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白从外面进来,看到她醒了,坐在床沿上,笑看着她:“睡的好吗?”
昨晚的亲密接触,让两人的感情浓烈了不少。
许佳佳挨过来,靠着沈越白的手臂,软糯糯地说道:“嗯,就是不想起。”
沈越白想说那再睡会儿,想到她明天还要参加糖厂的招生考试,又不得不提醒一句:“你昨晚说今天要继续看资料,不会是忘了吧?”
许佳佳猛地抬头:“对哦,明天还要考试呢!”
她麻溜起床穿上衣服。
昨天是盘,今天她给自己织了两条双麻花辫。
她头又黑又厚。
两条麻花辫织的很松。
在阳光的照耀下,如同细细的金色丝,柔顺润泽,散出强烈的青春气息。
沈越白看呆了:“媳妇,你手真巧,头在你手里,像是有灵魂一样。”
许佳佳扬起下巴,得意说道:“那当然。”
沈越白被她的傲娇表情逗笑:“一点也不谦虚。”
许佳佳嗯哼几声:“过度谦虚就是骄傲,我是诚实人,是什么就是什么,不会弄虚作假。”
沈越白:“……”
这口才,他自叹不如!
……
灶房里有红薯粥,还有鸡蛋饼。
沈越白将留出来的,端到桌上:“快吃吧。”
许佳佳问沈越白:“你吃过了吗?”
沈越白点头:“不知道你啥时候起床,就先吃了,奶跟爹去上工了。”
许佳佳咬一口鸡蛋饼,既有鸡蛋的绵软,又有饼皮的香脆,口感非常好。
她尝过后,又将饼子递给沈越白:“你也吃一口。”
这种分享,让沈越白感到暖心,他深邃的眸子倒映着许佳佳的身影,仿佛要刻在灵魂深处。
许佳佳见沈越白一直盯着自己,以为脸没洗干净,这里摸一下,那里擦一下:“还脏吗?”
沈越白收回视线:“不脏,很好看。”
许佳佳嘟嘴:“不脏,干嘛老盯着人家看?”
沈越白转移话题:“我明天要回部队了。”
许佳佳喝一口粥:“嗯,你昨晚说过一次,等会我们去镇上拍照,拿到照片,我给你寄过去。”
沈越白觉得这主意不错:“好——”
吃完早餐。
许佳佳戴上草帽,提着小竹篮,正准备去给许老太她们送水。
就看到许小瑶气喘喘地跑过来,她神色慌张,全身颤抖,声音带着哭腔:“佳佳,我娘找媒人给我相了门亲事,我不同意,她要把我关进柴房。”
许佳佳记得原着中,也有这一段。
许小瑶找原主帮忙,她那个时候陷入感情漩涡中不可自拔,连自己都自身难保,哪有闲心管许小瑶。
许小瑶被她爹娘抓回去后,一直关在柴房,直到出嫁那天,才将她放出来。
许小瑶不甘自己的婚姻任人宰割,跟她爹娘大吵一架,连新郎也没放过。
她骂新郎是歪瓜裂枣,骂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两人大打出手,场面瞬间失控。
许小瑶哪是男人的对手,三两下被他打趴在地上。
纵使是这样,也没逃过嫁给他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