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啊!”
“一位维和部队的五级士官,居然干出这些没有良心的事”!审讯官自言自语地说道。
审讯继续——
“黄嘉硐,你知道你犯了什么事吗?”
“你想好再说,这是给你机会!我们的政策你不会不知道!机会只有一次,如果不老实交代,后果你是知道的!”审讯官冷冷地说道。
旁边负责记录的一位女警察,认真地记录着。
这位负责审讯的主审官是黄岭是公安局副局长王鸣鸿,而负责记录的警察是一个绑着马尾的女警,赫佳佳。
“我什么也不知道,我醒来就到了你们这里,你问我什么事,我还要问你们什么事呢?”。
黄嘉硐非常生气地反驳道。
按道理黄嘉硐犯事归部队军事法庭管,但是现在他转业了,组织关系已经到了地方,所以才又这么一出。
“黄嘉硐!”
“不见棺材不落泪吗?”,审讯警官用本子在桌子上用力拍下,小房间里发出来炸裂的响声。
“好,好,我看你嘴硬”,审讯警官王鸣鸿愤怒地吼道。
黄嘉硐,没有被他的拍着桌子吓到,而是选择了闭嘴!
因为,现在黄嘉硐确定自已一定是被什么事陷害了。
“我提醒你一下:4月15日,晚上8-9点的时间,本市发生了一件恶性案件,两位政府官员被杀害”,王鸣鸿说道。
“什么?”黄嘉硐完全懵逼地问道。
“你是不是要死硬到底,不见棺材不落泪吗?你以为你不说就不能定你罪了?,我们的法律规定只要是证据确凿,证据链完整,零口供也可以定罪!”,王鸣鸿说道。
“说不说!最后一次机会”,王鸣鸿再次问道。
“我TM什么也不知道,你让我说什么?我要见我表哥,我要见律师”黄嘉硐终于爆发了,手里哐当哐当地砸着手铐!他的脸上青筋暴露,瞳孔睁大,愤怒地看着审讯官!
“犯人又情绪有强烈的暴躁症,请医生过来处理一下”,审讯官对着审讯室的外面喊道。而站在黄嘉硐旁边的警察用电棒在黄嘉硐背后“呲呲”地电着黄嘉硐。黄嘉硐是维和部队的五级士官也是有着长年累月的军事训练,身体非常结实,而且有过特殊训练,这点电棒对他并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所以,一分钟后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进了审讯室,打开药箱,拿出了针管和针剂,在黄嘉硐的抗议声中,强行注射了下去。。。。
审讯官王鸣鸿站了起来,对其他人说道:“看到他”!
说完,他就出了审讯室。
当他回到办公室后,赶紧反锁了门,掏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领导,正在审讯中,您放心,他玩不动我们”
“嗯,办成铁案”!电话那边没有说任何多余的话,就这几个字。
王鸣鸿点头哈腰小心翼翼地挂了电话。然后,他坐到了办公桌后边的老板椅上,双脚搭在办公室上,抽出了一支雪茄,一边吸烟一边若有所思地闭目养神。
然后,他突然睁开眼睛,拨出去了一个电话:“你过来一下”。
一会,局长室的门被敲响了,王鸣鸿挪开肥胖的屁股,去开了门。
一位戴着眼镜,尖下巴的家伙,穿着白色的长大褂进了王鸣鸿的办公室,然后关上了门。
“现场都处理好了吗?”王鸣鸿没有多说其他的,就是这样若有若无地小声问道。
“您,放心,一切完美无缺,我是干什么的你还不知道吗?“,这个尖下巴的家伙是法医组的副组长张明楷。
“嗯,这事还有谁知道?”,王鸣鸿侧过身体飘眼问道。
“放心,没有其他人,就只有我”。
“嗯,你去吧”,王鸣鸿没有多说其他一个字。
法医张明楷弓着腰退着出了门,顺带关上了门。
此时,王鸣鸿走到了办公室的百叶窗边,用手掰开了百叶窗,若有所思地看来窗大院里走过去的张明楷,他吸了两口烟,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