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云咖啡赚的钱都是九饼在管理,北贝基本没有操心,这一来是对九饼的信任,二来是北贝的重心都在自己的计划上,登云咖啡不过是副业。
然而,即便是掘地三尺,北贝也没有现这段时间攒下来的钱。
“九饼把钱放哪里了?”
终究是一无所获,北贝再次掩藏着真面目出了门,准备径直往神笼殿找王金金。
刚走到街口,就看到九饼牵着山水猴回来了,一人一猴都像是落水的狗,样子极其狼狈。
“九饼!”
北贝从路边顺来一根棍子,照着九饼就打了过去。
“你这个败家子!我临走时怎么说的?忘记了吗?”
九饼见是北贝,羞愧难当,拉起山水猴就朝登云剑派跑。
原来,“一人一猴”在无边坞丢人现眼的事传到神笼殿,王金金已经猜到是谁。
于是,王金金迅赶到无边坞,以神笼殿的名义作保,才救下九饼和山水猴。
回到登云剑派,北贝、如云、云儿三人组成了“审判团”,对九饼和山水猴展开了毫不留情的审判。
“我……我到无边坞喝酒吃饭,没想到陷入了赌局,那些人定然是抽了老千,不然我不可能输那么惨……”
九饼低着头,眼睛朝上瞥了北贝一眼,正巧与北贝对视,吓得他赶紧挪开了视线。
同样接受审判的山水猴显然醉意浓厚,摇头晃脑不停摆动,偶尔以手拘着个“空杯”作饮酒状,时不时咧嘴笑笑,看起来很满足。
“你到底输了多少钱?家里的存款都哪里去了?”北贝把桌子敲得砰砰响。
在“审判团”的严审下,九饼才最终交待了实情。
登云咖啡赚的钱被九饼全部拿去“投资”了,而且是风险投资,结果全部都“肉包子打狗”。不仅如此,九饼到无边坞赌钱,想要回本,把整个登云剑派的资产都抵押了出去,结果输得血本无归,还被无边坞的人“耍猴”般戏弄。
九饼颤颤巍巍道:“师父,还差1oo金蝶,要还给无边坞的朱老大……”
“还有1oo金蝶?!”北贝简直要原地爆炸,“你这个败家子!”
北贝抄起棍子就往九饼身上招呼,把九饼打得满地找牙。
旁边的山水猴打了个酒嗝儿,邪魅地笑了笑,瘫倒在地。
如云和云儿不忍直视,纷纷侧过脸去。
院门的缝隙里,一只大黄狗钻了进来,坐到九饼身边。
大黄狗张开大嘴,伸出舌头,哈了两口气,作人言道:“令徒的债,不还也可以,今日午时,请到无边坞浣花厅一叙!”
北贝一愣,这一幕似曾相识。
他忽然想起九饼买的那头大水牛,也是像人一样说话,后来被北贝给做成了牛排。
“鱼龙会?”北贝揣度着对方的意图,已经有了六七分猜测。
如云看在眼里,说道:“这是控神术,一般为修行符道的人所精通。”
“大黄狗别跑!”云儿如脱缰野马般追了上去,北贝和如云阻拦不住。
没多时,云儿拎着大黄狗回来了。
那狗子汪汪直叫,没有再吐出半句人话。
午时,北贝应约前往无边坞,仍是“全副武装”,遮掩了面目。
走进浣花厅,北贝不见有人,但桌上已经摆上了几样地道小菜,还有一壶酒,两只杯子。
等了片刻,一个戴着白色面纱的女人走了进来,顺手就将房门关上。
“彩娘!”北贝惊讶地移不开眼睛。
“这几个小菜虽说比不上贝大厨做的,但也算是神笼京地道的美味,都是我亲手做的,不妨尝尝看。”彩娘揭开面纱,露出精致的妆容。
这副天使般的面孔,可以让神笼京所有的男人为之疯狂。
“贝大厨,不必再遮遮掩掩,这么热的天,干嘛捂得严严实实?”彩娘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指着身旁的椅子道,“请坐!”
北贝脱了帽子,解开围巾,坐到椅子上,将桌上的两个酒杯都斟满,先端起一杯自己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