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当初为何寻死吗?”
虞听晚:……
还真不知道。
不过,葛老私下告诉她,魏昭就是作。
虽然他真的作。
可虞听晚知道其中定有隐情。
魏昭没有去看姑娘。虞听晚的眼睛太干净了,干净到他看着说不出来。
他眼神没有焦距。
静静孤寂的立在那儿。
“自刎前,生母曾病重,我得知此讯焦灼万分。偷偷赶回府中。”
那时的他,生怕顺国公夫人有个好歹。
魏昭如何能不怕?
魏家就剩下他和母亲了,父亲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务必保全自身的同时护住宁素婵后才舍得闭眼的。
魏昭怕顺国公夫人也有个好歹。
那他当真是孤身一人了。
天黑如墨,魏昭归府不曾惊动下人,刚走进顺国公夫人的院子。
可……
魏昭扯了扯唇角。
语气冷了下来,没有半点温度。
“父亲为狗皇帝所害。”
魏昭艰难挤出一句话:“可我那夜在生母房中,看到了他。”
他亲眼目睹顺国公夫人把人送出房门。
虞听晚猛地心口一跳。
大半夜孤男寡女,实在让人遐想。
她正想问是不是有误会。
可魏昭面色已难看极了。
魏昭嘴里都是苦的,当时的他浑身血液往上冲,还以为应乾帝连顺国公夫人都不放过试图毒害。不管不顾,正要冲过去。
可他听到应乾帝问了一句。
【“也不知归之如何了?”】
魏昭的腿仿若千斤重,再也迈不动半步。
归之?
这上京,谁不知晓顺国公府世子魏昭会投胎。
小叔是靖远将军,父亲又是顺国公,母亲是宁国侯嫡长女。
魏家祖上荫功,故他也得圣宠。
归之这个字,还是帝王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