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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相见落地窗(第2页)

就是不在意,简而言之就是狗咬你,你还能咬回去吗。

我磨了磨牙,等到约书亚将文件放下签名,咬了咬他露出的脖颈,约书亚“操”了一句,坚持自己按兵不动的作战方式,转头又拿起一份文件。

“小程,把这个项目书递上去……唔!”约书亚闷哼一声,终于恼火地按住了我做乱的手,扭头对着电话说,“没事,有只狗。”

我今天为了见约书亚,用完健身房后洗个大澡,随手套了件白卫衣和咖色工装裤就出门,穿得比学生还像学生。在公司底楼随手登记了一下,让人给约书亚打了个电话就上来了,虽然我是可以直接闪现办公室,但是还是比较享受让所有人目送我从一楼直达总监办公室的过程。

约书亚头天上班的时候见我就甩出了个约法三章,和原来那份大差不差,我基本已经可以做到面色自然地知法犯法,这个约书亚认识到这一点后同样很是恼火,但是又气得牙痒痒得无可奈何。

在我提出把办公室座椅换成我的大腿的时候,约书亚冷笑一声:“行啊,桌子这么高,你就给我扎上一天的马步。”

虽然是可以治愈,但是一天的马步还是吃不消,我悻悻作罢,转而理所应当地鸠占鹊巢,转头向约书亚拍了拍大腿。

约书亚气得涨红了脸,但是办公室其他地方只有缩手缩脚的待客沙发,又拉不下脸来让助理送一把椅子过来,在站着批阅文件半小时后,他面无表情地坐在了我腿上,将一把水果刀放在一旁以示警戒。

我趴在约书亚肩膀上,深深吸了口,约书亚肩膀一耸,身体往前倾地推开我:“犯什么病?”

“约书亚,现在已经步入正轨了。”我瞟了眼红毛的后脑勺,“一切正常发展,生老病死。”

“嗯。”约书亚没有回头看我。

“你是要继续蒙着眼睛,还是要看清生活呢?”想到他前几次发作,我有点小心地避开了“真相”之类的词汇。

“滚开,不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什么。”约书亚语气发冷,手里还攥着那份合同。

我将他揽回怀里,安抚地哼哼:“我没关系,在这里呆他妈一辈子也行。我只是觉得你已经有醒来的能力了,虽然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睡在这里……”我也不想直接挑明,但是这个毕竟不是我的回忆,外来物种在本土环境里生存过于艰难,除了约书亚,我几乎碰到的其他实体都是若有若无,渐渐地周围看见的东西除了约书亚也蒙上了一层雾气。

估计在过一会儿,我在这个世界中只能看到约书亚了,这可不行,万一约书亚劈腿了我也只能看到一坨白雾,那我头上的青草地真该长得欣欣向荣了。

约书亚要是知道这个理由该把我打一顿,但是他没说话,半天才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行吧,等欣欣向荣那天再说吧。

我从抽屉里随手拿出一个圆球,约书亚神色一凛,有些戒备地看着我,为了让他的每一次戒备都不落空,我抖了抖使用说明,他咬牙:“外面会有人进来汇报工作。”

“再说。”我嘴上这样说,神力一晃,人就隐形了。

约书亚已经被这种隐形激起了ptsd,努力找准方位来瞪我,但是下一刻针织衫就被撩起,冰凉的手已经抚上了胸肌,轻轻抓揉,约书亚的眼角已经开始发红,他努力挣扎,但是手脚都像被捆缚住了:“这是什么……该死!”

我揉捏着两粒红果,随意道:“我的神力,和我通感的。”

约书亚显然不能忍受冰冷的道具,觉得被道具玩弄是一种侮辱,不知道这样奇怪的认知是从哪里来的,思想上竟然意外得古板。他下一刻抽了口气,感觉有什么凉凉的东西在大腿内侧磨蹭,形状就像触手一样,两只扒开了他的腿,另外两只在大腿内侧作弄一会,感觉下面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后直接攀上了已经勃起的阴茎。

“唔。”约书亚仰头,发出了一小声喘。

“啊!”他的腿心颤抖,因为那一丝冰凉带着滞涩的感觉,竟然从阴茎头进入,塞住了尿道口,随着开拓的过程,他不自觉地发出闷哼,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龟头开出一个小口,露出里面鲜红的里肉,剩下的神力上紧下松地套弄起来,阴茎又变得更加涨硬,但是因为尿道口被堵住,无法疏解。

约书亚发出了又尖又小的哭喘,腹部随着剧烈的呼吸一起一伏,但是硬挺的阴茎始终得不到解脱。他的手被禁锢,但是还是胡乱在空气中挥舞着试图找到我,浑然不知我已经走到了座椅前面。

在他那里神力是无形的,但是我眼中好可以看到神力,是淡金色的凝胶状触手,约书亚被一滩粘稠的神力抱在怀里,从那一大摊上延伸出几百根细密的触手,在全身上下的敏感点上搓磨。在我看来就是淡金史莱姆抱着一副精壮而完美的身体在玩弄。触手剥开嫣红的嘴唇,把可能发出的求饶也一并吞没,这次比上次的隐形侵入还要刺激,约书亚手脚大张,阴茎涨红,嘴巴张着被淡金的薄膜覆盖着,红舌被触角勾出挑逗。

下体的触角也不甘示弱,探进直筒裤,剥开了后穴的肉缝凿击进去,即便唇舌在被玩弄,约书亚也挺直了身子,发出了一声似哭似笑的呻吟,神力将那震动球也凿了进去,我按开按钮,约书亚的身体忽然开始剧烈地抽搐起来,腹部传出嗡嗡的声音。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剧烈地流泪,眼角已经晕湿,手被绑缚也使劲向前面挣去想为自己疏解。

我的神力与我同感,我能感受到约书亚的尿道,后穴,仿佛约书亚这个人在用湿热的骚穴紧紧包裹着我,淫水不断涌出甬道,交合处发出剧烈地“啪啪”声和“嗡嗡”声。约书亚翻着白眼,神力重重摩擦过软肉,与此同时尿道的神力也撤出。

“啊啊啊啊啊!”约书亚向前抽搐着,粘稠的浓精从尿道射了出来,连带着还有几滴淡黄的骚水。

敲门声传来,我开了静音按钮,屏蔽了空气中的气味,约书亚还在爽得一颤一颤,我用约书亚的声音说了声请进,趴在桌上的人将头埋在手臂间,半天才压住自己的表情抬起头来。

来的人是项目部的,做这周的承接项目汇总。约书亚咬着唇听着,腹部的球还一遍遍磨过软肉,他的面色已经涨红,唇边是控制不住流出的涎液,好在那人站得远,所以也看不真切。

我倒是记得这个汇报人,是个上周刚被约书亚挖来的,对约书亚的能力很是崇拜,工作的时候逮着劲就吹约书亚。手下的震动又加强了一度,约书亚压抑不住轻哼了一声,手紧紧攥着文件。

“你还好吗?”那个人要走上前来。

约书亚摇头:“就……按这个安排……下去做。”他死死咬住嘴唇,声音有些颤抖。

等到那个人一走,约书亚就被神力掀在桌子上,趴着献出后穴,被几条粗壮的触手同时进入,约书亚被操得一耸一耸,猝不及防下发出了几声哭叫,修长的双腿又被扒开到极限,直筒裤已经被甩到地上,皮鞋也掉落在地面,下身只剩下两只白袜子,呈蛙状地被捆绑,双手也被缚在后背,后穴被操得穴口大开露出嫩肉,淫水打湿桌面,上身的针织衫倒是完整,只是胸口处鼓起,依稀可见有触手在里面游走。

我抬头,才发现那人不知什么又在回来的路上,看到玻璃墙上约书亚被按在桌上一耸一耸的身影被吓了一跳,听着这几声哭喘又仿佛明白了什么,有些难以置信地跑了出去。

大概要多做一个记忆清洗,我漫不经心地想。

“哈啊……啊……啊啊……”约书亚喘了几声又被堵住舌头,在桌上被个趴伏的凝胶状物伏在身上操得一仰一仰。穴里的球还在不停震动,碾磨着最深处的软肉,肉棒则是不停地进出,发出啪啪的声响。前面的阴茎被桌面磨得发疼,又被触手缠上,软了又很快硬起来,乳首被包裹着吮吸,拉扯出了一些长度,发达的胸肌看上去被扯成了肉奶,像是个边操边产奶的母牛。

我按住他的臀部,按出了个深陷,又去揉捏腰窝,手在腰窝处找到了支点,开始扶着他的腰狠操起来,触手神力一时来不及退出,被肉棒挤在了里边,推着震动球又深了一些。

“啊啊啊啊……”约书亚仰头发出泣音,忍不住嘶声,“太深了……哈啊啊啊……不行……”

我一只手去揉捏约书亚鼓胀的腹部,碰到了那个震动球,约书亚高叫一声,前面的阴茎又射了出来。我抱起了约书亚,随着重力震动球又被捅入更里面,肉棒狠狠地随着后穴和丰臀的下坠凿击,约书亚的腿一颤一颤地被我抱着围着办公室走了一圈。

每操一次,他在半空的腿就狠狠抽搐合拢一次,身上都是射出来的白精。随着抽插,手脚上束缚的神力也在撤去,约书亚已经全身无力,却又下意识怕被摔地扶住我,双腿被操得快速地上下起伏。

“啊啊啊……不要……哈啊……齐厄……”约书亚舌头耷在嘴角一颤一颤,白眼上翻,前面再次爽得喷水,破天荒叫了我的名字,我加快了抽查的频率,约书亚的叫声陡然高昂起来,随着我最后一次抽插一起射了出来。

在放下他的时候,约书亚的双腿还在抽搐,身上被白精沾满,嘴里喘气粗重,琥珀眼迷离,这次我作弄得很了些,小麦色的肌肤上都是青红的痕迹,看得我差点跳过贤者时间。

我打了个响指闪现到洗漱间,给约书亚和我开了屏蔽,就着洗手台的水清理,约书亚的身体逐渐敏感,被我抠弄得又硬了起来,双乳也微微战栗,我帮他又来了一次,约书亚连骂我都没力气了,耷拉着腿趴在我身上。

我还是有些不适应,在打开水龙头的时候往左右探了好几次,这才从一片雾蒙蒙里找到。约书亚眯着眼看了我半天,又转头哼哼。直到我把他抱回办公室,他换了件白衬衫和铅笔裤,在桌上看了那些文件半晌,才抬头来看我。

我以为他又要打我,已经做好了克服反击本能的准备,就发现眼前的约书亚有些不一样了。

从那种稚气还没有褪干净的,藏着些虚张声势的小狮子眼神,再逐渐沉静下来,最后变成了隔着一层薄冰的冷淡。连带着看我的表情也从富有生气地微微抿着嘴,变成了完全的冰冷。

我知道约书亚在强行让自己恢复记忆。

他看着我,法地在肉洞里横冲直撞。阴茎处还有一条小蛇,小蛇盘磨着已经射过疲软的肉柱,很快又在哀叫声中又硬胀起来射了一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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