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殿后青素又扬言要教娘娘规矩,多次不敬这才被罚绑在梅树上,娘娘只是想让其感同身受受冻滋味而已,并未重罚。”
“陛下那夜来后娘娘病情加剧,并不全是接您进殿着的风雪,白日也被青素狠狠关在门外害了风。”
“。。。。。。”许襄君嗓子滚噎,倒不知白衡竟有如此好口才。
黎至教的?她心中犹疑,他到底打什么算盘。
夏明勤听罢一掌盘在案几上,侧头洪声:“这就是皇后给襄君挑得掌事女官?还能骑到主子身上,当真是反了天。”
案几震动,殿内上下所有人跪下,皆伏地叩不敢动。
皇后被震得一哆嗦,颈子一僵,抬额:“这婢子仗本宫势欺人臣妾也未料想到,是臣妾疏忽,日后定加强管教,再不让此类奴才欺主。”
里外一通好言,却将许襄君挤兑她软弱被奴才拿捏。
皇后指着底下:“可许襄君无故从御医院将人提回去一顿板子,这青素总是无错吧,她那时都不在上辰宫。由此可见,焉知青素平日在上辰宫过得什么日子。”
夏明勤此时愿意听许襄君鸣委屈,但她就是伏地不抬头。
怕是自己太凶吓着人,夏明勤放缓调:“为何这般?她都不在你宫中为何还无缘无故打人板子,你这样任性,奖惩不分怎么做主子。”
“。。。。。。”许襄君依旧无言。
贯彻夏明勤说什么便是什么,定罪也无妨的态度。
夏明勤见她不动,八成是年纪小吓着又受委屈,没见过这种场面,心里害怕难过。
舒肩,指着白衡赫然提声:“你说,婕妤可是有什么原由。”
白衡被点名,一个惊怕,叩头:“许是娘娘知道陛下夜来上辰宫,是青素回立政殿禀告皇后娘娘将陛下拉走,娘娘气不过。。。。。。”
“?”许襄君回头,白衡满脸惊悚,却压眉用神色细细宽慰她。
许襄君胸间梗塞,只觉得白衡脑子灵活,这都能串起来胡诌,当真厉害。
可白衡说得皆与她行径南辕北辙。
这种小醋原因让夏明勤十分受用。
夏明勤心口一暖,忙伸手叫康灯:“去给襄君挪张小椅,她身子不好,眼下膝上有伤不宜跪这么许久。”
许襄君觉着好笑,夏明勤这脸变得犹如戏台上的戏子,倒能自成一派为开山立派作绝学。
康灯着人抬着小椅,走近行礼:“娘娘,您请。”
许襄君垂眸懒散动动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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