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轻寒越加觉得她今天反常,摇摇头,“永远不后悔。”接过柳姬递来的纸麻利打开,纸上东倒西歪地绘着几道主线,像是张地图,线的一头,画着个庙宇。
她很不解。
感谢给小鹿留言赠咖啡的宝贝,就不再点名!
情何堪—柳姬之求
情何堪—柳姬之求
情何堪—柳姬之求
“这里是我到京城第一个驿站,从这到这,有个庙,没有名字,娘只记得怎么走。”柳姬指着图解释。
“这是南山的赤脚寺。”傅轻寒脱口说出,柳姬缘何去这个庙,还要画张地图?
“赤脚寺……”柳姬呆了一阵,眼圈红了,“宛儿,娘有件事求你,你一定要答应,娘只有这个请求了。”
“你说!”傅轻寒急着知道。
柳姬扑通竟跪在她面前,傅轻寒大骇,也跟着跪倒,“娘,你要折女儿的寿吗?”
“女儿。”柳姬似哭似笑,“今生能与你母女一场,是我这个妓子千世修来的福分。如果有一天,我再醒不过来,答应我,去赤脚寺救一个人!不管他(她)是谁,求你,一定要保住他(她)的性命,让他(她)能快快乐乐地活下去。”
傅轻寒傻傻地听着,不懂她的意思,“娘,你要我救的人是谁?是咱们家亲戚吗?”
柳姬摇头,“你别问得太多,今天这话,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等你去了你就会明白,记住,连你爹也不能说,不能说!”
“娘,我答应你!”傅轻寒见柳姬泪流满面,怕自己控制不住,伸袖替她擦去,“我会好好调养娘的身子,别说醒不过来这些丧气话!有机会,我们可以一起去救那个人。”
“宛儿,这话再不能说了。至于有没有这个机会,就看天怜不怜顾我这个苦命女人了。”
“会的,肯定会!”傅轻寒见她憔悴,扶进屋去梳洗。
一抹寂寂的脚步从院外退去,飞奔。
“赤脚寺?”拓拨骁“啪”合上书籍,一张纸从书页中落下来。小德子躬身拣起,双手奉上,瞄到是张女子的素描图,言笑晏晏。
“奴才听柳姬夫人如是说,还说此事连唐美人爹爹都得瞒着,里面定有文章,所以加快禀报给皇上。”
拓拨骁仰起头,薄唇微启,笑从齿生,“孤好久没有玩过了,这回可不能放过。小德子,传唐美人到书房服侍。”
半个时辰后,傅轻寒换上干净的衣服站在书房内。捏弄着小手,倾听着厚实的帏帐后哗哗的水声。
“进来。”拓拨骁的声音不似那么严厉。
他难道要自己侍候他沐浴不成?傅轻寒揭开帐帘,一阵水雾气迎面扑来,朦朦胧胧可见深边的浴盆内裸露着一个男人的宽肩。
“愣着做什么?难道你娘没教过你怎么取悦男人?”他的话格外刺耳,傅轻寒别过头,“没学过!”
“嘴倒挺倔!”水雾里传来他淡陌的声音,“你过来,孤可以教你,别忘了,你可是孤的女人。”
傅轻寒没动身。
“你可真与别人不同!”不知是嘲讽还是夸赞,哗啦啦拨水之声,“如果你觉得做孤的女人只是有名无实,孤现在就可以满足你。”
情何堪—相对浴红衣
情何堪—相对浴红衣
情何堪—相对浴红衣
“别!”傅轻寒退了一步。
“那乖乖地过来,给孤搓背!”
她妥协了,走过去,离得近了,也就看得清楚了,拓拨骁胸膛以下都没在了水里,头发散开,一半浸住,一半湿漉漉地搭在肩上,后背肌肉鼓起,健壮而有力。
傅轻寒轻轻地捋起他散碎的发丝,以手代梳,柔软地将长发挽起来,打成结盘在头顶,灵巧而又似曾相识的手法惹得拓拨骁心里一阵骚动。
他的背,还是那么结实,傅轻寒想叹气,忍住了,手心打着圈儿来回磨娑着。
“你身上什么味道这么重?”拓拨骁耸了耸鼻子,很失望。
“是淑妃娘娘赠给臣妾的香料,皇上不喜欢吗?”傅轻寒问。
“她只会做些倒胃口的事。”拓拨骁冷笑一声,眼神里露出极度的憎恶与反感。
“皇上不是最爱淑妃娘娘吗?她还是皇上登基后进宫的,受宠程度已经不亚于与皇上白头偕老的发妻了。”傅轻寒若无意地说道。
“哪个发妻?”
傅轻寒咯咯一笑,“皇上还有几个发妻,当然是正被皇上罚在坤宁宫思过的皇后娘娘。难道说,皇上不止一个发妻吗?妾怎么不知道?”她笑得无邪,可眼底蕴的却是痛,痛夹恨,她不会再轻易流泪。
半天的沉默,拓拨骁道:“知不知道,如果换成别人跟孤这样说话,早就没命了!”
“是吗?妾不知,不知者无罪,皇上对妾真好。”她死死咬住了“真好”两个字,差一点把后面一句话说出来,“好得杀掉妾所有的亲人。”仅存的一点理智逼了回去。
“你进来,把怪味儿洗去!”
什么?一双手从浴盆里撑出来,轻轻地勾住她的腰,傅轻寒腾空飞起,直接落在浴水之中,却没溅出一点水珠。
衣服湿透,完美的曲线紧紧贴住了拓拨骁,一股火热烧向了肌肤。
“你要干什么?”傅轻寒挣扎了两下,无济于事,水灵灵的大眼防备地盯着他。
那双梦里的眼睛,是拓拨骁的痛。
“把这怪味洗掉,以后不许再用任何香料!”他按下她的肩,傅轻寒沉下去,正好留着鼻孔在水外。浓香在水面散开,薰得人发晕,拓拨骁掩住口鼻,将她的s形拎了出来,手微一用力,傅轻寒的宫裙被撕破,露出鸡蛋壳一样光滑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