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腿则大大敞开,同样的金绳把少年的大腿与小腿强行绑在一起,最后各自往两边拉开固定住高高吊起,令少年身体被迫曲折,强行保持朝面前人张开双腿的姿势,大方展露出后穴中正不断摇晃震动的震动棒。
“34天,是故意等到我放松戒备才打算走吗?又是那样在我以为你真的要留下来的时候骗我。”
贺逐深冷笑了一声。一边说,一边将两根手指伸进了言许的嘴玩弄他的舌头。
言许的嘴没有力气,完全控制不住开合,只能任由贺逐深夹着那根可怜的红嫩舌头捻来捻去,玩得口水不停往下淌。
言许眼角通红,他一直是不堪地闭上眼睛的。
但每当空气中有细微的响动,他的睫毛就会情不自禁地跟着一颤。
这是一场不杀戮的狩猎,言许自尊心很强,贺逐深最喜欢把玩这一点,他很享受用情欲折磨少年的乐趣,全程紧盯着言许的神情,誓必要看到他倔强的眼神一点点染上别的色彩。
他关停了震动棒,软肉和震动棒的缝隙中流出了许许多多后穴自动分泌的淫液浸湿了地毯。少年虚弱地歪着头,除了胸腔的起伏,以及前端依然硬着,并且还在流出透明液体外,看起来仿佛睡着了一样。
言许也确实疲惫地不行,药物令他昏昏欲睡,但却并不能真的睡死过去。
直到下颌被捏开,一个粗硬的东西骤然捅进口腔。
言许瞬间睁开眼睛,惊恐地盯着粗黑的假肉柱,然而肉柱的入侵并不会因为他的注视而停止,碾压着口腔里的嫩肉强行深深往里捅,直到顶到了喉咙。但与此同时,后穴中含着的震动棒却重新开始了震动,还是最大档。
“唔!唔唔!”
麻醉药在剧烈的刺激开始失效,言许的屁股以震动棒为中心剧烈晃动了起来,但还是被牢牢固定着,口腔里的东西令他感到干呕,他唔唔着干咳起来,听见贺逐深淡漠冰冷的口吻。
“下面吃了上面也不能空着,言言含好,不要掉下来了。”
说完,贺逐深把粗大的假阴茎往里面捅到最深,放了手。
麻药没过去言许哪有那么多力气,根本含不住,阴茎应声坠地。
尽管言许根本没有答应,但他还是被对方熟悉的调教手段重新唤醒了恐惧。
他担忧地看着贺逐深捡起了那根从他嘴里掉出来的假阳具,用这根被他口水弄得湿黏黏的肉棒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怎么掉下来了。”
“是不是因为太小了,那我们就把它放进下面,上面换别的吃。”
“嗬!…不…!”言许紧张起来,他的眼神不安起来,调动全身力气才拼凑出了这一个字。
贺逐深欣赏着言许熟悉的表情变化,“下面这个震动棒太小了,当然要换一个大的。”
“一定是我不够大,满足不了言言才让你总想跑。”
实际上现在所有的道具里,都没有贺逐深的尺寸大,被操习惯了以后,饥渴期时也只有贺逐深的性器可以压制欲望。但不论哪一个言许都不喜欢,他只是被迫需要。
贺逐深慢条斯理握住震动棒的一端,迎着言许害怕的眼神,猛然往里捅了捅,言许
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小腹也跟着和贺逐深的动作一起痉挛,一股酥麻的快感扭曲地袭来,令前端的分身也越来越硬,分泌出了更多的黏液。
“可是为什么最小的型号就已经让言言快射出来了?”
“言言早泄么?这可不行,要控制起来。”
贺逐深太清楚怎么惩罚他会让他害怕了。
言许的眼神彻底变了,他起初并不知道贺逐深说的“控制起来”是什么意思,一直到贺逐深拿出一根奇形怪状的细长金属物品,中间有一个接一个的细小凸起,顶端还有一个圆环,他就大概清楚了那个东西的变态用途。
“不……”言许眼神充满了惊恐,拼命扭动身体,然而看起来只是很轻地摇了摇头。
贺逐深轻声说:“别怕啊言言。”
接着,言许的阴茎被握住上下快速撸动,在被前后两穴同时刺激到快要射出来得关头,他眼睁睁看着那根摸了润滑的长长金属一点点塞进了铃口。
“呜!”
言许骤然发出激烈的惨叫声,泪水溢出眼眶,原本漂亮的眉眼狰狞地拧紧。
尽管那个东西极为细长,但他从来没有被碰过尿道,金属插进柔嫩的软肉里带来强烈的痛感,却又混杂这一种诡异到极致的快感,刺激得他眼前发黑,他疯狂试图挣扎,但被束缚着连动都动不了。而且每一次深入都会有凸起不断碾磨他脆弱的内壁。
“嗬呜呜呜呜……”
言许抽噎起来,疼得近乎崩溃。
贺逐深温和低沉的嗓音听来残忍到了极点,“这是最小号的,言言应该不会太疼。如果言言不惹我生气,我是舍不得给你用的。”
“嗬呜呜……”
后穴的震动棒勤勤恳恳地工作着没有停歇,言许被撸动着阴茎,本来就在射精的临界点,如此一来,疼得他口水和鼻涕眼泪一同掉下来,他几乎在这个东西插入的瞬间就有了跪下来认错求贺逐深放过他的冲动。他这才知道原来他有这么多变态的惩罚手段,从前那些根本不算什么。
马眼棒终于深入底端,言许已经完全被泪水模糊了视线。
“哭了啊。”贺逐深吻了吻言许的眼泪,弹了弹展露在外的马眼棒顶端,“插稳了吗,要不要转一下,或许言言会有新的快感。”说完,贺逐深手拉住圆环,作势要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