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有病。”嘉嘉今天没要啤酒,和祁安一样喝得橙汁,拿起杯子猛灌了口,“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吗。”
“要我说,就该使点阴的,给他们点颜色看看,省的整天在这上蹿下跳。”
“差不多的了啊。”蒲兴出声打断她的话,“什么阴不阴的,你别把学霸带坏了。”
“怎么就带坏了”嘉嘉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我这是替她打抱不平。”
这顿饭吃完,嘉嘉又挽着祁安到附近的夜市街逛了逛,心血来潮买了一堆小吃。
两个女生说说笑笑,在卖饰品的小摊前停下,嘉嘉送了祁安一个很漂亮的夹,说是去了漓川后不要把自己忘掉。
蒲兴在后面给她们拎包,像个大家长一样看着她们胡闹,时不时给陈泽野拍几张照片报备,所有的一切都特别好,只是没有人注意到,几百米外的阴暗角落,有一双浑浊的眼睛,正盯着她们这个方向。
嘉嘉原本还想再得寸进尺一点,说要跟着祁安回去住,她攒了一堆八卦还没讲完,但蒲兴说什么都不让。
“怎么就不行了。”嘉嘉朝蒲兴飞过去一记眼刀,“陈泽野又不在,只要我不说你不说,这事就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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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嘉在他胳膊上来了一拳“烦死了你。”
两个人一起把祁安送回了家,看她平安上楼后才肯离开。
同一时间的临舟。
冰冷安静的长廊里,经过一整天的抢救,江老爷子终于从手术室里出来,转送到病房中。
江家不少人都来了,排场极大,只不过各怀鬼胎,有多少人是为了那一点遗产守着等着,彼此间都心知肚明。
这么多年,江驰逸早就厌倦了他们的虚伪与冷淡,面具下隐藏的嘴脸只会更加阴暗,他靠在病房门口疲惫地揉了揉眉心,陈泽野给他递了瓶水过来“歇歇吧。”
“医生那边怎么说”
“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江驰逸拧开水瓶仰头灌下去,“不过还要看后续恢复情况。”
陈泽野在他肩膀上用力握了握“放心吧。”
“会没事的。”
江驰逸扯了下唇,精神绷得没那么紧了“你真要带着安妹去漓川”
陈泽野手伸进口袋中摸了下,还剩最后一块可乐汽水糖,他撕开扔进嘴里咬碎,舌尖蔓延着淡淡的酸,点头“是啊。”
就像是他的某种开关,提起她的时候,他神情总能不自觉柔和下来“现在黎北的情况太糟糕,不适合她继续待下去。”
“而且她也挺喜欢漓川的,没什么不好。”
江驰逸神情复杂地看着他,几次欲言又止。
陈泽野掀眼“有话就说。”
“就是挺佩服你的。”江驰逸又灌了口水,“能为一个人做到这种地步。”
陈泽野正拿着手机看蒲兴过来的照片,小姑娘今晚吃得应该挺开心的,腮帮子塞的很满很鼓,像只进食的小仓鼠。
凌厉的眼尾松了,唇角弧度加大,他一边打字一边心情不错地接了句“我知道我是好男人。”
江驰逸“”
陈泽野看他这种无语的表情,笑得更厉害,收起手机,有点欠地挑眉“羡慕了”
他敛起几分不正经“也只有她值得让我这样。”
其他人都不可以。
江驰逸还是挺替他高兴的,敲了根烟出来咬着“下午那阵儿你出去干什么了”
陈泽野偏头看他,答得随意“取了个东西。”
“什么东西”
陈泽野拿出来给他看,江驰逸压下眼皮,现那是一个黑丝绒材质的四方小盒子。
略微荒唐的念头划过脑海,他深吸一口气,用不确定的语气问“这里面不会是戒指吧”
陈泽野没打算和他藏着掖着“是啊。”
“你他妈”江驰逸一时竟有些口不择言,“你买戒指干什么”
陈泽野用看智障的眼神瞅着他“你说我买戒指能干什么。”
江驰逸脑袋思考了整整半分钟,还是难以置信“你不会要”
陈泽野懒散一个嗯,打断他的后半句话。
“你疯了”江驰逸皱眉,觉得他的想法不可理喻,“先不说你们才在一起半年不到。”
“你他妈才十七岁。”
陈泽野冷笑了下,薄唇吐出几个字“所以呢。”
“谁规定十七岁不能求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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