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场完成之后,钟铃没有功夫搭理钱超铎,他不由分说地给祁渊打了一针高浓度的alpha抑制剂。
祁渊疼得差点没直接晕死过去,整个人的精神状态,肉眼可见地萎靡下去。
抑制剂是用在易感期和发情期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用来麻醉极度兴奋的神经的。信息素正常水平状态下,使用抑制剂,会让使用者感觉昏昏沉沉的,有些人会非常痛苦。
钟铃望着祁渊痛苦的表情,满含歉意,轻声道,“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关于金矜发情期的话吧?事急从权,给你打抑制剂是为你好。这是唯一一张从外面打开催眠舱的识别卡,一会儿我和钱超铎离开这间房间之后,你再打开舱门…你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或许是因为之前的发情期被压抑了太久太狠,金矜这次的发情期来势汹汹,非常强劲,各种药物已经对金矜失去了作用。祁渊,只有你能够帮金矜顺利度过发情期了。拜托了。”
祁渊郑重其事地点点头,目送着钟铃和钱超铎离开房间。
他深吸一口气,刷卡开门,舱门缓缓打开,充斥着攻击性和排他性的水蜜桃味的信息素扑面而来,他几乎是立刻被勾起了易感期,性器高高地鼓胀起来,把裤子顶起了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包。
祁渊咬牙克制自己的欲望,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他感觉到水蜜桃味的信息素在接触到伏特加味的信息素的那一刹那,忽然变得温驯起来,失去了攻击性。
“哥哥哥哥”
黑暗的角落里,金矜的嘴里用力地咬着一根黑色的假阴茎的龟头,纤长的手指握着另一根黑色的假阴茎,在如瀑布般大股流水不止的窄小后穴里,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不知轻重地动作着,凶狠地快速地进进出出。
“哥哥金矜,你在哪里?”
“阿阿渊?!”听见祁渊那焦急的呼喊声,金矜被信息素控制的大脑有瞬间的清醒,他吐掉嘴里的假阴茎,艰难地拍了拍地板,模糊不清地呢喃道,“阿渊我要阿渊”
祁渊听到声响,连忙跑过去,从冰冷的地板上抱起赤身裸体皮肤滚烫的金矜,一下子心疼得哭了出来,“哥哥,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阿渊阿渊要阿渊”金矜的神智不清,双眼根本无法聚焦,只能凭借着本能,搂住祁渊的脖颈,用鼻尖凑近祁渊的腺体,用力地嗅了嗅,仿佛要确认些什么。
祁渊心疼地亲吻着金矜的肩头,把腺体送到金矜的鼻子下面,释放出了更多的信息素。
“哥哥,我在呢,阿渊在这里,阿渊陪着你呢。”
“阿渊阿渊!”金矜确认自己的alpha来拯救自己了,他激动起来,把祁渊扑倒在地,手掌发力,几个眨眼的功夫,就把祁渊的衣服裤子都撕了个粉碎。
“要阿渊我要我要阿渊!”
金矜伸手握住祁渊那粗壮硬挺的性器撸了撸,腰部发力,抬起屁股,掰开自己的软滑细腻的雪白臀肉,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小屁眼儿里还夹着一根假阴茎,心急地想要用粉嫩的小菊花将大肉棒直接吞吃进身体里。
金矜试了几次,龟头都从湿淋淋的穴口处滑开了,急得他眼泪汪汪的,可怜又委屈地望着祁渊,绝望道,“怎么办进呜呜呜呜进不去你帮帮我嘛小穴要吃大肉棒”
祁渊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快要被金矜这些无意识的勾引给逼疯了。
怎么可以用这么纯真无辜的表情,提出这么淫荡骚浪的请求?
如此矛盾又截然不同的气质,放在金矜身上,竟然异常的和谐圆融,像是爱神丘比特之箭,一下子射中了祁渊的心房。
“哥哥,不要心急。”祁渊的音线沙哑得像是在用砂纸打磨木材的声音一般,他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抬手掐住金矜的腰肢,咬着牙粗喘道,“哥哥,你先不要动,让、让我来。”
祁渊暂时稳住了金矜,飞快地把假阴茎从金矜的菊花洞抽了出来,随手甩到床底下。
后穴被插了太久,假阴茎骤然离体,穴里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漏着风,合不拢,空虚得让人心里发慌。
金矜的眼神迷离,脸颊上带着薄薄的红晕,双手撑在祁渊的胸口上,委屈地扁着嘴,努力地瞪大眼睛看着祁渊,像是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怎么可以这么可爱?怎么可以这么性感?怎么可以这么诱人?
秀色可餐!美色误人!
祁渊被金矜迷了心智,他闻着空气中那甜美的水蜜桃滋味,像是犯了瘾的病人,用力地一把握住对方的肩膀,将人拉到自己怀里,搂着人的脖颈便凶恶地吻了上去。
两个人同样滚烫的肌肤紧密地贴合在一起,祁渊一手轻轻地按压着金矜的腺体,一手如同吸盘一样吸附在金矜那光洁骨感的后背上,揉面团似的揉搓着那凝脂般的滑腻肌肤,不一会儿就把金矜的后背揉得通红一片。
与此同时,祁渊细细密密地啃咬着对方的柔软红唇,湿滑的大长舌头溜进对方的口腔里,强势地把对方那香香嫩嫩的小舌头拐回了自己的嘴巴里,他含着那滑溜溜的沾满了水蜜桃味的津液的香舌,又嘬又舔,吃得津津有味。
金矜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软成了蜜水儿,他舒服地眯着眼睛,在唇齿交缠间,与祁渊交换着信息素,不断地发出“啧啧啧”的唾液交换的暧昧声音,让人忍不住脸红心跳,荷尔蒙分泌量迅速飙升。
“嗯哼嗯呀哈”正值发情期的金矜,很快便觉得不满足了,他如灵蛇一般扭动着身体,贪吃地用自己那干净粉嫩的阴茎和白洁无毛的囊袋,去蹭着祁渊胯下那根坚硬如铁的壮硕的大肉棒。
祁渊如饥饿的野兽撕咬猎物一般低吼一声,一只大手使劲儿地掰开金矜的软弹臀肉,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大肉棒,对准那流水不止的小骚洞,“噗嗞”一声,直挺挺地捅到了最深处。
“啊哈啊哈好大好烫呃被撑开了嗯啊小屁眼儿被弟弟的大肉棒操穿了啊啊啊啊好舒服哦弟弟快一点儿嘛再重一点儿咿呀把我小屁眼儿操坏啊嗯弟弟好棒呀”
金矜骑在祁渊的腰腹上,摇着屁股在对方的身上起起落落,小骚洞在虚空中画着阿拉伯数字“8”,贪婪地吸咬着对方的粗硬肉棒。
与没有生命的假阴茎比起来,祁渊的性器又粗又长,还特别烫,不仅能够操到金矜那九曲十八弯的洞穴的最深处,而且能够把紧致的甬道撑到最大限度。
性器上凸起的脉络与甬道间密布的褶皱,像是独家定制的齿轮一样,紧密地咬合在一起,抽插之时,摩擦出无尽的绵延不断的快感。
“哥哥吼哦嗬啊好爽”
空气中伏特加味的信息素和水蜜桃味的信息素越来越多,渐渐浓稠到实质化,让催眠舱里的能见度明显降低了许多。
睡眠舱里一片白雾蒙蒙的,仿佛是云海之上的飘渺仙境。
金矜的小穴像是变化成了一个强力的榨汁机一样,他骑在自己的alpha身上,一遍又一遍地压榨着alpha那根粗长硬挺的粉棕色阴茎,让对方把纯白如牛奶的精液一次次地上缴到自己的生殖腔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祁渊茶棕色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他四肢大张,呈一个“大”字形,无力地躺倒在地板上,小麦色的皮肤上布满了淡红色的吻痕和浅紫色的指印。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软绵绵地求饶,“哥哥呜呜呜呜不要了我、我射不出来了我们歇一会儿歇一会儿吧呜呜呜呜”
如果不是真的受不住了,alpha的自尊心,是绝对不会允许祁渊对自己的oga说出这种类似于“我不行了”的话语来的。
他终于切实体会到了,钟医生的话,不仅没有夸大其词,反而是太低调太谦虚了。
在金矜的主导之下,祁渊毫无招架之力,一次又一次,喷射了太多次了,不仅精液已经变得稀薄了,而且马眼也胀胀的发疼,不碰都疼。
祁渊有种非常强烈的不好的预感,在未来的几天里,对他来说,尿尿恐怕会成为一项无法避免的折磨。
假如不能够成功地阻止金矜,再让对方这么生龙活虎地继续做下去,他很有可能会因为疼痛而尿不出来!
然而,更令人绝望的是,他虽然嘴上在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在做着自相矛盾的举动。在弥漫着水蜜桃味信息素的密闭空间里,金矜甚至不需要触碰他一下,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让他的性器瞬间硬到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