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
他总算浮现点笑影,开始同她黏黏糊糊:“师父若不答应,徒儿就天天缠着您,缠到师父受不了了,要么从了,要么把徒儿逐出师门,再也不认,徒儿就将命赔给师父,还这么多年的教导之恩,师父不是最心疼徒儿的吗,舍得看我去死吗?”
他说得吓人,夏诉霜不想再听:“好了,为师答应你就是,扯什么死呀活呀的。”
她总觉得阿霁说得太过认真了些。
夏诉霜以为演到这儿就算完了,谁知他还没演够,“那师父要不要嫁给我?”
“要。”她无奈答应,
他眸底同时升腾着欢喜和狂热,亲了亲她的手,“师父要不要跟我同床共枕,日日相见,直到白头偕老?”
“为师跟你白头偕老,日日相见。”
“那师父能不能只喜欢我,旁的再可怜,也不去心疼答应,就只和徒儿做夫妻……”
“是,师父只喜欢你一个,只和你做夫妻。”
夏诉霜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问了,平日里挺沉稳的一个人,怎么今日这么幼稚。
她脸已红得可疑,“下,下一把。”
宋观穹意犹未尽,去抓棋子,这一回夏诉霜却猜输了。
她有点遗憾,抓起一把棋子:“到你了。”
“双。”
她一数,阿霁又赢了,运气真好。
宋观穹这次问得简单:“喜欢夫君亲你吗?”
夏诉霜别扭地点了点头。
“这就算答了?”
“喜欢……”她小声说。
“喜欢夫君亲你哪儿?”
夏诉霜答不出口,拧着眉毛道:“这是下一个问题了,你只能问一个!”
可宋观穹想知道的事,她哪里逃得过。
如此一轮之后,他如愿以偿,拥着她再问了一次:“喜欢为夫亲遥儿哪里?”
“喜欢……”话在口中,她说不出来。
“遥儿,游戏也要守诺。”宋观穹催她。
“这儿,”她换了个法子,点了点自己的唇,然后是脖颈,脸越来越红,指尖游移。
宋观穹以眼神催促她,绝对不止这儿。
可夏诉霜还不够放得
()开,不能告诉他别的地方,宋观穹已经没有了玩游戏的耐心。
在她纠结害羞的时候,危险的夫君已经将她牢牢圈在自己的包围之中了,他肩膀宽阔,手臂长健,夏诉霜坐在他盘起的腿上,已经知晓了他的变化。
她回头埋怨地看了他一眼,又想挪开,被按住,手毫不客气地笼上柔腻漂亮的雅丘,夏诉霜呼吸一窒,“阿霁,你过分了。”
宋观穹才不管,顶着一张让人能轻易原谅的脸,掂量着,打着圈儿,迫她老实回答:“还喜欢为夫亲你这儿,是也不是?”
夏诉霜去抓他作乱的手,被他扣住,一齐抚上自己。
“嗯……”低得听不见。
宋观穹得逞,又如寻溯的鱼儿一样,摸上了软隙,长指栽入,“还有这儿?”
她怎么答得出来,“你怎么能这么过分。”
“敢作不敢当,为夫当时如此勤奋,遥儿都那样了,难道不喜欢?咱们一开始可说了要讲实话,玩游戏也要守诺的。”
夏诉霜脑子里做了好久的斗争,才抖抖索索地应出一个颤抖的“嗯”。
话音未落,整个人就腾空被抱了起来。
宋观穹带着她就要往帐里要胡闹去。
“阿霁,天还没黑……”
“帐子一落,不就黑了。”
“可我手里还有棋子。”
“还要我猜?那我猜个双数。”
余下的游戏就换一个地方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