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大早就热得离谱,刚上高我就大汗淋漓,空调也跟我作对似的,老是感觉不到凉风,实在没办法,我把前后车窗放下一点,稍微减了减车,这才好受了些,只是那风呼呼的在我耳边抖动。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的高公路特别的顺畅,一辆车都没有,要不是空调有问题,我今天可以检验下豪车的度与激情了。可能是昨天睡的太晚,刚开了一个多小时就有点犯困,我使劲掐了掐自己的大腿,但还是哈欠连天,又猛抽了自己几个大耳瓜子,想着走到服务区赶紧睡会去。
这时,只觉得左边耳朵抖的更厉害,这骚动的风大白天的耍流氓!我伸手挠挠耳朵,可是诡异的是我感觉摸到了硬邦邦的东西,难道这一路吹风,耳朵变化石了?我下意识歪头向左边看去,这一看,我的两个眼珠子差点崩了出来,只见一只白森森的手出现在我眼前,它的中指还不时的上下摆动,勾引我又鄙视我的样子!
我一动不敢动,但脑袋还是不自觉的继续向后看,原来是一个骷髅人整个的趴在车门上,它脑袋上还顶着一只锈迹斑斑的头盔。这他娘的真是高玩激情,我一脚油门下去,车子蹭的出去了,可那东西仍然挂在车窗上,我哆嗦着手连忙关闭车窗,只听咔嚓一声,骷髅人躁动的那只大白手被车窗夹断,那东西没了抓物直接从车上被风掀落,从后视镜里看去落到路上碎了一地。
我的心稍稍平静下来,可还没安稳就又感觉我的大腿根痒的很,低头一看,靠他奶奶的,那只不要脸的白森森的爪子正想扒开我的裤子前门,我怒气值爆棚,腾出一只手一拳砸了下去,疼的我嗷嗷直叫,幸好位置判断的对才没有断子绝孙。那只白骨爪也直接被我砸瘫了,趁着它还没有支离破碎,我赶紧打开车窗把它扔了出去。
也顾不得热了,我把车窗全部关上,一脚油门下去车子直接上了一百五六十迈。从后视镜里看去,车屁股后什么也没有了,心想着这下该是把那些个玩意儿抛掉了吧,又一想,难道我又进了幻境?梦魇?我这算什么体质?招鬼?通幽?可鬼王戒也没在身上啊,而且我和瑶光关系处的也不赖,再说了我的脖子上还挂着爷爷给的玉佩呢,还给我安利这玉佩各种好,他老人家总不会骗我吧?
我从脖颈掏出玉佩想质问它在干嘛,却不想看到它的那一刹那我心就悬到嗓子眼,明明嫩黄的颜色此刻居然变成了暗绿色,不对,似是有一层东西缠绕着它!
可不能让玉佩毁在我手里,我爷爷心疼我不能把我怎么滴,但我爹他爷爷我不了解,他老人家都能把人老佛爷的墓给炸了,万一我给弄坏了从土里爬出来扇我可怎么办,我爷爷也不敢护着我啊。于是我把车往应急车道驶去,想停下来先弄明白玉佩怎么回事。然而车子还没停稳,我就从后视镜里看到几辆军用三轮车跟了上来,我仔细看去,那车上坐着的不是鬼子嘛?
抗日战争时期的鬼子军装,铁盔头,还有耳朵两边耷拉的两片破布条,这他娘的玩的哪出?我也不敢停车了,赶紧一脚油门又起,度又飙到一百五六,可那鬼子就跟跟屁虫似的,骑着三轮就追了上来,那摩托车冒出的黑烟遮天蔽日。
擦,小日本的摩托车不至于这么牛逼吧,这也行?然而更让我大跌眼镜的是,他们居然车了!
临到近处我才现,车子上的鬼子全是骷髅,其中一台三轮摩托跑到我左手边,一具骨头架子伸手敲了敲车窗,嘴里嘀咕嘀咕一阵鸟语,然后伸手指向路边,奶奶的,这是让我靠边停车呢?在中国的地盘上颐指气使耍威风,还想盘问老子?你他娘的活腻歪了!
想也不想,我握紧方向盘向左一靠,那鬼子的三轮直接被我逼上中间护栏,接着就听砰的一声,鬼子车爆炸了,破碎的人体骨骼噼里啪啦的砸在我的车身。
其它的鬼子见状怒了,刚刚车的那三轮直接在我前面来了个急刹车,玩这出?老子考驾照的时候教练就说了,高路上要是遇到狗直接碾过去就行了。我一咬牙,趁着前面那车还没刹下来直接就顶了上去,三轮车被顶到一边,然后在强大的惯性下急的打起了转,车上的鬼子被摔的东倒西歪七零八落,其中一个正甩在我车轮子下被捻成了碎末。
后面那辆三轮车急眼了,疯狂在我后面撞击我的车屁股,三轮车虽然小一号,但这么高的度稍微被撞,一点力道改变方向就可能车毁人亡,我死握着方向盘。这时又一辆汽车远远的从后面飞驰而来,走到近处才现还是一辆敞篷老爷车,车上坐着几个外国佬,面部扭曲毫无血色,就跟僵尸一般。其中一个直接站了起来对着三轮车上的鬼子就嗷嗷叫,就跟当爹的训儿子一样,而那些个鬼子就跟做错事一般耷拉着脑袋,嘴里不住的喊着“嗨,嗨”。正当我疑惑他们准备干嘛时,那三轮车上的几个鬼子居然纷纷从胸口扯下一块肋骨,然后手拿着肋骨就朝自己的胸口狠命的扎去,没一会儿就把自己扎的七零八落,三轮车也终于失去了方向,一头撞向护栏爆炸起火。我暗暗佩服起小鬼子,活人切腹,死人折骨头,下辈子还是老老实实当狗吧,顶多挨训。
那边我刚刚替鬼子惋惜,这边我就被僵尸外国佬惦记上了,老爷车虽老但一点不容小觑,它可不是鬼子的三轮车,我被他连番撞击就快落了下风,就在车子摇摇晃晃之际,斜刺里忽然杀出一辆东风卡车,那卡车豪横,直接向老爷车冲了上去,老爷车这回就跟个孙子一样没了脾气,被卡车横着顶了出去,火星子从车底下窜了出来,没一会儿火苗子就窜了起来,卡车又一个方向摆脱它,只见那几个外国僵尸佬在车上被烧得嗷呜的叫。
我跟上东风卡车然后摇下车窗向救命人打招呼,那卡车似乎想做好人不留名,和我并行了一会儿才将车窗缓缓摇下,看清那人的样貌后我呆住了,爷爷正微笑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