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啊,朕想听舒舒的声音,你会让朕兴奋。”他掐住她的俏|臀儿,迫她开口。
颜千夏抬眸看他,一头青丝已经散落,柔顺地披在肩头,有几缕滑到了胸前,像在雪肌上散下的绝望海藻。
“慕容烈,不要这样……你赢了……不要折腾了,你要就快点吧……我受不了了……”她的唇角弯了弯,有些委屈的语调让慕容烈低笑了起来。
他爱看她认输的时候,不管是真是假,起码此刻让他心情舒爽。
而他终于再度尽情进入了这曼妙的领地,感受着她狭窄的甬道,被她下体吸住的感觉,这一切都能让一个男人彻底的失去理智,彻底的疯狂一次。
她曼妙,她清纯,她妖娆,她不过是躺在那里,不肯配合地叫出声来,她只在默默地流着眼泪,却让你欲罢不能,为她疯狂。她到底是什么转世?怎么有如此的魔力?总归是疯了,不如彻底的疯狂一次。他拉住她的双腿,打开到最大的程度,让自己畅通无阻,在她身体里快速的进出着,一连串的撞击,让她那两颗浑圆的酥|胸,来回的乱颤,做着无声的诱|惑。
若是凝神静听,除了他们细微的喘息声,还有他进出肉体的声音,将她撞击得摇晃不停,花瓣撕磨的火辣辣痛。
“还痛?”他温柔地吻住了她眼角的泪,她一直哭个不停,和她以前和他撕打时的感觉不同,他能感觉到她骨子里的不情愿,可又不得不乖乖躺着让他疼爱的无奈挣扎,她只偶尔眼开眼睛扫他一眼,那目光带着恨意,又快速掩去……
只是他不知,这一切都是媚术细细教她的,如何征服一个男人……
颜千夏曾说过,总有一天,让慕容烈把加在她身上的凌辱还回去。
只是,书是书,人是人,感情是感情,若媚术真能让女人得到一切,琴妃不会疯,妩儿不会当了贵妃,又失去儿子……
颜千夏想,她的那个哥哥,长什么样子?也是漂亮得不像话的男人吧?
不知过了多久,他要了几回。
终于,静了。
他从她体内缓缓退出来,利刃上带着暧昧的乳|色液体。
“来,擦干净它。”他把帕子交给颜千夏,她攥着帕子站了会儿,用力把帕子丢到他身上,转身去穿自己的裙子。
慕容烈没恼,只是低笑,穿了衣,坐在一边,看她坐在桌上气鼓鼓地绑着辫子,在宫里,她的头发都是宫女帮她梳,她不会盘那些复杂得要命的发髻,她若自个儿来,便只会织这长辫,或者整个马尾。
慕容烈觉着,这样的她也挺美,只有耳朵上坠着两颗小小的明珠,便映得她天下无双。
“走了。”他过来拉她,颜千夏推了他一下,脚下却一软,差点没跌下去。他差点没把她给折腾散架了,积攒了这么久的火,今儿一股脑儿全用在了她身上。
他过来,把她抱起,带着她走下船。
窗外的天色都已大黑,花舫上的红灯笼像一个个困极的兽的眼睛,瞪着繁华人间的人类,看他们在欲中沉沦,看他们在浮华里放纵。其他花船上的舞娘们的娇笑声,一声一声传过来,刺耳极了。
颜千夏厌恶这样的自己,可她能如何?
连鱼死网破都做不到的也,除了忍气吞声,等待时机,还能如何?
什么?接受慕容烈?不,她不接受,他不过是想多要个玩具!她忘不了他之前对她做过的那些,她也做不到和满宫女共侍一夫,那她还不如去做尼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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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锦早等得不耐烦了,急吼吼寻到了花舫边上,一直等在岸边。
颜千夏没想到慕容绝也在,他垂头站在树下,一脸落暮。他喜欢颜千夏,慕容烈都知道。他故意抱紧了颜千夏,把她放到马上。
“还去年锦府上吗?”
去你妹……颜千夏扫了一眼慕容绝,这王爷闷头闷脑,不声不响地,到底能不能帮到她?
“乱看什么?”慕容烈立刻不悦地扳过了她的脸。
颜千夏抬头看着他,面上露出了几分怯性生的神情,“今晚能不能住在年锦府上?”
“嗯?”他明些有些不悦。
“你若真封我为妃,宫中规矩繁多,只怕再难出宫来了。”颜千夏轻叹一声,仰头看向了夜空,繁星点点,浩瀚无垠。
“你想出来,朕就带你出来。”
“说时容易做时难。”
“你不信朕?”
“我不信这个时代。”颜千夏压低了声音,“这是你们男人的天下,对于我们女人来说,你们想要便要,不想要便丢,慕容烈,我只有这么个小请求,你也不能满足吗?让我在宫外住一晚,你不会损失什么。”
慕容烈揽紧她的腰,唇角扬了笑,策马前行。颜千夏服软了,慕容烈原本的坏心情一扫而空。马蹄飞踏过夜色,晚风掠过耳畔,年府近在咫尺了。
原来,今儿是年锦的生辰,他原本就没打算要回去,年锦跟随他东征西讨,苦戍边疆,是他身边最心腹的大将。
“多少岁?”颜千夏上下打量着银梭鱼,难怪今儿穿得红通通,像是要娶媳妇儿一样。
慕容烈送给他的礼物是十个美人,是从各地进贡上来的妙龄女子中挑选出来的,一长溜排在年锦的面前,还有金银无数,最让年锦喜欢的是那张虎贲弓。
“剑花寒不落,弓月晓逾明。”慕容绝也上前去欣赏,这确是件难得的绝世武器,乌黑发亮,弦紧而有力。
“臣谢陛下赏赐。”年锦乐呵呵地大步出了正殿,举起弓,满弦试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