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对她没有任何的用处,而没有用处的东西她从来不用;
还是微笑吧,
哪怕这笑容有些滑稽
思过楼里的灯都是n年前的白炽灯,大约15瓦的样子,子君没有开灯,因为月光很好,她把窗推开了。
躺在床上,脸对着窗外,今晚的月亮很圆,子君这才想起,今天是农历的十五,是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日子。
席慕寒真会挑日子啊,在这月圆星稀的夜晚,带着他心爱的女人回家来,然后在月光下温柔的缠绵。
窗外的月亮越走越近,好似要挂在她的窗户边一样,河里的青蛙呱呱的叫着,却显得这个夏天的夜晚更加的宁静。
倦意袭来,子君微微的闭上眼睛,晚风习习吹来,这样清凉的晚风,其实比雅园的空调风要舒服得多。
迷迷糊糊中,门,好似被推开了,子君没有睁开眼睛,窗帘布几乎在一瞬间被拉上,她知道,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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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同一个夜晚1
即使闭上眼睛,她都能感觉到他上床的动作,很轻,呼吸却很重。
子君还没有来得及做起来,人,已经跌入到那个宽大温暖的怀抱,面具男紧紧的搂着她。
“你真会挑日子,”子君笑着说,她没有挣扎,因为在面具男面前,挣扎和反抗都没有任何的用处。
面具男沉默,子君很困,不过还是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只是,黑漆漆的房间,睁开和闭上实属一样,没有区别。
“你为什么要戴上面具呢?”子君又问,手,却向他的面具摸去。
只是,刚摸到冰冷的面具壳,手,就被面具男拉了下来,被面具男捏得紧紧的,显然知道她企图解开面具。
“你能说话吗?”子君的手被他的手控制着,腿,被他的腿压着。
没有回答,寂静的一片,只有粗重呼吸声。
“你也听不见吗?”子君再问,“或者,你是听得见不会说话,你能告诉我吗?”
还是静默的一片,面具男什么反应都没有。
子君不甘心,停顿了一下,又说了句,“如果你听得见不愿意说话,那,你能在我的手心里写字吗?”
面具男的一只手就把子君的两只手紧紧的握住,握得很紧,好似没有听到章子君的话一样。
“哎!”子君轻叹一声,“原来你听不见了,我这说都是白说。”
话落,用力的挣脱面具男的手,左手拉起他的手,右手在他手心里写着:你是谁?跟席慕寒有仇吗?还是跟整个席家都有仇?你是住在山庄里的吗?
可是,面具男没有任何反应。
子君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正要再次写字,可是,面具男的身体却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