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乐卿下意识的看向帝君临冷沉的脸,顿时心如死灰,哭丧着一张脸,委屈得直撇嘴:“刚刚还说爱我,现在却让我挑选一种死法,皇上你的爱怎么突然就变得好不值钱,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帝君临抬手捏了捏她的脸,冷声从唇中溢出:“在外头朕给你面子,回头再慢慢算账,嗯?”
白乐卿神色越无辜,不情不愿道:“感谢皇上大慈悲,愿意让我缓死。”
而在一旁躲着的习御时这才松了一口气,一颗紧绷的心这才落了下来,不过同时又有几分庆幸,白乐卿这二货突然不蠢了。
谁知在帝君临提着白乐卿准备离开时,却听到了一处踩断树枝的声音。
白乐卿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不会是习御时那个莽夫吧?心中不安越强烈。
帝君临淡淡掀开眼皮,黑眸精准的看向某处:“出来。”
白乐卿心里咯噔了一下,快被倒霉哭了:“皇上,我现在死也不是不行。”
直到习御时那莽夫毫不犹豫的大摇大摆走出来向帝君临请安时,白乐卿才知道这人怕是恨不得她立刻马上现在就去死!
只见身旁的男人身上冷意瞬间重了几分,淡漠的神色难以揣度。
帝君临冷冷的横了一眼白乐卿:“现在立刻马上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
不过话虽如此,她好像反应过来了什么,顿时变得理直气壮道:“他在这儿杵着也能关我什么事?”
白乐卿立马就将话锋指向了习御时,话语间还透着那么几分嫌弃:“我说你这人能不能有一点道德观念?这是能够随意大小厕的地方么?”
习御时:“?”这蠢货在说些什么?他最好是听错了。
他正要反驳时,余弦音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警告的瞪了他一眼后,才出声圆话:“娘娘误会的,他是来找臣女的,正巧路过。”
白乐卿瞬间给了帝君临一个,皇上你看吧,这真不关我的事的眼神。
帝君临这才仔细的打量了习御时一眼,随即冷冷勾唇,这话明显就是对着白乐卿说的,语气带着浓烈的嫌弃:“下回跟朕一同出去……倒是别说你跟朕有那么一点关系,毕竟你那眼睛拐得可不是一星半点,瞧上的也只有那些不学无术又长得如歪瓜裂枣的纨绔子弟。”
随即冷嘲了一声:“咱们卿卿的审美,多少有些猎奇。”
白乐卿嘴角狠狠抽了抽,听听这狗皇帝嘴里都说些什么话,说习御时长得丑也就算了,为什么要说她眼睛长拐了还审美不行,过分。
习御时:“…………”
习御时不确定的指了指自己,眼中清澈中带着些许愚蠢:“皇上您是在说我吗……”
李茂章不禁汗颜,怎那眼神气质就如同乐妃娘娘一般,还真是什么样的人能认识什么样的人。
帝君临冷笑了一声:“朕倒是没有指名道姓,不过能准确对号入座倒是有那么些自知之明,不像朕身边的某人。”
话落,还睨了白乐卿一眼。
白乐卿:“?”这人是在说她没有自知之明??
习御时不禁有些怀疑自己当真长得不堪入目?于是抬眸瞧了余弦音一眼。
白乐卿那是打定主意要呛一口回去,不然那心像是压着十斤铁让人格外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