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衣眯起眼睛,易中海不愧是道德天尊。
说话办事,总要从道德上出。
他眼底闪过一抹冷意,随即笑了出来。
“你什么意思?不想赔?”
“一大爷,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傻柱拿着砖头打我,我正当防卫,顶多就是防卫过当。”
李寒衣顿了顿,又说道:“他诬陷我耍流氓,我要精神损失费!”
几人闻言,脸上露出迷茫之色,在座的人文化水平不高,头一回听说有精神损失费。
李寒衣笑容僵住,遇到法盲了。
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是有精神损失费这么一说。”
阎埠贵身体向后倾斜,几人闻声看去,只见他摇头苦笑,“我也不是很清楚,有一回学校普法听了一嘴。”
刘海忠眼底闪过一抹喜色,他手拍沙扶手,“那就应该赔偿精神损失费!”
傻柱和易中海皆是皱眉,傻柱站了起来,恨声道:“姓李的算你狠。”
说着他就要离开,却被李寒衣堵住了房门。
“想走,赔了钱再说,我也不多要,就7oo,拿来吧。”
“7oo?你怎么不说7ooo!”
傻柱横眉冷对,坐了回去。
“李寒衣,不用你赔柱子医药费,精神损失费就算了,咱们双方扯平?”
易中海手抬着下巴,眼神锐利。
“那可不行,赔了精神损失费,我再赔他汤药费也不迟。”
“那为什么非要7oo?”
阎埠贵表情疑惑,插嘴问道。
“清白啊!”
“你小子,真有你的。”
李寒衣冲傻柱和易中海伸手,“拿钱来,还我清白!”
“噗嗤。”
刘海忠刚喝口茶,听到他的话,直接喷了出来。
因为斜对着阎埠贵,茶水喷到三大爷裤裆上。
“老刘,你干嘛?”
“不好意思,老阎,我给你擦擦。”
刘海忠擦了擦嘴,伸手就要去擦人家的裤裆。
“哎呀,你手撒开,我回家换裤子,真是的!”
阎埠贵打开二大爷的手,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秦淮茹脸憋得通红,双肩抖动,李寒衣用手指戳了戳她。
“想笑就笑吧,不用憋着。”
“我没有,你别瞎说。”
秦淮茹瞪眼,坐到空出来的沙座位上。
李寒衣摇了摇头,视线重新回到傻柱和易中海身上。
他已经看出来了,傻柱不想赔钱,一大爷在一旁撑腰,想要对方赔精神损失费不太可能。
就这么轻易放过两人,他心有不甘。
眼睛扫视整个房间,看到秦淮茹坐在沙上,双腿并拢,手插在上衣兜里。
对上他的目光,眼神有些躲闪。
突然,他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心中有了对策。
他看了几人一眼,轻笑道:“傻柱,你跟踪秦淮茹到厕所,是也不是?”
“你血口喷人!”
只见傻柱脸色涨红,表情慌张的怒骂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秦淮茹瞪大眼睛,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