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你可算来了!”符玄看着到来的景元说着。
“哈哈,我来迟了,这一路多亏符卿的撑持,神策府送来的战报我已收到,至于幻胧的计划么。。”
“是建木,最大的异象就在那里。”
“据说绝灭大君幻胧的手段是令事物内乱自亡,她定是想要染指建木,广播寿瘟祸祖之力。。将罗浮变成不死孽物横行的泥犁地狱。”
“我已有分晓,列车团的各位,我带来了一个人,你们一定想见见他。”景元说着,然后让出身后的位置。
丹恒从景元身后走出。
“你。。你是。。丹恒?!不会吧。。你。。。是丹恒对吧?但你头上这对角是怎么回事?”三月七惊讶着。
“说来话长,三月,是我。”
“不是,你还真有隐藏的力量啊?!”三月七没想到之前自己随口一说的话此刻现在成真了!
“诸位抵达罗浮时曾言列车团是为解决星核灾变而来,那时景元未敢应承,因为怀疑星核猎手另有图谋,如今看来,倒是我过度忧虑了。”
“星核猎手确有图谋不假,哈哈,她把各位送来,故意把事态扩大,好让各位与仙舟并肩作战,事到如今,诸位的诚意已无可置疑。。。罗浮欠诸位一份感激,本不该再有索求。”
“但诚如符卿所说,幻胧的出现令事态不再可控,我身为罗浮将军,我不得不借丹恒的力量,也要请各位全力相助。”
“罗浮之危机就算与星核无关,以我的个性也不会坐视不理,但我一人的意愿,并不能代表星穹列车。”
“探索、了解、建立、联结,列车团奉行的开拓信条,不外乎八个字,旅途艰险,要贯彻它们却难于登天,畏惧、险境、敌人、死亡,种种阻碍横亘在旅途上,能走下去的无名客屈指可数。”
“前进也好,离开也罢,无名客的目的地应该由他们自己选择。。就像在列车上决定目的地时,亲手投出那一样。”
瓦尔特说完,众人很是默契的伸出了手。
这次,丹恒选择了伸出手。
“好啊,大家和来时一样深明大义!那么,接下来将军有什么妙计?”
“妙计没有,只有赌一把,赌持明长老的半截褪鳞之术,赌丹恒还能拾回龙尊的记忆。”
“当年,建木虽被帝弓司命斫断,寿瘟祸祖的诅咒仍有少许残留,为了将之封印,罗浮请动不朽龙裔的力量,使驯服建木残骸成了可能。”
“在古代龙尊的主持下,持明族导引古海之水,淹没鳞渊境洞天,将它作为封存建木的容器,为了纪念如此壮举和牺牲,仙舟联盟在鳞渊境中竖起显龙大雪碑,留下持明的造像。”景元解释着。
“丹恒,你明白了吗?丹枫死后,罗浮的持明已没有能办到此事的人了,曾守望建木的你,应该能为我们开启前往建木的道路。”
随后丹恒看着那雕像。。
[为止若木苏生,孽寇侵陵,祷而引古海之水掩覆洞天,镇伏玄根。勒石铭之,垂鉴后世,万勿擅移]
过去的记忆自黑暗中浮现,紧紧攫住了丹恒。
丹恒走到岸边。。身体缓缓升空。。
丹恒右手背于身后,左手抬起。
随后左手突然出现金光。。直冲云霄!
海水颤抖。。大地撕裂。
那海水硬生生的被分割开来,漏出下方的建筑。。
景元也背着手走了过来,看着远处的建木。
“倏忽之乱时,我有幸躬逢其盛,目睹过这一奇景,山移海转,宫城空墟。。。持明族以故土圣地囚禁建木,罗浮仙舟实在亏欠他们良多。”
“符卿。”
“将军我在。”
“你留在这里,率云骑镇守这条通道,以免另有事端。”景元对着符玄说着。
“景元。。将军,你要独自去对付幻胧?”
“倒也谈不上独自一人,还有朋友同行。”景元看向丹恒。。镜流,林羽,星,众人。
“将军!我们也愿随将军同去!请将军不要撒下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