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柏言似乎也不抵触这个行为,像一只顺毛的大型犬,任由青年揉着。
“再多吃点。”
“不想喝冬瓜汤了,也不用撑死我吧。”
秦柏言将脸埋在青年没什么肉的肚子上,闷着笑了两声。
“你怎么老爱冤枉我。”
“上次冤枉我不给你戒指。。。。。。那时候我刚出差到美国,约人定制戒指,戒指还没做好,你就已经跑了。”
“一跑就跑两年。。。。。。”
某人越说越委屈。
“好了好了。。。。。。等你能出院那天,我答应你,带你吃点有味道的,烧烤怎么样?允许你吃五串。”沈时青决定,还是哄着他的小伤员吧。
“我不是你。”男人却并不满意这个补偿措施,“吃烧烤诱惑不到我。”
沈时青用食指将男人稍长一点的黑缠绕起来,撇嘴:“那什么能诱惑的到你呢,秦老板?”
男人没有回答,圈在青年腰上的某只手缓缓下移,轻车熟路的伸进了青年的卫衣下摆。
温热粗粝的掌心摩挲着青年软绵绵的侧腰。
掐的力道不轻不重。
沈时青只觉一阵痒,浑身的汗毛都立起。
“你。。。。。。干什么,这是在医院!”
秦柏言当然不会听,掌心揉捏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大言不惭的:“嗯哼。”
嗯哼?
沈时青有种自己遇上了流氓的无力感。
但他又不敢大幅度的反抗,怕牵扯到秦柏言的伤口,于是只能咬着牙,脸涨的红:“快松开!你身上还有伤。。。。。。”
秦柏言:“那我出院了。。。。。。老婆要怎么奖励我?”
他才男人的脸上看到了并不掩饰的狡黠,语气也是蔫坏。
青年咬住下唇,当然听懂了这句话里的意思。
秦柏言真的很过分,甚至用食指戳上了青年两点下凹的腰窝。
沈时青觉得后脑勺都是一麻,又羞又恼,却偏偏什么也做不了:“你!”
“老婆。。。。。。”
下唇快被自己咬出来。
“知道了!”
嗯。
他忽然有点想念两年前的秦柏言。
那时候的秦柏言还是秦先生。
自那以后,男人便一直盼着出院,每天的康复治疗都很配合,吃东西也不挑三拣四的了,只要是有助于能早日恢复的,他都吃,都做。
终于,又是一周之后,医生做了详细的评估,表示秦柏言的情况已经可以回家修养,左下腹的伤口只需定期来换药。
秦柏言其实自己是能走的,但沈时青担心男人的伤,所以又给男人用上了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