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副温驯又青涩的模样,郁落的喉咙微动。
她窝在祁颂颈间,感受着年轻女人心口为她而起的热烈的躁动,唇角忍不住勾起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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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绥睡着。
本以为生动热烈的夜晚,最后以榆木脑袋送她回房道晚安为结尾,她实在想不通。
月色入户,她披着外套起身,想去阳台上看看月亮。
却不慎遇见另一个难以入眠的人。
“怎么不睡觉?”
阳台的玻璃门被轻轻推开,女人的声音比月色还清泠,祁颂耳朵微动,呼吸顿了一下。
她缓缓转身,便见郁落眉眼温柔:“有心事么?”
祁颂的心脏怦然。
“。。。。。。有点紧张。”她无法自控地坦诚。
郁落眸光如水,轻轻地说:“那正好,我可以和你分担。”……
郁落眸光如水,轻轻地说:“那正好,我可以和你分担。”
却见年轻女人睫毛不安地颤动:“更紧张了。”
“。。。。。。”郁落静默片刻,轻挑起眉:“你的紧张,和我有关?”
几不可闻的“嗯”声从祁颂喉间挤出。
在面前人小心翼翼、又难以自抑地注视过来的贪恋的目光里,郁落忽地将人看透,忍不住勾起唇。
“这样啊。。。。。。”
她深沉地望着祁颂,最后说:“那姐姐安慰一下你吧。”
祁颂温驯地垂头,任由郁落揉自己的顶。
她以为这便是安慰。
确实行之有效。在女人手心的动作间,她感觉复杂的思绪里有快乐蓬勃起来,看不见的尾巴也不由自主摇得欢乐,恨不得郁落不止摸自己的头。
最好再用那只温腻漂亮的手摸摸她的耳朵。然后,最好能仰头,让她亲一亲唇角,再咬一咬脖颈,肆意采撷。
这个念头出现的一瞬,祁颂觉自己很坏。
她就是以这般潮湿的心思觊觎郁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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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绥接吻间,郁落无措勾上她脖颈的动作,颤抖而灼热的呼吸喷洒,睫羽不安分地轻扇时扫过她脸颊的茸茸触感,唇瓣偶尔微张溢出的喘息,都让她难以自抑。
直吻得唇瓣都有些涩痛,她才顺着脸颊往下,小兽一般舔咬上郁落的颈侧肌肤。
克制不住用力,齿尖磨得女人忍不住嘤咛,难耐地后仰。
却只是更方便她品尝。
祁颂觉察自己是有兽性的。因为此刻有种强烈的,想把怀里人急切地、又慢条斯理地“吃掉”的想法,可是钝涩不得门路。
于是只能毫无章法地将放在郁落腰间的手收紧,试图用身体紧贴的感觉勉强抵抗那份渴望。
等积压几久的浓重的热情稍稍释放一些,祁颂才终于慢慢停下,下巴抵在郁落肩头,轻拍女人的背部,和她一同平复。
“好些了么?”郁落的嗓音微哑,含了一点纵容的温柔,和难以言说的情动。
祁颂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差点又想吃人。
“我本准备今晚和你正式表白。”祁颂闭眼,在尚未平复的轻喘里一字一句地坦白,“可是去接你时,却恰好撞见另一个人向你表白的场面。”
“引人瞩目,盛大而热烈,还有宛若演唱会的音乐现场。”她闷闷地说,“我忽然觉得我的准备是小儿科,有些相形见绌。”
那些怀着烂漫心思写下的文章和诗句,悄悄在房间里精心养了许久、今天终于绽放的鲜花,以及其他很多零零碎碎的、盛满她心意的东西。
她太年轻,这些已是她怀着一腔赤诚的爱意所能呈上的全部。
可对比起来,她不得不被提醒——追求郁落的人们都在更宽阔的世界里事业有成,而她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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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