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脸见那女人好像没什么反应,顿时变得胆大而又兴奋了起来,挤挤扎扎间,手都伸到了棉袄里头,顺势一上,开始摸砸儿。
江河草了一声,正想上去大耳刮子抽他,结果前面的老娘们一回身。
江河脚下一顿,大长脸也吓了一跳。
冬天大棉袄大棉裤的,一般人也没有苗小玉那天赋,也看不出个好赖来。
反正女人肉皮子的细,不管往上摸还是往下抠,闭上眼睛都差不多。
可是这一回头了不地,是一个五十多岁,一脸横肉的老娘们儿。
大长脸也草了一声,顿时感觉自己吃亏了。
他一脸晦气地刚要撤,啪,一个大嘴巴子就抽了过来。
“草你个血玛的,你想嘎哈呀,我都不认识你,你干啥摸我砸儿啊。”
老娘们儿叫骂着,又一巴掌抽了过来。
大长脸伸手一挡,老娘们儿像武林高手一样,化掌为爪,直接挠到了大长脸的脸上,挠出几个血道子来。
老娘们儿一边抓挠抽打,一边叫骂还一边问着你干啥摸我砸儿。
老娘们儿一动手,顿时气氛就变得热烈了起来,也激起了公愤,主要是女人们的公愤,围着大长脸就打骂撕扯了起来。
江河扛着小清,挤进了人堆里,然后一愣,好家伙,大长脸被扒得差不多了,紧紧地拽着裤衩子惨叫。
江河瞄着他的裆,上去就是两脚,踹得大长脸啊啊惨叫。
江河爽了一通,刚要走,就见旁边兴奋得脸满通红的小媳妇儿扭头盯上了江河。
一帮老娘们儿,突然出现一个男的挤进来,胆子真大,居然还想趁乱摸砸儿。
这个长得挺丑,还没啥胸的小媳妇一指江河大叫道:“这还有一个!他想摸我砸儿!”
“有你妈啊!”
江河叫骂了一声,瞅你长得那样吧,跟老太太脚趾盖似的,我特么得喝多少假酒才摸你砸儿啊。
而且一个想,伸手一指就给江河定了性了。
这种破事儿,千万别自证,你自证不了的。
“嘿!”小清大吼了一声,指着那小媳妇儿叫道:“你长得太丑,我姐夫才不摸你。”
好嘛,孩子的实话最有杀伤力,直接让对方破防了。
江河趁乱把小清夹在腋下就跑了出来。
引起老娘们儿的公愤,可不是一般的吓人,那个大长脸被扒光裸奔已成事实。
“走走走!”
江河有些慌乱地拽着苗小玉和春雨跑到了旁边的二楼,算是躲开了风波。
一直上了楼,这里卖奇货的,也没什么人,也没有刻薄的售货员。
一个小老头戴着眼镜,坐在柜台后面昏昏欲睡。
江河把麻袋皮卷子往柜台上一放说道:“大爷,有好货,给掌掌眼!”
老头醒了过来,解开麻袋片子笑道:“人人都说自己有好货,可看到最后……”
他的话音未落,解开了绳子的皮卷子,以一种水波般的顺滑和丝滑,刷地一下向两侧摊去。
油亮的黄叶子。
纯白得没有一丝杂毛的白狐皮筒子,出现在老头的面前。
“这是……我草啊,你这是把狐黄大仙儿的皮扒啦!”
老头惊呼了一声,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