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殖腔吸收了一定量的alpha的信息素之后,金矜那混乱的神智已经恢复了些许清明,他揉了揉太阳穴,蹙眉低语,“射太多次对身体不好的”
未等身下的alpha有所回应,金矜踉踉跄跄地从祁渊的身上爬起来,性器相连处发出一声巨大的“啵唧”声,大量的混浊的液体涌出艳红的穴口,顺着金矜雪白笔直的双腿滑落。
骤然失去oga湿热紧致的穴肉的包裹,祁渊难受地缩了缩腰腹,下意识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阴茎,急忙从地板上爬起来,失神落魄地问道,“哥哥你要去哪儿啊?”
“去床上,等我。”金矜没有回答祁渊的问题,只是十分霸道地吩咐了一句。
金矜头也不回地向左手边的储物室走了过去,嘴里振振有词,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几分钟之后,他手里拿着一条红色的丝带回来了。
祁渊坐在床边,愣愣地看着脚底发飘的金矜,讷讷道,“哥哥,你拿这个是想要做什么?”
“丝带,绑礼物用的。”金矜那双过分漂亮的大眼睛亮晶晶的,他洋洋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红色丝带,像是个在求夸奖的小孩子,兴冲冲地说道,“弟弟来做哥哥的礼物吧!哥哥会把你的阴茎绑起来接下来的时间,让哥哥来操你吧,好不好?”
“好嗯”
祁渊从来无法拒绝金矜的任何要求,哪怕是对方要他自杀,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执行命令。
“阿渊,你真好!”金矜在祁渊的侧脸上亲了一口,蹲在祁渊的双腿之间,认真地用红色丝带在祁渊的性器上缠绕了一圈又一圈。
高大英俊的男人脸颊通红,肌肉鲜明的小麦色躯体上还残留着欢爱后的痕迹,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之间挺立着一根被红色丝带牢牢缠绕住的粗大阴茎。
强烈的视觉冲击,让金矜狠狠地吞了几次口水。
“弟弟,阿渊,你真漂亮。”
金矜直起身子,啄吻着祁渊的嘴角,两根白玉一般的修长手指并拢,坚定地插进了祁渊的屁眼儿里,在里面温柔地搅动着,一寸一寸地抚摸那柔软的内壁。
“啊嗯哥唔哥哥”祁渊难耐地呻吟起来,他侧着身子,半个屁股悬空,像是一只撒娇的小奶猫,蜷缩进金矜的胸膛里,紧紧地圈住金矜的精瘦的腰肢,嘴唇蹭着金矜的乳头,委屈得不得了,哭哭唧唧地催促道,“你进来呜呜呜呜你快点进来呀”
“不要心急,再等等。”
alpha的后穴里不同寻常地冒出了大量的淫水,伴随着oga指节翻转的动作,发出“叽咕叽咕”的声响。
祁渊整个人像是被放到了蒸笼里蒸的螃蟹一样,不仅身上的皮肤变得红彤彤的,而且还冒着热腾腾的白烟儿。他受不了这种缓慢又磨人的刺激,弓起身子想要逃走,却被金矜猛然扑倒在床上。
两个人的身体在床垫上小幅度地弹跳了两下,金矜眯着眼睛坏笑,“我的宝贝礼物,你想要跑到哪里去?”
“我的宝贝礼物,你想要跑到哪里去?”
“我、我没想跑”
“是真的吗?我不信。”金矜一脸无辜,插在alpha后穴里的手指使劲儿地在alpha的敏感点上摁了一下,登时引发了祁渊短促而颤栗的哭尖声。
“呜!哥哥你你要温柔一点儿哦”
发情期的oga格外任性,他撅起嘴巴,冷哼一声,蛮不讲理地说道,“哼,这就受不了了?你还记得你易感期的时候,是怎么折腾我的嘛?祁渊,小宝贝儿,乖乖认命吧,嘿嘿嘿,你就算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祁渊一愣,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发情期的金矜,似乎特别的可爱呢。
金矜才不在乎祁渊是怎么看待自己的呢,他沉浸在自己给自己设置的“复仇的绑匪”的人设里面,兴奋极了,身下的性器也越发坚挺。
他用双手向两侧分开祁渊的大腿,托住那紧实丰满的翘臀,垂眸盯着那藏在圆滚滚的大卵袋之后的随着alpha的呼吸而一张一合吐着淫液的小口,脑袋一空,不假思索地握住性器,对准那诱人的小口,猛然间挺身捅了进去。
“啊嗯哥哥哥啊呃轻啊啊啊轻点”
金矜伸出猩红的小舌头,用舌尖舔着祁渊的耳垂,“阿渊乖,放松点儿。这个力道,会让你觉得很舒服的哦~”
肿胀的性器被又滑又软又热的肉壁全方位地包围住,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一起吮吸着金矜的性器上的每一条经络,美妙到极致的触感让金矜的头皮一阵一阵发麻,他无意识地掐紧了祁渊的腰身,更加用力地强硬地破开了甬道更深处紧紧地粘合在一起的软肉。
可怜的alpha毫无还手之力,心甘情愿地成为了oga的俘虏。
他手脚并用攀附在金矜的身子上,欲望似乎已经将他身体里的血液点燃,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发泄,但是那硬得几乎快要爆炸的阴茎却被红色丝带绑住,不被允许释放,他只能用后穴热情贪婪地吸咬着对方的性器,迎合对方每一次深入骨髓的撞击,以求能够浇灭他骨子里熊熊燃烧的火焰。他的呻吟声一声比一声更加的高亢骚浪,伏特加味的信息素和水蜜桃味的信息素混合在一起,浓郁得几乎要将人溺毙,“嗯啊哥哥好呜呜呜呜金矜好舒服哈啊哥哥啊要呃还要”
金矜压在祁渊那小麦色的精壮的身子上,犹如一头发狂的公牛,一边在祁渊的腺体上胡乱地啃咬着,一边快速地挺动腰身蛮干小骚洞,洞里的肉越干越软烂,甚至连alpha那退化萎缩的生殖腔,都被他硬生生地顶开了一个小口子,挤进去了半个龟头。
“哥哥——啊啊啊啊——”
alpha退化萎缩的生殖腔小得可怜,脆弱又敏感,祁渊没有防备,骤然被对方那硕大的龟头突破了防线,尖锐的痛感中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祁渊发出一声破碎的尖叫,双眼翻白,差点当场背过气去。
金矜将龟头全都塞进了祁渊的生殖腔之后,下身就停住不动了,他温柔地抚摸着祁渊那被汗水打湿的黑色短发,细细密密地亲吻着对方的额头,“阿渊我的阿渊”
祁渊艰难地喘息着,半晌,才缓过劲儿来。
他哑着嗓子,伸手圈住对方的脖颈,委屈巴巴地抽噎道,“哥哥疼”
金矜低头凝视着对方的茶棕色的大眼睛,歪了歪头,认真地询问道,“只有疼吗?”
祁渊的脸蛋儿热得厉害,他把大脑袋埋进金矜的胸口,忸怩地小声道,“不止疼而且还特别爽”
金矜的胸腔震动,低低地笑出声,“既然如此,那我继续咯。”
“哥哥用力啊哈操我再深一点儿呜呜呜呜好舒服哥哥嗯啊”
alpha那小小的脆弱的生殖腔被金矜无情地玩弄着,灭顶的快感让祁渊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喊着、尖叫着,尽管嗓子都已经哭哑了,但他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要发骚发浪。
一次又一次被送上高峰,真的是太舒服了!太刺激了!
这种感觉,应该要怎么形容呢?
大概就是明知道自己会精疲力竭而亡,却仍旧是不舍得停下来。
就好像是扑火的飞蛾,明知道自己会化为灰烬,却仍然想要拥抱光明和温暖,哪怕只是一瞬间,也是永恒。
“哥哥解嗯解开解开丝带啊让、让我射哥哥我呃啊我想射呜呜呜呜”
一具白皙修长的身躯牢牢地压制在另一具小麦色的肌肉结实的身躯上,说话的语调轻柔似春风,身下动作却异常凶猛,“不行哦~射太多次对身体不好的,弟弟乖乖的,再坚持一小会儿,很快就好了,哥哥保证”
纵然与oga群体比起来,alpha群体更加的身强力健,但是,绝对没有一个alpha可以在射干了存货、又承受了如此高强度地连续不断地操干之后,仍旧龙精虎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