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嘉硐再次被刺眼的灯光刺醒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多久,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完全没有时间观念,实际上黄嘉硐被镇静剂注射以后被昏睡了4个多小时。
“黄嘉硐,既然给你机会你不说,那好,我们也不用浪费时间”,王鸣鸿阴恻恻地说道。
然后,他离开桌子拿着一个文件夹,走到黄嘉硐的身前,啪的一声,将文件夹丢在黄嘉硐的椅子面板上。
说道:“这是你的所有犯罪事实,你看了没有问题签字画押”!
黄嘉硐赶忙打开文件夹,认真地看了整个材料。
材料显示,在4月15日晚上8-9点的时间,罪犯也就是黄嘉硐潜入省工信厅副厅长白少文家里,将白少问和妻子姜月杀害,最过分的是姜月被奸杀!
现场不但留下了黄嘉硐的指纹和鞋印,而且还从姜月的体内检测出了黄嘉硐的精液提取物。
可以说,证据链非常完整,黄嘉硐无论如何也脱不了身!
此时的黄嘉硐,已经被这份文件惊得额头冒出了汗珠!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已怎么可能去杀人,而且杀的还是高官!更重要的是自已的指纹,精液所有证据都留在了现场!
根据报告显示,被害人白少文是被颈部窒息而死,而姜月是被现场的一把厨房剔骨刀杀害,在被杀之前还被强奸,姜月的手被反绑扎身后!死前非常的抗拒和挣扎!
“不,不,不可能!”
“我冤枉,我没有杀人!我要打电话”!黄嘉硐愤怒无助地大声吼道,并且将文件摔到了地上。
“我为什么要杀他?我不认识他们,也没有仇恨,我也没有作案时间”,黄嘉硐不住地为自已辩解着。
“呵呵,是吗?黄嘉硐,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
“你为什么要杀他,原因很简单,因为你转业要去工信厅被白少文否定了,所以你怀恨在心你去报复!”。
“至于你说的作案时间,谁能证明你不在场?”王鸣鸿得意地看着黄嘉硐问道。
我一直都在酒店睡觉,没有离开过酒店,你们可以调监控!至于你说的什么报复,完全是无稽之谈,我的工作也不在工信厅,你们就是冤枉!,黄嘉硐愤怒地说道。
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黄嘉硐明显被陷害,但是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杀人的事实,至于酒店监控的问题,在5月15日晚上7点28分,显示有一个和黄嘉硐身高体型一样的人戴着帽子,戴着口罩离开了酒店,而且这个人于4月15日深夜12点再次回到了酒店。因此作案时间的问题,黄嘉硐无法辩解!
“黄嘉硐,你不用再狡辩,现在证据确凿,你这个杀人犯”!王鸣鸿吼道。
黄嘉硐,绝望了!
他,仰头看着天花板,泪水不住地滑落!
他的拳头死死地攥紧,是否要将椅子掐断!然而,此时的他无能为力!
“我要见我表哥,我要律师!”,黄嘉硐无力地说道。
“抱歉,你是重刑犯,而且暗杀高级官员,你的律师只能是我们市政府指定的律师”,王鸣鸿阴恻恻地说道。
“至于你要见你表哥,不好意思,你目前不能见任何人,除了律师,除非你认罪画押,可以见一面你的亲人”。王鸣鸿再次说道。
到了第二天,一位戴着眼镜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到了审讯室。自我介绍道:“我叫李白与,是你的辩护律师,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在黄嘉硐的心里,已经知道自已是被侧的陷害了,但是带着期望还是希望律师能给他找回一个公道。
“李律师,我是被冤枉的,我是维和军人我还立过二等功,我是被冤枉的,请你给我公平地辩护!”,黄嘉硐凄凄惨惨绝望地说道。
“嗯,你放心我会为你辩护的,你对这些犯罪事实,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李律师说道。
“但是,目前的证据显示,对你很不利,我尽力,你放心”,李律师说完,拿出一个文件让黄嘉硐签字。
这个文件的内容就是,确认公安局已经给黄嘉硐安排了律师,没有涉及案件的问题。
黄嘉硐签了字。
现实世界,关于公平与不公平,其实都是掌握在有实力的人手里,否则所谓的公平其实就是一个词语而已,意义就是字面意思,但是没有实则性的意义,公平去tm的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