鸡皮疙瘩。

更何况燕老将军确实有意无意的跟他提过婚事,男子成家前哪能和风尘女子胡闹,那以后怎么对得起一起过日子的新妇呢。

燕斐青喘着一口气,捂着眼睛头痛欲裂的往床榻间走去,只是酒气上涌,他刚想脱去外衣,一只白皙漂亮的手紧紧的把他拉住。

“曜哥哥,你给那小公子错下的药不是什么春玉楼的私房药吗,会不会出事啊……”

赵惟昕年龄在这一群贵胄中算是最小的一个,不过十四岁有余。偏因为赵惟曜是他的嫡亲哥哥,于没人注意处,他颇有些担心的扯了扯二兄的衣襟,小心翼翼的问道,“啊,不会……不会不同房就会出人命吧!”

“呸,回头我就让方侧妃给你寻几个俏丫头当通房,这男人还能被这档子事憋死不成!再不济自己用手还能解决呢,你担心个什么劲!”

赵惟曜说来也不过十七八的年岁,虽早就尝过肉体之欢,但相比四处找乐子欺负人,床榻之间的快活也不过如此。

“……”

赵惟昕不敢违背二兄的意思,晒晒一笑后忍不住回头望了望那小公子被扶进去的那间屋子。哎……以后他一定听阿母的话,再也不随便和曜二兄出来戏耍别人了!

而事实上这档子事真的能憋死人吗!未经人事的纯情少年没准还能硬抗过去,百经床榻之欢的虞明徽表示,人他妈不好色还算是人?

“少爷……”

燕斐青揉了把眼睛,一颗被酒灌晕的心脏在看清那双手的主人时,像是忽然被钟敲醒般开始狂跳不止。

“明徽少爷,你怎么会在这儿!”他被吓得够呛,也来不及去关注少年为何赤裸着上身,衣带松散凌乱着缠在细窄的白皙腰身上,经自反手去握紧明徽的手腕。

“嗯……抱我……”

虞明徽此时此刻就像喝酒喝过劲,浑身眩晕无比,却火烧火燎般难以忍受。

而眼前的男人好像很熟悉,睁大眼睛去雾蒙蒙的什么也看不清,不过这身形到像蓝玉……不对,是更像段泓亦一点……也不对,那厮是个生意人,才没有这么结实宽广的腰身。

他呻吟着去摸索男人玄色武袍上的系绳,只是一通折腾,反倒越解越乱,越乱越糊涂。

“你……你自己来!”

明徽像得不到满足的小朋友,甩起胳膊无赖的去抱男人的脖颈,眼泪也说来就来,大滴大滴的水珠子挂在脸颊和睫毛上,更衬托的那张如玉般精致美好的脸蛋可怜又可爱。

燕斐青醉的糊涂之际,当下不经回忆起自己从小点滴间如何照料这豆丁大的孩子。

自生下明徽起,妧姨的身子已经不大好了,男孩是他于襁褓之中精心看顾着一点点长大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妧姨生的美,小明徽就算皱巴巴成一团时,也比寻常稚儿要更可人疼一些。燕斐青嘴角上扬,他想起小明徽自打会说话声,叫的第一声还是含糊的哥哥呢,粉嫩成一团的小婴儿在他怀里咿咿呀呀的笑着,露出那两粒米粒大的小小门牙。

“好,哥哥抱你!”

燕斐青回忆着儿时趣事,一边褪去外袍,一边反手轻轻的抱住明徽哄道,“徽儿乖,徽儿乖,待你长大了,哥哥给你买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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