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其中出了差错,说不定假死便成了真死,后悔也来不及
应轻烛却皱着眉,“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老鸨一噎,她没有。
可
“不必再说,我意已决。”应轻烛声音低沉,显然心情不好,废话,在郁止这个废物纨绔手里被逼到如此境地,他能高兴才怪。
哪怕这个纨绔变好看了,哪怕这纨绔有点吸引人,也不能抹去对方是个纨绔的事实。
翌日,郁止又进了宫,向皇帝请旨赐婚。
而不出意外的,又被拒绝了。
又过了几日,郁止再次进宫请求赐婚。
皇帝大怒,斥责他任性妄为,丢尽勋贵颜面,罚他在殿外跪着。
郁止心知,就是今日了,便也自然而然,毫无怨言地去殿外跪了下来。
地面被太阳烤炙得滚烫,郁止也被晒得满脸通红,汗水一滴滴落在地面,砸出朵朵水花。
若非他养了这些日子的身体,怕是还撑不住这罚跪。
两个时辰后,皇帝示意询问太监总管,后者恭敬答道“世子还跪着呢。”
皇帝眼中意外,不由感叹道“从前
竟未看出,这小子竟还是个痴情种子”
他心里虽还有怀疑,却在这几次见面中打消了不少。
冷笑道“也不知那人得知自己嫡长子娶了个青楼女子会是何表情。”
他拿出玉玺,在早就准备好的圣旨上盖上印,“去,告诉世子,朕不忍见他为情所困,允了。”
不是他不想阻止,是郁止太固执,这可不怨他。
圣旨自然不会当场拿出去,而是要等明日,毕竟做戏也要做全套。
郁止得了准话,也干脆利落地出宫,等着明日的赐婚圣旨。
翌日,宣旨太监先到应王府,郁止接了圣旨,便跟着宣旨的一行人去了杨柳居。
白日里安静的花街柳巷正有不少人探头探脑,悄悄围观。
老鸨得了消息,当即对应轻烛喊道“来了来了”
应轻烛问道“什么来了”
老鸨喘着气,“圣旨圣旨来了”
应轻烛一愣,随后飞快跑到正对着大门的房间楼上,推开窗,低头看去,一眼便在一众蓝衣内侍衬托中瞧见那人。
一身白衣,风雅出尘。
对方也似有所感,抬头望去,与应轻烛对视。
莞尔一笑,双唇微动,说了几个字,应轻烛的心克制不住地激烈跳动。
明明烈日炎炎,明明盛夏已至,他却好似嗅到清风几缕,裹挟着鸟语和花香,明月在旁。
他听到了。
他看到了。
那是
信我,娶你。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晚了二十分钟,但我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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