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卿笑容浅浅,说话也是越的从容淡定,“何必挑拨离间,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如果是挑拨,你会听我说第二遍,想必是不会的,钱佳丽,如果我是你,就去调查新来的主君夫人,而不是和我小小的妾室置气。”
钱佳丽的手段并不高明,时卿确实也没有担忧,只是怕她误事,况且原剧情中,云婉柔生不出孩子。
钱佳丽在怀上第二个孩子后,生产时被云婉柔买通了院里的人,死在了产房,后来,云婉柔养了钱佳丽两个孩子,坐稳了大理寺卿夫人的位置。
而钱佳丽的两个孩子,都是格外的有出息,在京城更是事业有成,可惜,他们并不知亲生母亲是谁。
“你不会以为我就这么相信你的话吧,时卿,别太高看自己了,我不会相信你一句话的!”
说完,钱姨娘转身就离开。
时卿很淡定,就算钱氏心里一知半解,但时卿想,她肯定是宁可错杀,也绝不会放过的性子。
不过似乎相互利用而已,算不得什么。
时卿将庭院让人收拾了一番,随后将院子里的人重新挑选了一番,留下几个新来的面孔。
而钱氏安插在在院中的人,也被时卿寻了理由打,她身边需要几个得力的助手。
况且,赚钱一事势在必行,原主只是妾室,月银其实并不多,她需要调查一些事,少不得花钱。
时卿在庭院中小坐片刻,想起金手指是玄学,于是决定去天桥摆摊看面相,这样终归是能挣一点钱。
不论钱多钱少,只要将名声打出去就好了,而她自是有别的计划。
时卿打着哈欠,将笔放在架上,将书信晾干随后塞进信封中。
“绿芽,帮我将这封信送给巡抚大人,这是信物。”
时卿手中握着半块玉佩,上面的纹路清晰,质地不菲一看就知是值钱的玩意,然而却是此刻时卿手中最有利的棋子。
“巡抚大人,是窦文进窦大人吗?”
时卿点头,“正是这位大人。”
绿芽在烟雨楼多年,也并非一点见识都没有,她有些疑惑。
“小姐,窦大人都离京多年,如今上任的是他的儿子窦尧,听说他冷面的很,奴婢有些怕……”
时卿拍了拍小丫头的肩膀,轻笑一声。
“替我将信送到就好,绿芽,务必亲手交给窦大人,不可假手于人,此事对我事关重要,你知道吗?”
窦文进当年是原主父亲的好友,也是朝廷上唯二肯帮云家说话的臣子,他原本职位是不低,也是因此事被贬谪。
后来,窦文进知道事情无力回天,当晚生出满头华,贬谪后愤然离京,再没有回来过。
绿芽原本忧心忡忡,这会听到时卿的话,又开始斗志满满的拍着胸膛,笑吟吟说道。
“是,奴婢明白,还请小姐放心。”
时卿递给绿芽一两银子,看着空荡荡的钱包,她长叹一口气是,原主好歹是烟雨楼头牌,可这些年的钱财,都被人框走。
当年太子谋反一事,她父亲并未参与,然而一封匿名信却让尚书府陷入生死存亡的危机,原主也从娇娇小姐成了阶下囚。
她在烟雨楼数年的时间,一直想为父亲翻案,于是送出去不少钱财,然而,却是一点回报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