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领着春雨刚要上楼,苗小玉领着小清就急匆匆地追了上来,上来一左一右抓住了江河的手,然后长长地松了口气。
“咋了?”江河一愣问道。
“没咋的!就是人多,你不在身边,我有点慌!”
小清脆声说:“才不是呢,有两人一直往我姐身边挤,还摸她屁股,还想摸我脸呢!”
苗小玉的脸一红,小声说:“小清别胡说,就是不小心碰着的,棉裤这么厚,能摸着啥呀。”
江河往后一看,我家小玉天赋异禀,厚厚的棉裤也药片住她浑圆的臀儿。
而且,不再是黄花小媳妇儿,被自己一通开之后,愈的丰润,愈的圆和翘了,但凡是个男人,谁看了不眼馋。
这年头,虽说扯犊子的,搞破鞋的大有人在,可毕竟是少数。
也就江河是重生者,比较有吸引力,所以这些破事儿在他身边生的比较多,要不然的话你们也不爱看。
放到宽泛一点的范围,可以总结为,这年头一没小姐二没黄片,炮也没那么好约,人都憋得两眼瓦蓝。
所以耍流氓这种事情,可就比后世更多了。
比如,一些小混子,哪挤往哪去,哪排队就上哪排去,专排大姑娘小媳妇儿的身后。
然后一边咕涌一边蹭,一边蹭一边摸,运气好了还能悄悄地在裤子里打个飞机。
别说不可能,放到后世,有的时候女人被耍流氓,怕丢人还不敢声张呢,何况是现在。
江河顿时不干了,我家小玉只有我能摸,我不但能摸,还能干。
别人,妈的,敢碰我家小玉一根手指头,我卸他一条腿。
春雨,春雨也不行,卸腿就算了吧,骂一顿得了。
主要是真打起来,江河是真打不过能抱摔黑瞎子的春雨。
江河把小玉往春雨的怀里一塞。
春雨呀了一声,大脸上的表情都惊呆了,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啊。
然后春雨一把就抱住了苗小玉,手出溜一下就伸到了棉袄底下。
江河晃着膀子奔着销售那层就去了。
苗小玉大急,一边挣扎一边叫道:“春雨,你撒开手,快点拉着大江,别惹事,别打架,我没事的!”
小清跳脚叫道:“不行,我都看着了,那人摸着你屁股啦。
姐夫,那个人长着大长脸,鼻涕拉瞎的,下巴上还有个痦子,可好认啦!
他今天敢摸你老婆的屁股,明天就敢跟你老婆上炕,咱绝不能忍,把他的头拧下来!”
小清天天听着里屋的动静,刚开始以为姐姐挨打了,可是听得多了也知道不是那么回事儿。
她自己也悟了,只有亲两口子才能上炕,才能出嗯嗯啊啊,哼哼叽叽那动静。
“嘿,你这是看热闹不怕事儿大啊,不过我喜欢,走,给姐夫指一指,咱今天就把他的脑袋拧下来。”
江河说着,伸手抱起小清把她架到了脖子上。
小清都九岁了,头回被江河这么抱着架了,小脸一红还有点扭捏。
但是,男人那种强壮如山又霸道的父亲哥爱,是妈和姐多强势多给不了的安全感。
小清抱着江河的脑袋,兴奋得直抖,然后伸手往前一指,“我看到他了,他跑里头去啦!”
江河晃着膀子就过去了,苗小玉大急,顾不上春雨的手伸进去摸砸儿,赶紧拽着春雨跟了上去,生怕江河一怒之下再打死了人。
江河进了人头攒动的销售厅,紧俏的商品处都排着不少人。
临近过年了,很多人都想扯几尺布给家人做几件衣裳。
供销社又到了一批印花的布料,大姑娘小媳妇儿老娘们儿都喜欢,排成老长的队,挤挤扎扎地往前咕涌。
江河果然看到了那个耍流氓的大长脸,正排在一个女人的身后,跟着人堆往前挤,一边挤一边蹭着前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