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人心煩意亂,忽然起身,衝過去將寧夢直接抗了起來。
不美好的記憶,立馬出現在寧夢的腦海了。她緊張的不斷掙扎,心裡氣的不行,覺得自己真是一片好心餵了狗。
要不是她,這個原始人說不定已經死了。
結果他倒好,身體稍微好一點,就又想欺負她。
寧夢恨的要吐血,卻發現原始人已經將她按在獸皮墊上,然後在她的旁邊側躺了下來,一隻手環著她的腰,同時按住她想要掙扎的兩隻手。一條腿則彎曲著壓住她的膝蓋,阻止她不斷踢打。
他的力氣很大,寧夢怎麼也掙脫不開,感覺自己像被人用釘子釘了起來,動也不能動。
寧夢既氣憤又害怕,忍不住在心裡默默發誓,要是這個原始人還敢對她用強,明天就去找一把毒草,只接毒死他。
誰知原始人鉗制住她後,居然什麼動作也沒有,只是把腦袋往她的肩膀上一靠,然後就不動了。
這模樣……長是要睡覺了。
寧夢忍不住「餵」了一聲,氣憤的問:「你到底要做什麼?」
原始人卻忽然說:「我叫、阿曜。」
之前他聽寧夢叫阿石的名字,覺得很親近,忍不住羨慕。於是他努力的回憶,終於想起小時候的名字了。
他叫阿曜。
可雌性從來沒問過他的名字,也很少主動跟他說話。偶爾的交流,也都是越過稱呼,直接說事。
他只好主動告訴她了。
寧夢愣了愣,不明白他怎麼突然間說起名字了?
阿曜又說:「你叫阿夢,是嗎?」
他有些遺憾,這個名字不是她親口告訴他的,而是從阿石的口中得知。
那個阿石,居然比他更了解阿夢,這讓他妒忌極了。
他將寧夢摟的緊緊的,緊到寧夢覺得自己的腰都要斷了。
「放開我!」寧夢掙扎著怒吼。
阿曜就是不鬆手,還霸道的說:「一起、睡覺!」說著安心的閉上了眼睛。
剛才雌性離的遠,他根本睡不著。像現在這樣就好多了。
阿曜決定,以後每天晚上,都要這樣摟著雌性一起睡覺。
卻聽寧夢抗拒的大聲說:「可是……我要值夜!」
阿曜說:「我會看著。」
他以前一個人住在深山裡,從來沒有人值夜,睡覺的時候都是淺眠,以防止野獸闖入。
現在也一樣可以。
寧夢說:「你要看,就坐到火堆旁看著,壓著我算怎麼回事?」說著試圖推開阿曜,卻發現根本使不上力,氣的她又是一陣冒火。
無論她好說歹說,阿曜就是不放開她。後來寧夢實在沒有辦法,只好認命的隨他去了。
第二天一早,寧夢睜開眼,發現這傢伙還維持著昨天的姿勢,死死的抱著她。
寧夢頓時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