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何检查了床下,除了血迹残留没有其他东西。
他抬头问时虑:“你有什么现?”
却见男人朝着门的方向,耳朵轻微地动了动。
“时虑?”温何疑惑地叫道,“怎么了?”
然而还没等时虑出声,他就听到了。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伴随着含含糊糊的嚷嚷。
“……柯柯呢!”
“我的柯柯呢!我今天就要、嗝、就要柯柯!她是不是在2o7?我这就去找她!”
老板娘略带焦急的声音随即响起:“靓仔!靓仔!我都说了柯柯没在了,2o7现在有客人呀!”
“……骗我!她一定是不愿意见我!她有别的狗了!柯柯!柯柯!!”
大力的拍门声响起,温何心里一咯噔,是张医生那个女人的客户?
屋外的男人边拍边声泪俱下地大叫:“见见我吧!我不是你最乖的狗吗?”
“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能没有你啊,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老板娘极力劝阻,但男人完全不听。
质量堪忧的门在暴力的拍打下不停地晃动,苟延残喘地支撑。
温何紧张地盯着门,粗制滥造的门锁突地从锁孔里弹出三分之一,他猛地站起来。
他要进来了!
瞥了眼被他打开的抽屉、窗户,掀开的地毯,还有满地滚落的润滑剂。
再看衣冠楚楚的两人。
温何心里一凉,眼疾手快地把地上的瓶瓶罐罐塞回抽屉,“砰”地合上。
门锁掉出二分之一。
时虑忽然转身:“温何。”
温何一愣,身体先大脑一步反应,立刻走到他身边,“怎么办,我们……啊!”
就见时虑一把将他抱起,往床上一扔。
“时虑!”
第一次上来还没什么,但现在现了那些血迹,温何浑身膈应。
然而还没等他反抗,时虑欺身上来,抓过头顶的绳子。
随着一阵叮叮咣咣,以及一声轻微的“咔哒”声响。
“你干什么?!”
温何惊恐地看着他用绳子把自己双手吊起。
时虑维持着体面的沉默,一手捞起他的膝盖,不顾温何:“等等!别动!放开我!”的尖叫,用力一推。
温何毫无反抗能力,以一个尴尬的姿势向后倒去。
“春宵一刻值千金。”
门锁彻底报废的时候。
时虑压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