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瞬间转移到了三位长辈身上。
二叔是个有野心却无实力的官迷,三叔只是一个普通的教师,面对这种局面,完全不知所措,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
唯有大伯易中海猛力一拍桌面,“大家都静一静!”
鉴于大伯的威严,院内的人们暂时安静下来。
易中海深知这一切皆因许卫国挑起,必须压制住他,“许卫国!你别断章取义,我并没有认为这十块钱无关紧要!”
许卫国摇摇头,“大伯,大家都听着呢,您可别矢口否认!您刚才说的话我还记得清清楚楚,‘才十块钱!’”
“嘿,大伯您看这样如何?关于报警的事,不如咱们就别报了,只要以后哪家丢了东西,您个人补偿就好,这样一来,大家想必都没有意见!”
易中海勃然大怒,“好你个许傻子,你……你简直是在胡搅蛮缠!”
许卫国反驳道:“大伯,我只是实事求是,所虑之事都是为了咱院内的所有人,何来胡搅蛮缠?难道您和二叔、三叔代表的不是全院所有人的利益吗?”
“莫非三位长辈已经越了道德和法律的界限?!”
“我记得三位长辈是由街道办事处委任的!”
“何时起,你们的权力竟能凌驾于公安机关之上?!”
许卫国此言一出,即便是大伯易中海也有些招架不住!
此刻易中海暗自纳闷,许卫国这个曾被认为是傻子的人恢复正常后,怎么变得如此难以对付了?
他的话语一句比一句犀利,一顶顶无形的帽子精准地扣在了自己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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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指称他们的权力过了公安机关,这顶帽子易中海怎敢轻易接纳!
许卫国成功震慑住了三位长辈,同时也震慑住了全场所有人,自此,整个院内大会完全落入了他的掌控之中。
许卫国扫视四周。
“大家同在这院落中生活,邻里之间,彼此知根知底!”
“老实说,我不相信傻柱会去偷许大茂家的鸡。”
许大茂立即叫嚷起来:“许卫国,你这话什么意思?如果不是傻柱偷的,还能是谁?!”
许卫国反驳道:“许大茂,你别瞪眼!”
“我问你,以傻柱的手腕,若真是偷了你家的鸡,怎会让你找上门来抓现行?身为厨师,他有上百种方法让你查不出真相!”
“再者,你自己想想,咱院里那些腌臜事虽不少,可类似偷盗的事情,以前生过吗?”
听闻此言,许大茂愣住了。
许卫国所说的确实没错,他和傻柱从小就不对付,院里争执不断,在工厂里互相拆台,背后议论对方,偶尔还动手打架,可……涉及偷窃这种下作手段,他们确实未曾有过!
其他人都纷纷赞同许卫国的观点。
倒是傻柱家常丢东西,只不过傻柱从未向外宣称自己丢东西,只说是自己扔掉了。
“所以我认为偷走许大茂家鸡的并非傻柱,也非院内的成年人,最大的可能是某家小孩嘴馋,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如果是院里的孩子偷的,我们应当给孩子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各位有娃的家庭都回屋里问问自家孩子,瞧瞧到底是谁顺走了许大茂家的鸡!然后补偿许大茂十块钱,并好好教训一下,这事儿就算揭过去了!”
“若到最后无人承认,那咱们只好选择报警,等公安查明真相,恐怕届时就要面临少管所的惩罚了。”
“诸位认为这样可行吗?”
尽管许大茂眼看许卫国三言两语便撇清了傻柱的嫌疑,心中焦急万分,但也别无他法,目前只能寄希望于有人挺身而出,赔偿他失去的鸡!
傻柱静默旁观,他原打算替棒梗担下此事,但许卫国提出的方案似乎更为妥当,只需秦淮茹暗地里给许大茂十块钱,问题便迎刃而解,同时自己也能摆脱偷鸡贼的恶名。
二大爷、三大爷交换了一下眼神,默契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事实上,他们也无法确切判断傻柱家的鸡就是许大茂的,加之许卫国的提议确实合理,毕竟他们两家也有孩子,若真是自家孩子所为,私下询问一番,也能及时处理,不至于公开场合失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