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苍白的脸越发冷淡,底下那东西却热情似火,宋槐玉刚舔了一下,就猛地翘了起来。
与他清冷瘦弱的外表不同,胯下那物生的粗大,初夜时险些没将宋槐玉折腾死,半点不像个平时一步三咳的病秧子。
被人按住脑袋后,宋槐玉吃的认真,他先是舌头绕着茎身打转,而后含进半根口腔用力吸吮,时不时用舌尖舔弄马眼最敏感的位置,他放松喉咙,将粗硬的肉棒吞得更深,同时技巧性地撸动含不进去的半截。
宋凛闭上眼长吐一口气,面色染上潮红,哪怕知道宋槐玉在偷懒也不在乎,大掌一下一下抚摸着宋槐玉的头顶。
他像抚摸宠物一样安抚着宋槐玉,而宋槐玉竟然也在他这种戏弄似的抚摸中情欲高涨,头皮惊人的发麻,下身一阵濡湿,分泌出水液来。
从宋凛的角度看去,能看见对方的唇瓣在持续的口交中被磨得发红,呈现出水光淋漓的糜艳,口腔被粗大的性器撑得满满当当,甚至隐约能瞧见喉咙被顶出的凸起。长睫遮住了宋槐玉眼里的神色,却湿漉漉的,他知道,如若能看见,里面也一定不是心甘情愿。
不等他催促,宋槐玉熟练地收缩口腔里的软肉和喉头,直至将整根吞进去,霎时间,喉管的作用只有吞吐,成了另一个穴。
两年了,宋槐玉还是很难适应深喉,强烈的呕吐感让他眼尾泛泪,眼眶通红,但又不敢停下,只努力强忍着。
“好了,不就让你含一含,看你委屈的。”宋凛把人拉起来抱在腿上,“不想用嘴吃,那用哪里吃?”
宋槐玉如蒙大赦,乖觉地说出了宋凛想听的,“用小逼吃,玉儿的小逼想吃兄长的大鸡巴。”
他抬高屁股,趴在宋凛怀里摇了摇,任由对方拉下亵裤露出丰腴软弹的雪臀。
“玉儿现在该做什么了?”
宋凛低声问道。
“该为兄长分忧。”
说话间,宋槐玉扶着对方怒张的性器,对准逼口缓缓纳了进去。
两人太久没做,他吞得有些艰难,忍着丝丝缕缕的疼痛,又借着流出的湿滑淫水才吞进大半,无论如何都到不了底了。
宋槐玉热的满脸是汗,小幅度地摇摆腰肢,想要循序渐进。作为双性之体,他本就欲望强烈,不与宋凛欢好的时日也常常自渎,但他自渎时最多放三根手指进去,宋凛的东西又哪是区区几根手指比得了的。
“玉儿怎的连这等小事都做不好了,别怕,为兄帮你好不好?”
宋凛笑着吻了吻宋槐玉的脸颊,看见对方瞪大了双眼,笑意更深,猛地挺身肏了进去。
全部都进去了。
宋槐玉吞下喉头的尖叫,趴在便宜兄长的肩上急促地呼吸,小逼里又酸又涨,甚至感觉顶到了肺腑,整个人难受得发抖。
宋凛的手在宋槐玉的脊背上游走,含住对方的唇哺了点灵力,宋槐玉顿时如同浑身泡在灵泉中舒服得眯起了眼,他纠缠着宋凛的唇舌,贪婪地想要汲取更多,宋凛却不肯给了,气的他恨恨地嘟囔了一声。
“骂我小气?如今玉儿过河拆桥的本事是越发熟练了,既然如此,下回便辛苦玉儿,多受受痛了。”宋凛捏着宋槐玉的下巴,又漫不经心道:
“这会儿不痛了,便专心些吧。”
说完,他立即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淫水将亵裤都打湿了的骚逼如获甘霖,性器甫一进入便层层包裹,爽的宋凛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抽插动作快的能看见残影。
“啊…啊……”
宋槐玉衣衫半褪,裸露的背浸出一层细细的汗,在昏黄的房内更显莹白耀眼。他紧闭着眼睛嘴里呜咽,想忍住不叫奈何宋凛抽送的力度太重,每每撞得他发出呻吟。
“嗯…啊啊……哥哥…慢些……”
他被肏得词句破碎,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脊背发麻,逼肉痉挛着收缩,他将头埋在宋凛肩膀,乌黑的眼睫被汗水凝得湿透,吐出红艳艳的舌尖,身体仿佛扁舟随着浪潮晃动。
宋凛将他抱起趴在桌案上,性器在体内狠狠绞了一圈,宋槐玉被刺激得大叫,还未等他从此等快感中缓过,宋凛便已再次长驱直入,次次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没给人留半分喘息时间。
宋槐玉嗯嗯啊啊地乱叫,手指紧紧攥着漆木栏边,不住地喘气。他身下的物什挺翘着,生得色泽浅淡,要说是白玉也是使得,却与白玉又有不同,顶端饱满鲜红,是寻常男子的粗细,随着宋凛的动作不住晃荡,断断续续淌出精来。
“慢些…慢些……啊…嗯哥哥……我不行了……”
宋凛次次都插在他的敏感处,底下早已泥泞一团,又是一次重插,宋槐玉再也承受不住,当即腿根痉挛哆嗦着泄了出来。
宋凛适时将肉棒抽出,就见透明的水液倾泻而出,淅淅沥沥落了一地。
他抹了一掌的水,捏着宋槐玉的双臀揉捏,复又将性器插了进去。
刚高潮过的逼里水汪汪的,逼肉滚烫仿佛有自我意识不断蠕动,鸡吧一插进去就感受到莫大的吸力,宋凛忍住射意,慢慢抽插,舔吮着宋槐玉脖间的汗水,“玉儿舒服吗?”
宋槐玉颤抖不休,在高潮的余韵里久久徘徊,甚至没有听清宋凛说的什么,眼里全是欲望的迷茫。
宋凛也不甚在意,转过宋槐玉的脸,勾着他亲吻,唇舌交缠,唾液交换,酥酥麻麻的快感让激烈的交合又再添快慰。
亲吻间,宋凛继续狠入深插起来,把骚逼插得汁水四溅,直到将攒了许久的精液统统射在对方体内,这才稍稍缓和下来。
滚烫的阳精烫的宋槐玉一阵哆嗦,竟也跟着又去了一次。
宋凛搂着他亲,射过的肉棒并没有拔出来,不过片刻功夫竟是又硬了起来。等了许久的宋凛怎会满足这只一次的交缠,哄着宋槐玉一夜下来换了不知多少姿势,一直到天光微亮才放过对方。
等到宋凛抽身而出时,那积攒的白浊已经糊满了逼口,随意搅两下便源源不断地淌了出来,流也流不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