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莞洳一语道破。
“以你的能力,要是真的对她下手了,完全能拿个投影石把她的惨状录下来给我看,逐步攻破我的心理防线。”
“而不是一遍又一遍提及,却丝毫没有动作。”
“这不符合你的性子。”
“既然如此,那么只剩下两种可能。”
“要么人不在你那。”
“要么,你根本没办法对她动手。”
“但是我联系不上她,却能感知到她的存在,那就只可能是你切断了我们之间的通讯。”
“……”
“我输了。”
嫣若柳沉默了一会儿,自嘲道。
“你师妹我确实没动,可宗门那里,你真有把握?”
“有我父亲在,那一百多个种子还掀不起什么风浪。”
“是么……”
嫣若柳敛眸,几多思量道。
“既然你不愿,师妹我就不还你了。”
“反正在我那儿待着也不差。”
话落,不等柳莞洳反应过来人便消失了。
还利用精神力将痕迹全部抹除。
柳莞洳只感觉空气中全是那浓烈的怨念,生生刺着她的神识。
“这家伙……说不过就跑,也不知道是和哪个老家伙学的……”
“也不怕我炸了她的烟台楼。”
待她尝试着用自身所拥有的念阻断了侵袭后,嫣若柳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算了,落儿安全就好。”
“只是又得费心找人了……”
……
嫣若柳回到她的大堂后,也坐在座位上自我怀疑到。
“我哄骗的技术那么差?”
“怎么一个两个都不上当?”
“而且。”
“怎么都了解我的脾性……”
程承安:看大纲啊。
柳莞洳:坏人一般都这个性子不是?
嫣若柳:……
……
时间流转,阴晴圆缺。
两日,月亮终于补好了残缺的圆角,静静的伫立在两地的高空之上。
“第三个圆月……是正好将此处与寂衡宗连成一条直线的……”
嫣若柳静静的看着头顶上当的天窗。
天窗的中心,正正好印着那轮圆月。
它就这么安安稳稳的印在高空,未曾想过,会有人借它之手,拉动恶的阀门。
“好戏开始了,柳莞洳。”
嫣若柳没了往日的妖冶,清冷的面庞却衬得衣上的红色更加触目惊心。
“你不是最相信你那位父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