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愣住:五感尽失?去你娘的五感尽失!
太医看看一脸云淡风轻惬意享受的穆安歌又看看满脸愁容好似王爷下一秒就要噶了的辰寻,只觉得他们两个看到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太医,您快瞧瞧啊。”
辰寻还在催促。
太医却凌乱了。
“这微臣看着王爷似乎贵体无恙啊。”
穆安歌修长的手指,捏起一个小橘子,在太医面前晃了晃:“要吃吗?”
太医忙摇头:“不吃不吃。”
穆安歌宽大的手掌将橘子包裹在掌心,若有似无的揉捏着玩儿:“本王确实重病,王太医的行医日志就这么写罢,你知道的,本王向来很佩服你的医术。”
王太医点头,说起来,他能进太医院当值,全都是仰仗着王爷帮扶,他自然时时感念恩情。
“微臣明白了。”
“微臣开些祛风安神的药方,您煮了倒掉便是。”
“好,多谢。”
穆安歌抬眸看他,笑的春光明媚,摊开掌心笑着道:“吃一个吧。”
太医惶恐不安的从盘子里重新拿了一颗,道:“多谢王爷。”
皇帝看着王太医呈上来的行医日志,一时也有些难以相信。
王太医一脸愁容:“回皇上的话,王爷此番病症,实在重些,怕是”
皇帝听完,只觉得自己这个三儿子要不行了,忙嘱咐道:
“还请太医尽心。”
王太医端的一副鞠躬尽瘁:“乃微臣分内之事!”
一个时辰之后,穆安歌病危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皇宫。
西府夭莲
三王府。
辰寻站在一旁,看着穆安歌嘴里叼着半颗橘子在那儿不紧不慢的收拾行装。
他出声问道:“王爷,您一定要去吗?”
寝殿后方的墙壁之上,放着他的银白色长枪,上好的玄铁做刃,经打铁大师精心锻造而成,削铁如泥,更取人首级于十步之外。
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抚摸枪头,上面雕琢着一只展翅而飞的凤凰,是娘亲亲手画就。
穆安歌伸手,将长枪立于身后,身姿挺拔,语气不容置疑:“金蟾蛊的药引长在那里,本王得去拿回来。”
辰寻很是担忧:“流栖谷深处凶险万分,哪怕是世代传承的采药人都不敢轻易涉足,王爷,您自己去,我不放心,我陪您一起。”
穆安歌紧了紧腰带,戴好面巾,道:“本王自己去,你留在京城。”
“王爷!”
穆安歌推开房门,又不放心的转头嘱咐一句:“照看好小姨和她。”
辰寻知道他是谁,是那个总是让王爷一次次破例的小太监。
太监?王爷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