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大白天,但附近一个人影都没看到,显然被临时清场了。
在被塞进车里的前一刻,言许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束缚,拔腿就跑。
贺逐深一反常态地没有派人去追。
而是接过秘书递来的东西,瞄准。
奔跑的漂亮少年小腿一顿,发出惨痛的低叫声,猛然重重跌倒在地上。
一名医务人员立刻上前去给他包扎。
言许所有的力气瞬间流失,麻醉针好像射穿了他的小腿一般,剧烈的疼痛让他不能昏死过去,但痛感却又十分清晰。贺逐深平静地踱步走了过来把他抱在了怀里,露出了瘦削却布满吻痕的腰肢。
“不是说不跑吗?不是说爱我?不是说不骗我吗?”
言许疼得满脸煞白,全身被冷汗打湿,“放开我…疼…好疼……你做了什么。”
贺逐深不疾不徐道,“放心,会好的,只是作为这次逃跑的惩罚,稍微让言言长一点记性。”
“不然,言言这个家不想回,另一个家也不想回,让我好找。而且,你瞧——言言的爸爸还在那里看着我们呢。怎么能乱跑呢。”
言许根据贺逐深的视线指示,一眼就看到了门边傻站着的中年男人,正愕然地看着他们。
贺逐深低声道:“言言想当着爸爸的面被我上吗?”
言许轻而易举被激怒,他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咬牙切齿、溃不成军地低吼:“贺逐深……我恨你!杀了我……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贺逐深脚步一顿,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危险,周围的保镖们都跟着一颤。
但很快,他便轻笑了一声,闲庭信步地抱着少年往车上走去。
车门啪嗒关上。
言致远跌坐在地上,少年的身影久久挥之不去,赌瘾和酒精麻痹了他大脑的神经,他记性很差,但现在他怎么也不忘不了刚才的那一幕。在阳光下灿烂奔跑的少年被一抢射穿小腿,哆嗦抽搐着蜷缩在那个男人怀里被带走,手也银亮亮的手铐铐了起来,看起来好可怜。
那是他刚刚还在承诺要带他一起走的儿子。
长高了好多,也瘦了好多。
兜里的那张卡忽然变得沉甸甸的。
这次逃跑不到两天,言许就重新被抓了回去。
从本质上来说这完全就是一场由贺逐深主导的猫捉老鼠的游戏,只要他敢逃,就会被揪回来接受惩罚。
言许的腿伤养了一周,但是左脚没有完全恢复,他一站起来就会传来刺痛,忍着那种钻心的痛意每走几步,当日那种被射穿小腿肚渗入骨髓的肉体记忆便纷至沓来,他疼得摔倒在地上。
而这一周里贺逐深也都一直没有出面,一直是佣人和医生在照料他,但他们不再搭理他的任何回答。
医生拆掉言许小腿上的绷带后,言许被注射了麻药,重新带回了地下室。
不同的是,这次贺逐深不在的时候没有了灯,房间里漆黑一片。
链子缩短了,原来的金属项圈被换成了一个外侧是柔软皮质但内质坚硬的项圈,牢牢贴合着皮肤,长度被固定在只能够到厕所的距离,离那张他畏惧的床也遥不可及。
他完全被限制在地下室的角落里,周围什么也没有。
贺逐深这是拿他当狗拴着了么。
言许身上的麻药劲儿没过,他没有什么力气,昏昏沉沉地趴在地毯上。
直到光骤然亮起,贺逐深踩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过来。
贺逐深蹲下摸了摸他的头发,又去摩挲他的嘴唇。
“言言好可爱,新的项圈还喜欢吗?不喜欢床上,那就待在这里。”
大概是怕他冷,言许身上留了一件宽大的衬衣,堪堪遮住屁股。手腕脚腕原有的锁铐变成了带有锁扣的黑色皮铐,色情之余,在灯光下还越发衬得少年的皮肤白皙。
言许在强力麻醉下讲不出话来,只瞪着眼睛愤恨地看着对方,一点也没有当初温顺乖巧讨好的可怜模样。
贺逐深安静地盯了一会儿这个眼神。
凉凉评价道:“言言说得对,这确实不是爱我的眼神。没关系,我会教言言爱上我的。”
……
“嗡嗡嗡……”
“嗬嗯…!…”
压抑而夹杂着情欲的低喘闷哼在房间里此起彼伏的响起。
少年被一根短链束缚在墙角,手被束缚在身后,裸露出的上臂被延伸而过的金色麻绳深深勒进肉里,乳肉也和那些被麻绳缠绕的部分一样,分割成一块又一块的白皙软肉,如同少女姣好白嫩的鸽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