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觉得皇上说的法子甚至合本宫的心意,那不如这事交给你做的如何?”
众人惊呼,娘娘玩儿真的????
宋彦不可置信的抬眸看向白乐卿,不确定道:“娘娘……当真、当真将白乐欢送上拷问台?”
这白乐卿也太狠毒了一些吧,能让拷问台都是一些十恶不赦伤天害理的人,白乐欢怎么也不至于吧……
白乐卿视线射向他,冷冷道:“选择性耳聋听不到前半句?”
随即淡淡的睨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怎么,你不想送她上去,那就你自己上去体验?顺便来一个下辈子转世投胎服务,怎么样?”
宋彦连忙摇头,惊恐道:“草民……草民无非就是说说而已,愿意将她送上去,愿意,愿意,十分愿意。”
白乐欢一听,也是慌张了,连忙出口道:“白乐卿,你这么恶毒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我是你妹妹,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怎么也没想到白乐卿竟然敢这么对她!她是她妹妹,白乐卿怎么敢这样对她!
白乐卿闻声,还故作思索了片刻,随即抿唇严肃道:“怎么好好的一个人就不开始说人话了呢,你那才叫恶毒,本宫这是叫为民除害,除掉你这么一个祸害,你说他们会不会感激本宫?应该会吧,毕竟本宫如此的无私奉献。”
白乐欢连忙将希望放在了白弘志和白夫人身上,哭得委屈:“爹娘,救我,救救我,你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如此对我。”
谁知白夫人竟然冷笑了一声,硬着心肠道:“救你?你这么对我女儿指望我救你!你借着我女儿的名义胡作非为,被你害死的人,欺负的人做错了什么要遭受如此对待,我养你十几年已经是仁至义尽,你该赎罪了。”
一直沉默的白弘志这才忍不住的出声,眸中带着复杂,“若是小事,还罪不至死,可是你做了多少坏事,被你伤害的那些人又让谁来救?”
“白乐欢,从你陷害嫁祸卿卿开始,就没有资格再叫养你的人为爹娘。”
白弘志落下最后一句话后,才侧身向帝君临说了一声,便想带着白夫人离开了此处,或许是不忍心,又或许是今日听到的种种让人难以接受。
白乐卿微微眯眼,唇角下意识弧起几分危险的笑,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宋彦,你得庆幸并未给余弦音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否则,你的下场便是跟太监一样,没用的东西就割了吧。”
宋彦一听,便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白乐卿微微下蹲,离他近了一些,秀眉扬了扬,笑意不达眼底,却有几分危险,“若是以后再让本宫听到你在外头祸害女子,下场相同,让你半身不遂,无法生育。”
随即,白乐卿立马换了一副面容,朝着帝君临展颜一笑,笑得明媚阳光,语气也十分乖巧,语调微微拉长,有一种撒娇的意味:“皇上,人家这样会不会给您的感觉太恶毒的一点点呀?明天你还会再继续爱我吗?”
众人嘴角狠狠抽了抽,您那不是恶毒,是狠毒,不……咱们娘娘是为民除害……
帝君临一把将她扯了回来,眉头不悦的皱了皱:“杵他这么近做什么。”
白乐卿无辜的撇了撇嘴:“你是在转移话题吗皇上?”
帝君临眉眼瞬间透着几分无奈,语气带着些许的宠溺:“不恶毒,明天还爱。”
众人又是惊呼了一声,面上也有几分错愕,就算是再怎么宠爱,那爱字也是不能随意说出口的吧,还是说皇上就是这么个意思???
白乐卿没想到随意一句玩笑话,竟然得到了这样的回答,老天,她心中的小鹿怎么又开始不受控制的乱蹦跶了。
这该死的狗皇帝怎么就这么撩人,嘤嘤嘤,好喜欢怎么办。
直到被白乐欢扔进池里的玉佩被捞了上来,白乐卿才想起她到底是忘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心里猛然咯噔了一下,完犊子!
白乐卿提着裙摆,连忙跑过去制止,生怕慢了一步,心急得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一般:“不用捞了,不用捞,这东西玷污皇上的眼睛。”
事出反常必有妖,难得见她如此激动惊慌,帝君临这才不紧不慢气定神闲道:“继续捞。”
白乐卿的动作像是瞬间静止了一般,老天,他到底在说什么,她的耳朵怎么听不见了。
谁知一块让帝君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玉佩明晃晃的出现在了眼前。
白乐卿回眸便接到了一个平淡无波的眼神,让她心里越有些怵得慌。
白乐卿紧张得攥了攥手心,紧紧咬唇有几分委屈,但还是满脸真诚道:“皇上,说出来您可能不信,我自己也不知道这个玉佩竟然有两块。”
帝君临的表情淡漠如常,清俊的眉眼透出几分好似并不在意的意味:“嗯,某人之前给朕说这东西独一无二,是亲自为朕设计雕刻的,这就算了,甚至还从朕手里搜刮了二百两银子。”
在白乐卿正准备说些什么补救时,只见帝君临狭长的凤眸眯成危险的缝隙,语气依然无波无澜:“看在卿卿爱朕爱得想死的份上,朕也不是不可以让你自己挑选一种死法。”
本来是想直接利索的跪下去,但是这周围人好多,她脸子薄,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好意思。
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视线在大有一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二人面上来回流转,怒道:“李茂章!肖怀锦!你们二人还看?不知道将这两个罪该万死的拖下去?愣着做什么?!”
宋彦一听,刚落下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哎哟娘娘,这话诧异了,是白乐欢罪该万死,不是草民,不是草民。”
宋彦像是突然听明白了什么,眸子一闪,抬手狠狠抽了自己的一巴掌:“哎哟瞧瞧,草民怎就如此不懂事看不懂娘娘脸色。”
随即这才主动将瘫坐在地上像是傻了一般的白乐欢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