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是这样照顾的吗?”易思龄指了指睡裙。
谢浔之:“…………”
他被她问到,沉稳镇定的他也一下子卡壳,不知该如何圆。
“我…”谢浔之滚了下喉结,“抱歉,老婆,昨晚你喝醉了,我不该趁人之危。”
易思龄见他勇于承认错误,这才没那么躁动,“你凭什么撕我的裙子,这件是我这两个月最喜欢的睡裙!”
谢浔之安抚她:“我给你赔新的。”
“这件买不到了!是限量款!”易思龄很难过。
谢浔之蹙了蹙眉,没理解为什么一件睡裙还分限量不限量,还是面不改色地说:“我让人去和品牌协商,再给你做一件。”
易思龄翻白眼:“……小题大做。”
“这样吧。”
谢浔之想到了办法。
易思龄委屈:“什么这样那样。”她起床的时候,那儿酥麻得痛,可以想到他昨晚折腾她折腾得多厉害。
这笔账她还没算呢。
谢浔之把易思龄抱去衣帽间,轻柔地将她放在雪茄椅上,他走到自己的西装区,蹲下,拉开最底的抽屉,把里面藏了许久的三袋衣服拿出来。
藏了快一个月,终于得见天光。
易思龄窝在椅子上,不懂他做什么,很快,就看见他拎着三只纸袋走过来。
“老婆,这些赔给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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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也喜欢bsp;易思龄切了声,紧跟着,谢浔之抓起她的手,让她贴上他的脸,不论是背脊还是胸膛都流了汗,沉热的触感令她掌心很麻,像驾着那匹看似驯服却绝不可能被掌控的阿哈尔捷金马。
“说你爱我。昭昭。”他扣住她的手腕,拇指抵住她脉搏,一字一顿地教她说。
他这样倒是偷懒,松弛而散漫地靠在堆叠的枕头上,舒适又不费力,另一只手拢着她,温柔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此时喝醉后迷糊的模样。
“说一句,你爱我。”
易思龄睁大眼,愣愣地看着他。
“昭昭,说你爱我。”
他再次问。
非要听她在此时此刻说爱他。
易思龄不停地吞咽着,一只手紧紧抓住他的手,另一只手紧紧攀附他的肩膀,否则没有支点,她会跌下去。
她气息微弱,紧紧蹙着眉,有些难耐,喝了酒,身上都散着热气,然而礼物的温度更高。
礼物与礼盒从一开始就size不合,也不知怎么胡乱地塞了进去,还要在盒中不停膨化。
绝对地,令她不论是bod
y还是sou1都被他填实充满,只有谢浔之的存在,只有谢浔之的痕迹,只有谢浔之的礼物。没有乱七八糟的男人女人,分享她注意力的任何人。
只有谢浔之。
“爱…()”
她眉头紧紧拧着,也不只是不舒服还是舒服,耳边只听清楚了爱。
&1dquo;爱谁。?()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爱…你…”她迷迷糊糊地说。
“我是谁。”
他沉肃地问她。
易思龄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做什么,瞳孔涣散,就连面前是谁都看不清楚,但她知道感觉很熟悉。
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心有灵犀,就算是喝醉了,睡着了,还是入梦了,都刻在感觉里。
她不会认错。
“你是谢浔之…”