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苏誉依旧进行着平日里的生活,看似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他不再叫言生在身旁伺候了。
晚上风尘仆仆的回来,也看不到言生站在廊下等着他了。
白日里他跟着南桑去安王府,更是整日里见不到人了。
“小孩,你怎么不回东宫去了?”
南松趴在贵妃榻上看着一旁坐在在地上画圈的言生。哎,都无聊成这样了。
起初两天言生还在晚上的时候回到东宫去睡,后来就直接赖着不走,挨着南松睡在一张床上。
已睡了三日了。
“我担心你的伤势,想守你几天。”
“别,可别,咱俩没那么深的交情。”
南松赶紧摆手阻止他的甜言蜜语。这小子,为了留下来还真是哪都敢说。
“你不相信我是真的关心你?”
南松扯了扯嘴角,抓起一个枣就往嘴里送,一边含糊嚼着一边说:“你关心我我倒是信得,可是咱俩才认识多久啊,怎么说也到不了这种地步啊。”
言生不理他,继续低头画圈。
“看你这满怀心事的样子,是和太子殿下闹别扭了?”
言生画圈的手停住,微微颔。
“不是闹别扭,是我惹了殿下生气。”
南松的身体往前挪了几寸,把旁边的一盘枣都端在了手里,满脸好奇的等着吃瓜。
“怎么惹生气的,快说快说。”
南祁见他伤势大好,就回了辰王府。
南桑总是被他支到大街上去给他买些新奇玩意儿,南桑看他病着,无有不应。就是掏空钱袋,也恨不得把整条街都给他买下来。
况且安王知道这事儿,老是往他手里塞银子,只是南松不知道。
南松如今在安王府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言生扭扭捏捏的不肯答话,这让他怎么说,说他被殿下扑倒了,但是他不从?
他的颜面还要不要了。
“就是……就是打碎了殿下心爱的琉璃盏。”
南松撇嘴,切,还琉璃盏。他又不是瞎子,苏誉对他什么样他都看在眼里,会因为区区一个琉璃盏就同他生气,怎么可能?
“没有旁的。”言生又画蛇添足的补了一句。
“哦~”此地无银三百两。南松狐疑的看着他,这扭捏的小媳妇样,脸也变得红扑扑的,肯定有事。
还是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言生看着南松那一抹坏笑,作势要打他。
“诶,别打,我现在可还难受着呢。”南松顺势往里一挪,把果盘搂在自己怀里,那表情——欠揍的很。
言生抱手,生气的瞪他两眼,“哼,你难受,我还真是看不出来。真应该让南祁大哥回来好好瞧瞧你这生龙活虎的样子,让他好好教训你。”
“嘿,你还知道威胁我了,你现在把他叫来,你看我怕不怕他,能耐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