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却虚弱的扯开嘴角,“把我刨出来再亲也不迟啊”。
司徒璞手脚并用,几分钟后就把浑身泥泞的色靓拖出来,抱着气息奄奄的她,照着她的唇狠狠咬了一口,犹是解不了气,手指插入她的发间,迫使她抬起头面对自己,“你怎么能这样,你死了,我怎么办啊”!
色靓一动,全身巨痛,肩胛处还插着一把巨长的铁钉,“不死,司徒璞,为了你我也不死”。
司徒璞哭的很痛快,鼻涕眼泪全往她脸上抹,色靓苦笑,“我招你惹你了”。
“也招了也惹了。”司徒璞又吻上她,“你招惹的我白天晚上想着你,你招惹的我不再是司徒璞,只是你身后的一只跟屁虫,色靓,你得对我负责”。
“那也得先逃出去再说呀”。
司徒璞这才打量起四周,这是一个山坳,四处围山,泥石流还在缓缓下移,步行逃出去的可能性很小,而且更危险,只能等待救援,可是色靓伤的非常严重,不能再等下去,必须想办法维持她的体力。
司徒璞有非常强悍的野外生存技能,他把色靓抱到安全地带,天已经渐渐黑下去,如果挺到明天就必须找到食物,可是之前的经历让他再也不敢离开色靓半秒钟,况且还有个下落不明的关雷。
“靓靓醒醒”。
半天,色靓虚弱的睁开眼,看到司徒璞焦急的脸,“冷”。
“我知道。”司徒璞脱下她被稀泥糊满的警衬,又脱下自己的围在她身上,光着上身紧紧把她抱进怀里,“靓靓,你可不能睡,我跟你聊天好吧”。
色靓点点头,牵扯着整个脖子钻心的疼。
“动动脖子看有没有扭伤。”司徒璞没有等到她的回答,见她又沉沉睡去。
色靓再迷迷糊糊醒过来时,只觉得有温热的液体流进她的口中,她睁开眼,借着晨光看,她嘴里竟然含着的是司徒璞的手腕。
色靓猛然清醒过来,满嘴血腥的味道让她想忽视都难,“你疯了”。
“快吸,靓靓听话,用力吸。”司徒璞垂着眼哄她,“你需要热量和水份”。
色靓推开他,眼泪一下糊满了眼,倔强的盯着他看无法开口,手忙脚乱的要帮他包扎伤口,“司徒璞,司徒璞”。
“没有切开动脉,你放心。”司徒璞又把手腕伸到她嘴边,强硬的往里堵,“听话,这没什么,我在边境时候就喝过队友的血,两个人受伤总比一个死一个健康要好的多”。
色靓捂住嘴巴,哽咽不能自抑,只是看着天神一样赶来拯救她的司徒璞,这个男人这一刻这一秒是真的在感动她。
“我的血不脏,没有传染病,我是万能血型也不会溶血,出去之后我可以补回来,但是你没了,我管谁要去”。
“司徒璞,怎么会是我?你……你到底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他说:“我不知道怎样对你不好”。
色靓抬头看他,漆黑的眼珠儿,里面透出一团火和紧张,他怕她嫌弃。色靓哭着一把拉过他的手腕发狠的吸吮起来。他和她血液溶在一起,她在他心里,他也在她心里。
“我在边境武装部队缉毒时,有几次行动毒犯子太狡猾拖延我们好几天的时间,压缩食品吃完了,饿的没办法,我们就抓老鼠生吃,我有一队友,老鼠骨头啃的可干净了,临了还能把老鼠的下颌骨当夹子用”。
“那你们怎么不多带点儿食物啊”。
“有那地方还不如多带几发子弹呢,几顿不吃饿不死,少带几发子弹就有可能丢命”。
色靓躺在他怀里呵呵直笑,笑完了拉过他的手腕,细细碎碎的吻上,“还疼吗”?
“……”
“还疼吧,都怪我考虑不周全”。
司徒璞醒过神,“不疼,我就是在想,要是没绑着这圈破布,亲在皮肤上肯定很舒服”。
色靓撇撇嘴低下头。
不一会儿,司徒璞摇了摇她,“我亲你一下行吗”?
“别,我还……”
“不准提那个人,你就说行不行吧”。
“你怎么……”
“行还是不行痛快点儿”。
“哪有你这样的人”。
“那我亲了”?
“……”
“我真亲了”。
“……”
他印上她的唇,可能是由于水份流失,唇上有些干,却不可思议的柔软。吻她的上唇,吻她的下唇,扫过每一颗牙齿,然后紧紧缠住她的舌头。
色靓有点承受不住他越来越压下的头,双臂不自觉的搂住他的颈,这太鼓励他了,手指自动自觉的伸向了她的胸。光着的上身渐渐滚烫,身下的坚硬顶住她的腿,司徒璞开始胡乱的扯她的裤子。
色靓按住他的手,他的唇又回到她的唇上,又紧张又混乱毫无章法,全身急出了一层薄汗。裤子已经被他扯下,把自己也解放出来,左左右右胡乱戳却怎么也进不去。
色靓就像一把刀,割裂的司徒璞情、欲、爱体无完肤。他急的嗓子里带了哭腔,“靓靓怎么办,我不会,我不会”。
色靓无奈叹出一口气,现在还不行,不是时候。她虽然早就决定跟吕白分手,可毕竟没有说明白。
色靓红着脸,用手握住他的,来来回回蠕动,“我可以这样帮你,但是我们现在还不能做,我不能侮辱三个人”。
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司徒璞猛的一颤,小脸沉埋进色靓的脖颈里大口喘气。
半天后抬起头,看见色靓几乎已经红透的脸,手里、裤子上全是乳白色的□。司徒璞笑的眼弯弯,轻轻啄吻她,“色靓,我把我的身家性命全压到你手上了,你敢不要我,我就去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