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咬一口他的手指,路德维希摇头,“没有别的什么,只有你。”
塞拉莱睨他依言,收回手,“真的吗?你现在又没有找回全部的记忆,你怎么知道有没有?”
路德维希笑着凑近他耳边,“塞塞真的想知道为什么吗?”
耳垂被含入唇中舐吻,潮热的气息包裹着他,带着强烈的刺激。
他的皮肤太白也太敏-感,哪怕只是这样的动作,都能将原本白玉般的耳垂变得殷红一片,挂着水迹。
“每一个夜晚,每一次塞塞和我说话的时候,我都会想,想要探入你的唇间,将唇珠吮得鼓出来,再进入你的……”
“啊啊啊你不要再说了!这都、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你怎么能……”从猛烈的刺激里回神,听清祂究竟在说什么后,塞拉莱羞得快熟了,赶忙阻止祂说出一些更过分的东西。
哪有人、不对,哪有神像祂这样,天天都在想这些啊!
而且,怎么会有谁像祂这样,一本正经说出这样的话。简直是太不知羞了!!
偏生道出这样恶劣想法的路德维希还在哪委屈道:“是塞塞自己问的……”
塞拉莱哽住,挣扎着想要从祂怀中起身,却被环在腰间的手锢住。
“塞塞想学怎样接吻吗?我教你。”
黑神明垂,身量高大,将全然不设防的信徒笼在祂的气息之中。
“张嘴,把舌头伸出来。”
接吻时的路德维希完全抛下平时的温柔,带着几分欲要将人拆吃入腹的凶狠,挤压碾磨唇肉,将本就艳红的唇吃得更加红润肿胀,直到脱力后无意识微张的唇,撬开牙关长驱直入,不放过一丝口腔内分泌出的清甜津液,唇舌交织间出“啧啧”水声。
舌根麻,被动地跟随祂的搅动,脑后托着的手不容后退,只能被迫贴靠在祂怀中,双手绵软无力地撑在胸前,分不清是抗拒还是邀请,偶尔从被吃得红肿的唇间溢出声承受不住的泣音。
“够、够了……我不要学……”
泪与水迹混合,整个人水得一塌糊涂,塞拉莱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好不容易得空的唇舌又被坏心眼的神明堵住,任由祂挤出更多的水来。
“塞塞,好孩子不能逃学,你还没有学会换气……”
……
顶着微红的眼眶,塞拉莱捂住唇,起身时趔趄一下。
拍开搀扶的手,这个动作使得他不自觉放开手,露出被吻得格外饱满,散出饱经采撷后全然褪去青涩的熟透的唇,红艳艳的,挂在他本就秾艳漂亮的面容上,哪怕什么都不做,光是站在那里,都会吸引初尝情-欲,毫无节制的神明的注意。
祂抚上下唇,“肿了。”
此时无论是谁,都能看出颊侧带着尚未消散的指痕,唇缝被吃得合不上,满目春情的青年方才经历了一场怎样的激烈。双目空茫落不到实处,似是仍沉浸其中,在脑中一遍又一遍地回忆自己是如何被坏心眼神明“欺负”的。
路德维希有些惋惜。
若是祂有神殿就好了。
神殿不需要很大,独自坐落在幽静少人的深林间,身披霞光、以月华为衣的貌美祭司跪坐在高悬神像前,闭目祷告,却因身后显形的神明的动作,只能断断续续地吐露。
祂是他全心侍奉的神明,无论是怎样过分的要求,都不会拒绝,哪怕是在华丽肃穆的神殿中,在绘有传说的穹顶下,在神明塑像的注视下……
祂的眸黑沉,带有几欲将人溺毙的浓重欲念,反复描绘着银信徒的轮廓。
*
信鸽局传来了新一批包裹,其中便有克莱恩熬煮完成的药剂,而这也终于给塞拉莱找到脱离路德维希贴贴申请的借口。
虽然与心悦之人黏黏糊糊地腻在一起确实很快乐,但动不动就被人凑上来啃一口,也太费嘴了吧。
塞拉莱感觉自己都快缺水了,已经熟练到祂一凑过来就微微张开嘴任祂施为的地步了。
从层层防护的包裹里取出药剂,巴掌大玻璃瓶里装着颜色微妙的浓稠液体,晃一晃还能晃出点气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