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张怀钰以为袁北庭就要将剩下的装入自己囊中时,袁北庭却突然脸色一变,开口说道:“羡安,这剩下的所有金,我都交与你。”
“交与我?”齐羡安很是不解,就算世子对这钱财无所想法,可要交也是交给小姐,怎会交于我呢?
“我交与你,自然是有事要你去做。”
“我要你花最短的时间给我组建一支两千人的北字营。”袁北庭沉声道。
自前几日,张怀钰告诉他北境之事后,他便有些担心,匈奴,鲜卑犯北境,大哥,齐叔都抽不开身,而老头子又远赴皇都,此时留守北境城内的人马定不会太多。
为了防止有人对王府心怀不轨,袁北庭需要这支北字营替自己盯着这北境城。
齐羡安作为北境大军的先锋将军,练兵打仗可谓是手拿把掐,在一众人之中,是最合适不过的,交给他,袁北庭也能放心些。
“可是,这。。。。。。”
袁北庭自然知道齐羡安在担心什么,这北字营不属于北境军,袁北庭又无官职,若是被那有心人扣上个谋反的罪名,那可是要诛九族的重罪。
“其他的交给我,你只管做自己的事,我要这支北字营敢杀敌,能杀敌!”袁北庭接着说道。
至于是否忠心,这可不是他该考虑的事情,毕竟这事儿,嘴上说定是扯淡。
这煌煌北境大军,能对袁冲忠心耿耿,那可是袁冲这几十年,靠着一刀一枪,随他们冲杀出来的。
自古将军身后名,靠得是帐前等身骨。北境军中对于这每每身先士卒的北境王,自然是佩服的很,不然这袁冲也不能稳坐这北境几十年。
“是,世子殿下。”齐羡安虽不知袁北庭为何突然要组这支北字营,可世子既然这样说了,那他便照做就是。
“想来我们会在这望剑山庄多留几日,你就趁着这段时间,将此事办妥。”
接令之后,齐羡安也不做停留,带着这两箱金径直就出了望剑山庄,朝着离这儿不远的栖霞山而去。
艳艳栖霞山,煌煌北境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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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查清楚了,在酒摊前杀我们贺州军的人,此时正在这望剑山庄。”
“可知道姓甚名谁?”梁安缓缓睁开眼,眼中爆射出一道精光。
自昨日桃柳坪一战回来后,他便一直运功修习至今,想着功力能够精进一分是一分。
关于这对战榜上只有他与无忧和尚二人之事,他也听说了,他看了昨日无忧与月小年的那场比试,无忧给他的感觉就是四个字。
深不可测!
这让他身上的压力顿时重了几分,他身为贺州世子,这军中宝剑自然是不缺,可惜的是,这些宝剑他是一把都看不上。
面对着三年一次的桃柳坪之战,在知道此次铸剑师乃是月家久未出世的月家大长老月山后,他三年前便就立誓,定要夺得此剑!
“这个,属下还未曾查明,不过属下依照见过此人的几位弟兄描述,画了一幅为之人的画像。”
“是他?”梁安看着手中的画像,想起了昨日早时见过的那群人中,就有此人。
“既然知道了,那便不着急,待本世子取得这月字剑后,再亲自将此人捉拿,去祭我贺州军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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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家
此时的月小年正躺在床上,还不曾醒来,一旁的月小虎只当是姐姐睡着了,也不说话,只是盯着手中的糖葫芦。
月槿衡看着二人,轻叹了一口气,看来我月家此次跟着月字剑怕是无缘了。
月山见状,还以为月槿衡是为月小年担心,连忙说道:“家主,大夫说了,小姐只是真气用尽,有些力竭,恢复几日就好了,您不必多虑。”
“这我知道,话说回来,还要感谢那无忧大师手下留情,不然此次小年必将遭此重创。”
“是,我已派人送去千金于那无忧大师所住的客栈,但却被他退回了。”
“退回了?想来也是,无忧大师境界凡,我等送铜臭此等世间污秽之物,自然是入不了他的法眼,也罢,此情就暂时记着吧。”
“对了,昨日我与你说得像栀清的那名女子,查的怎么样了?”
“未曾查得什么有用的线索,只知道他们一行皆是来自北境。”
“北境?”月槿衡呢喃道,陷入了一阵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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