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土灶火烧得正旺,水壶盖子轻轻跳动,水烧开了。
但没人理会,所有人的心思都放在秦淮茹身上。
“秦姐,你快说,他怎么调戏你!”
傻柱眼睛布满血丝,说到“调戏”脸变得狰狞。
秦淮茹表情纠结,她眼神微沉,略带失望的看眼手吊脖子的男人,愣了几秒后,斜眼李寒衣,她抿紧樱唇,低头沉默。
李寒嘴角微不可查的勾了勾,这女人还算聪明,知道怎么做对自己最有利。
他咧嘴一笑道:“秦淮茹,你就说说,我是怎么调戏你的?三位大爷不全是人老昏庸之辈,还是有人能辨是非的。”
李寒衣目光扫过三大爷,定格在刘海忠身上,“二大爷,你说是吧!”
“当然,我们三人受人尊敬,才有资格当四合院的管理员,绝不会办冤假错案。”
二大爷挺了挺胸,目光有意无意的看向一大爷。
“说吧,淮茹,你别担心,只要情况属实,李寒衣没有机会报复!”
“对,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一大爷和三大爷相继出声,秦淮茹脸色羞红,李寒衣说的调戏,似乎意有所指。
她心中暗恨,该死的男人,要说调戏,都不知道调戏了多少回了。
嘴上却说道:“没有的事,我刚进厕所,就撞上了他。”
秦淮茹看眼李寒衣,接着说,“傻柱不知从哪冒出来,非要说我们搞破鞋!”
她的声音细软,脆生生的响在屋内。
却如春日惊雷,惊得几人坐不住了!
傻柱和一大爷瞪大眼睛,表情难以置信。
二大爷爷和三大爷还好,这事跟他们关系不大,脸上反而露出了看戏的表情。
“哈哈哈,易中海,听到没,知道我为什么要打傻柱了吧!”
李寒衣看了眼坐他身旁的女人,大声笑了出来,眼底闪过一抹得意。
如果今天主要焦点不是傻柱,一大爷包庇聋老太太的时候,他就作了。
投机倒把,捅到保卫科或者专政机关,那可是蹲监狱的大罪,甚至是下去见阎王。
聋老太太这些年倒卖物资,偷换粮票绝对可以吃花生米了。
以后有的是时间,李寒衣主要目标还是傻柱和一大爷。
易中海愣了愣,目光如炬,直勾勾的盯着秦淮茹,似是要看透秦寡妇的内心。
只见秦淮茹扑闪着大眼睛,一脸无辜,在一大爷灼灼目光下,显得有些不自在。
“一大爷,我说的全是事实,我可以誓!”
她无视傻柱的目光,右手伸出两根手指,分得有些开,像是誓,在李寒衣看来那是胜利的手势。
他脸上忍不住露出笑意,单纯的就是觉得好笑。
“你笑什么!”
傻柱再也绷不住了,拍桌子站起来。
“那只手也不想要了吗?”
李寒衣笑容消失不见,眼神变得凌厉,见何雨柱气呼呼的坐了回去,他嗤笑一声。
“一大爷,傻柱诬陷我和秦淮茹清白,你咋能开小会呢,怎么说也要召开全院大会,将傻柱的罪行让大伙都知道。”
易中海眯起眼睛,横了他一眼,凝望秦淮茹,“秦淮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一大爷,我说的是真的!”
秦淮茹眼神清澈,没有半分说谎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