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砾的呼吸快了一些,忽然向前凑近,与左河灵的双唇重叠了起来。
左河灵的脑子一片空白,这突如奇来的变故,让他再聪明的脑袋,也瞬间成了一个不能思考的笨蛋。
银砾的嘴唇离开,脸上变得更红一些,看着那愣然的左河灵道:“我,我可能也。。。。。。。”
也什么?
这笨蛋为什么不继续说下去?
左河灵咬了唇,把银砾的头按了过来,重重地吻着他的嘴唇,银砾从开始的无所适从,渐渐地变得顺着左河灵的吻,与他舌头€€绕了起来。
他们吻着,离开了片刻,缓过气后,又再次吻上了对方。次数渐渐多了,到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先做主动,离开以后,再重新吻上。
左河灵忽然在银砾的腹下捉着什么,让银砾惊得离开了他的嘴唇。而左河灵那轻喘着,带着红润的脸生生地映进他的目子中道:“怎么你也硬了?”
银砾的气息带着凌乱,他把左河灵推倒在长椅上,把窗户关得严实,与身下那眼中显着惊讶的左河灵道:“灵,我想,我是心悦你的。”
左河灵想不到银砾一来便把他压着,且说着那句他不敢说出的话语,惊得把原本要说的玩笑,忘得一干二净。
银砾低下头来,轻轻地吻上左河灵的嘴唇,慢慢地把那像羽毛般的吻,移到了他的颈间,让左河灵不禁捉紧了他的衣裳,出一声喘息来。
“银砾,你想干什么!”
银砾解开了左河灵的腰带,打开了衣裳,揭开了他的里衣,在那白€€的肌肤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红印。
“银砾。。。。。。!”
银砾捉着了左河灵的要害,吻着他的耳朵,在他的耳边轻声道:“灵,你知道,我是何时,有次反应吗?”
左河灵的身体软,以手臂捂着嘴唇喘息道:“我怎会知道!”
银砾把他的亵裤去掉,吻着他的额道:“一次,你坐在庭院中,趴在石桌子上睡着时。看见那美得让我窒息的画面,让我,有了第一次反应。”
左河灵被他脱了最后一层遮掩,那挺拔的地方表露无遗,简直羞得想把自己埋掉。
他知道自己与银砾一样,渴望着什么。
可真到那一刻时,却让他害怕得紧要。
他掩着眼睛,喘息道:“我,我是太子!我不要在下面!”
银砾轻笑道:“这种时候,才把你的身份搬出来?”
他依旧掩着眼睛道:“不然呢!”
银砾在他的嘴唇上深深地吻了一下,在他的耳边柔声道:“虽然,我不知道会如何,但。。。。。。我尽量轻点。”
左河灵咬着唇没有说话。
他的心在想,现在让他把挡着眼睛的手臂拿开,与银砾交换位置,怕是已做不到。
那他干脆这样躺着算了!
银砾看他没有回应,便感觉,他是默许了。
那要命的痛感让左河灵出一声悲鸣。
他没有想过,这种事,会如此疼痛。银砾只一下的动作,便停在了原处不敢轻举妄动,左河灵那眼角流下的泪水,让他不敢再前进一步。
左河灵喘着气,掩着眼睛的手没有拿开道:“你停着作甚?”
银砾像是被惊吓得不敢说话的人般道:“你,你痛。”
“废话!”
银砾默着声,让他这种不停不退的模样,更加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