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先生,请问,白纱巾放在什么地方在?我怎么找也找不到?”章子君来到客厅,看着相拥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一对丽人,面带微笑的问。
“白纱巾?”席慕寒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要白纱巾做什么?”
“林小姐不是说这是你们的初夜么?”子君微笑的看着林夕月。
“是啊,”林夕月眨巴着大眼睛,一副纯真的表情,“可是,这初夜跟白纱巾有什么关系呢?”
“呵呵,白纱巾呢也就是以前古代的喜帕,铺在床上用来验证女人是否还纯洁的,”子君巧笑嫣然的看着席慕寒,“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席先生是最在意这第一次有没有落红的是吧?”
“慕寒,她侮辱我。”林夕月抢先开口,像一只小猫般紧紧依偎在席慕寒的怀里,眼眶里涌上了晶莹的泪珠,却偏偏咬牙坚持着不让落下来,真是一幅我见犹怜的样子。
席慕寒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看着怀里娇弱的女人,那扑闪扑闪的大眼睛里全都是晶莹的泪水,却一直坚强的不让泪水落下来。
“滚出去!”席慕寒暴怒,该死的女人,她什么时候记性这么好了?什么芝麻绿豆的小事她都记得这么清楚?
章子君被席慕寒这一暴喝,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下了楼来,然后跑出了雅园,向她的思过楼跑去。
思过楼靠近河边,这条河其实是席慕山庄里人工挖的一条河,河的两边长满了垂柳。
正是夏天,垂柳都弯着腰,那些柳树枝全部都垂在水面上,在月光下,显得很美。
子君就漫步在这条河边,初夏,夜凉如水,而她,却心凉如冰。
她果真是席慕寒的老婆里最失败的一个,席慕寒曾经的历史,在他有婚姻的情况下,就连外边都不会找女人,更不要说把情妇带到家里来了。
可是,轮到她了,这事儿就变了,他不仅把外边的情妇带回家里来,把原本属于她的卧室给霸占了,而且还把她给赶了出来。
坐在河边的草地上,她双手抱膝,下巴放在膝盖上,看着河里的月亮,想到了小时候学过的猴子捞月的故事。
“如果,真的能把水里的月亮捞起来就好了。”她自言自语。
“我帮你捞好吗?”席慕冰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子君猛地回头,看着身后的席慕冰,“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自你从雅园跑出来,我就跟着你在,只是远远的跟着,所以,你就没有注意到罢了。”席慕冰走过了坐在她的身边,和她一起看水里的月亮。
“天上的月亮这么清亮,你却不抬头看,为什么要看水里这晃动的月亮呢?”席慕冰不解的问。
“天上的月亮好遥远,让人触不可及,”子君看了看天上的月亮,然后看着水里的月亮说:“水里的月亮是那么的近那么的近,让人错误的以为伸手就可以捞上来了。”
席慕冰看着她,对于她的这套理论有些疑惑,轻叹一声,“你不要怪我哥,这个女人,长得实在是太像小欣了,哥他才会这么糊涂的。”
“回去吧,天太晚了。”子君站起身来,看着身边的席慕冰,微笑着说:“一个数着天数过日子的人,她根本就没有心了,怎么会去多心?”
话落,不再等席慕冰,而是独自朝思过楼走去,思过楼就在河边,子君三分钟就走到了。
“我要去国外参加考试,大约要一个多月才回来,你一个人住这里要小心一些。”席慕冰对着正在上楼梯的章子君喊。
踏上颤颤巍巍的楼梯,看了眼还站在路边看她的席慕冰,给他挥挥手,让他赶紧回去,她没事。
是的,她没事,什么事情都没有——
只是,心,有些酸酸的,眼,有些涩涩的;
可是,她不哭,就算是被人当面侮辱,她也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