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啊啊啊!”雷克斯发出惨叫,那蛇挺进的动作又剧烈了不少,似乎是没有尽兴,盘踞在身上的老蛇变成了人形,老教练用手指撑了撑那个肉洞又狠狠打了一巴掌那丰美的屁股,骂了一声:“松货。”转而扶着两根肉棒狠狠挺入,雷克斯嗓子已经半哑,被操的挺起腰来,腰部的腹肌处出现了鲜明的两根凸起,随着肉棒的出入发出了噗呲的水声。
我看着不时被蹭亮屏的手机里有一张雷克斯双腿大开躺在桌子上的照片,估计就是被老教练用这张照片威胁了才做了这一上午的便器。
雷克斯的肚子里不知道被射了多少精液,已经开始鼓胀。像是怀孕了一样被操得一晃一晃,像一个小水球。下面的洞被操时不时会有精液被榨出来,但是又被小蛇尾巴给堵住,让水没法全部流出来。在这种刺激下,雷克斯被操得一阵一阵尿了出来,又被老教练用绳子绑在墙上,在重力作用下肚子下沉,但是又被堵住无法疏解,偏偏两根肉棒横冲直撞,每次进入都会在穴口挤出一点乳白的精液,雷克斯被操得直翻白眼,就像是被弄坏的性爱玩具。
“要不就让他绑在这里做一辈子禁脔好了。”老教练应该是在和那条小蛇对话,“难得找到一个这么爽的洞,又叫得这么骚。”
“而且脸也好看。”老教练有些痴迷地捏着雷克斯的下巴,看着那张已经微微喘气,流出涎液,翻着眼睛的脸舔了舔,搅着红舌,又操得啪啪作响,雷克斯发出了痛苦的呜呜声,转而又被前面的小蛇缠着射了一点淡淡的液体。
一边看够戏的塔兰挥了挥手,老教练被击打到墙上,小蛇变成了蛇粉,雷克斯失去支撑,重重摔在地上,穴口的水释放一般冲了出来,他发出喘叫,下体体液还在一股一股流出来,双腿根本合不上,痉挛地在肩膀两侧抽搐。射进去的估计不只有精液,还有尿,空气里的气味实在是精彩纷呈。我捂着鼻子,打算建议以后拳击场后台请个巡检员,一想到约书亚也可能来拳场,为了我的幸福生活,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塔兰这会洁癖倒是没有了,有些兴致地打量着雷克斯,看着他迷蒙发情的神态逐渐清醒下来,逐渐看清楚自己面前的人是谁。
我有些奇异地看着能够在我面前自如表演脱衣秀的雷克斯忽然往后挪,两条腿颤抖地并在一起,紧紧贴着身后的墙,试图远离面前的人。塔兰却是按了按雷克斯的腹部,让他发出了一声喘息,我却从这喘息中听出了几分压抑和绝望。寻思这塔兰和古魔莫不是一伙儿,塔兰已经绅士地给满身青紫的雷克斯披上了大衣抱了起来。
“是你啊,小孩。”塔兰摸了摸雷克斯的头,明明头发上面也沾满了精液,雷克斯努力往大衣里面缩去,仿佛塔兰是什么恶鬼凶神。我觉得奇异,想着交给塔兰应该不至于断手断脚,雷克斯忽然颤抖着呜了一声,又抽搐着肩膀。
塔兰抱着雷克斯踩碎了地上的手机,又将老教练的心脏挖了出来。我看不清他俩的关系,但是既然疾风和刀锋是老对手了,雷克斯又从很早以前就开始掌家,他们见面的次数应该只多不少。
塔兰带着雷克斯去清理的时候,我被晾在外边擦屁股,头一次做了毁尸灭迹请清洁工带着鄙夷的眼神进换衣室清理的吃力不讨好的工作。一口大锅被扣在头上怎么也揭不掉,只能盘算以后少在这个拳击场露面,并且希望变态的名声不至于口口相传。
我提醒塔兰雷克斯已经在古魔手底下过了一遭,看之前的情况身上多少有点瘾症。塔兰应了一声,还是那样懒懒散散的神情,在我视线再次往同一个方向扫射时挑了挑眉,挨在我耳边调笑:“只要不是随时发情的种马,一般情况下是可以藏一根的。”
难怪不是大码出行。
但是感觉一根已经足够可观,起码比那条老蛇下葬前都还干瘪起立的小不点更能看。
等到雷克斯进了卫生间,大概是快速清理过了,我一边看着表,里头忽然传出了一声低喘,还有塔兰低语的声音,大概是“小孩,跑什么”,听着那声音大概是比老教练的技术好了不止一星半点,呻吟也立马软了下来。我觉得有些燥热,匿名去台上打了一场,回来后这俩还在缠缠绵绵,我则兢兢业业给每个捂着裤裆的人指路公共厕所,并且用一盒烟贿赂了保安大爷。
麻烦的是大概过了两个小时,这边听声音还没收尾,那边约书亚已经带人闯了进来,他应该是纯粹找他哥来了,看上去是一觉起来还是放不下,看到我站在厕所这边愣了一下,脸上又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我脑子在看到约书亚前是书上那条黄龙玩得花样,想着多少得在他身上试试,看到约书亚后直接智商爆炸,主机卡停,给我换了十根线都没想出一个合理的借口。约书亚走上前来踹了我一脚,用了十成的力道,差点把我踹跪,一身黑色西装叼着烟,红发也有些睡醒后没搭理的凌乱感:“你在这里,看来他没事?”
我直觉不好,只认为不能轻易放他走人,只是将约书亚紧紧抱在怀里,任由他挣扎打骂。给人做小弟的耻辱感稍微退去了一点,我的脑子终于开始重新运作:“我在这里等人。”
“我操你的齐厄,我他妈没瞎。”约书亚推不开我,只能对着我的膝盖狠狠踹了几脚,“滚!放开!”
厕所的门终于被推开,塔兰衣冠整齐,人模狗样,怀里抱着已经晕过去的红着眼睛的雷克斯,把人作弄的手都在颤抖,接触到外边的空气打了个冷颤,塔兰哼了一声,裹了裹怀里人外边的大衣。看到我和有些惊诧的约书亚,自如地打了个招呼,坐上不知什么时候叫来的车就想走。
约书亚反应过来,推开我走向塔兰,扒住了车门:“你要把我哥带去哪里?”
塔兰扶了扶墨镜看向我,对我们没有通气感到好笑,吹了声口哨:“不乖啊,还瞒着家长呢?”
约书亚转过头来瞪我,趁着这时候,塔兰关了车门,油门一踩飚出去老远,给约书亚留下了一脸尾气。等我走过去的时候,约书亚的脸色异彩纷呈,我估计愤怒在这片调色盘上的占比还是更大一点,小心翼翼地把约书亚搂在怀里:“我不想他留在家里。”
约书亚转头给了我一拳:“所以你联系塔兰?”
我闷头抵着约书亚的红发不说话,约书亚急促地呼吸了片刻后忽然有些疲惫地开口:“我们冷静一下吧齐厄。”他没看我,但是第一次我感觉到自己做错了,在从前一次次越界里面,我从来没有联想到犯错这个概念。到现在我才第一次认知到,是约书亚一直在纵容我。
“我们,分开冷静一下。”约书亚重复道。
如果我愿意,可以将约书亚那番话视同胡言乱语,第二天准时准点在床上洒满玫瑰,然后将他扔到床上。
在我过去的几年人生里,持续以这种横冲直撞的方式进行所谓的炮友式恋爱,最后果不其然被校草捅了一刀,荣登当地小报。小报不敢写这么开放,保守地选择了关系迷离这个词重点论述,后面三人成虎校草惨变欧巴桑,私了赔了几万块后转学不了了之。
那个教练倒不愧多吃了几年饭,在听闻此事后声称与我不离不弃,转头现出真面目在床上呼朋引伴,我在众目睽睽之下给这位时间管理大师腿快踹断,遂不了了之。
有这两段史诗在前,大概到了现在我也不知道正常人的恋爱怎么谈。
“你不知道爱是什么。”那个校草转学前还腆着脸来找了我一回,抛下这句经典台词。我躺在床上嗯嗯,寻思这货是怎么被放进来的。
我爱人的方式就跟被撬了刹车的鸣笛救护车,一路没头没脑狂飙,沿路的人看着都嫌聒噪,里面被撞得乒铃乓啷的是我的倒霉对象,等到路过某个缺少阻力的转弯,该驶向精神病院的救护车和病人全都坠下山崖,头破血流就是终结。
我不懂,因为没有路牌,也没有指引,我只能让自由意志踩下离合器。所有人都会忍不住中途跳车,而我将迈向我自己的终结。
这就是我给自己的结局。
从没有人能像约书亚一样忍受我这么久,但是他应该也其他所有人一样想要跳车了。
我有些百无聊赖地想,左手重重给了对面的人的脸一拳,发育过分的精灵往后一迈,但终归还是被击中了长得毫无益处的耳朵,软骨传来断裂的声响,精灵的鼻子溢出血来,我胸前挨了一拳,打得胸膛的震了震,卡门在下面看得出神,显然是没想到招牌垮塌,挥手招来个半吊子医生,有点不医死我不罢休的感人架势。
我挥了挥手示意不用,这点程度的疼痛就跟适量的威士忌,恰好卡在了清醒和沉醉的分界。免得眼前约书亚的脸一直晃,害我连那个自下而上的勾拳都没看到。
这几天我都隐身跟着约书亚,在一次他被文件绊倒,而我出于人道主义不小心出手搀扶的时候被察觉,再次荣幸沐浴一通臭骂。他扶着金丝框眼镜喊来助手来将我赶走,本来不过是一叠小菜,但是掀桌到底难看,我久违地摸了摸约书亚滑溜的脸,被揍了一拳后就离开了。
约书亚没有看我,即便是骂人,他还是瞥开眼。我伸手的时候,他甚至下意识闭了眼,仿佛眼前是什么洪水猛兽。我看他这样,就像看到了那个明明先胆大包天出手捅我的校草,虽然约书亚更养眼几百倍,但还是感觉空了一下。
他明明和我一样也是怪物。
但是怪物之间也会互相害怕不是么?
我打算给他一点冷却再加载时间,顺带抱着学习的心态,翻了翻那个旧情人兼职我妈的履历,拿放大镜在一切旧物中搜索了片刻,有些惊喜地发现两人的恋爱生活出乎意料的柏拉图。约书亚那时候还诞生了写日记这个不良习惯,以至于这段恋情的遗迹到处都是。
古魔除了偶尔在“奇怪的小男孩”和“体检”这种共同活动里面闪现一下,约书亚几乎像个近视眼一样自觉排除了相关信息。心理活动纯情到让人觉得下一秒被约书亚发现就可以自动出殡。原着里约书亚也是偶尔与旧情人做过一两次,那个时候作者倒是兢兢业业地守护着纯1的后门,虽然守护时长大概不超过两句话。
奇怪的是,按照原着里来说,那个旧情人应该是普通人类才是,但是日记里分明提到了很多类似神力的不寻常之处。
我暗自琢磨,又失去了边操边问约书亚这个保真的快捷套话渠道,只能靠塔兰这个半吊子,调查一时间进展得很是艰难。
我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打算回快捷酒店洗个澡。翻窗时候发现约书亚埋在沙发里,电影里叽叽喳喳说着什么,这个人散了凌乱的红发,深黑的衬衫裹住了穿上衣服很具欺骗性的瘦削身形,扣子解到了第二颗,露出起伏的胸肌,深灰的裤子裹住修长的腿,黑色的鳄鱼皮鞋擦得发亮,搭在沙发边沿,眼里还带着乌青的疲惫,手靠在脑后,平稳地呼吸着。
要是被他发现我偷进他书房,再困也能隔着老远仰卧起坐连加立定跳远来给我一巴掌。
我本来打算搭着水管两步跳下走人,看着约书亚翻身皱眉,经验丰富地知道他大概是在做个极地旅游的梦,又两步翻回来,给这从来没学会规整睡觉的人抱了起来。
约书亚哼哼了两声,往我怀里埋了埋脑袋。我忍得艰辛,又在空气中琢磨出一阵烟味,皱着眉咬了咬他不安分地张合的嘴唇。想到上次的前车之鉴,又异常识趣地没留下痕迹。脱了鞋盖好被子后我就离开了,如果约书亚再蹭一蹭,我估计就要老僧破戒,然后被他臭骂到地老天荒。
这边好不容易做贼似的安顿好约书亚,那头翻窗到门边的时候差点吓得心脏骤停。以为现下病毒发达到孕育出了巨型耗子,半天才看出来这是裹着毯子的雷克斯。大概是意识到了上次自己惊世骇俗的行为,知道自己进去小命不保,所以只敢缩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